所以在写作的过程中任由那道炽热的目光牢牢地钉在自己的身上,她也浑然不顾,继续埋头解决问题。
终于完成了最后一张试卷,将笔记统统整理好后,温茉允刚想靠在椅背上缓一口气,面前立刻就被递过来了一块被切得四四方方的苹果块。
她一愣,后者却是温柔笑着轻声哄道:“宝宝写累了吧?要不要歇一会儿?尝一尝妈妈刚刚给你切得水果。”
分明是男人的外貌,可极爱称呼自己为“妈妈”,略微别扭的怪异不适感让温茉允打了个寒颤。她无视了温望舒殷切的目光,只是接过了水果茶,又立刻嘱咐道,“妈妈你也去忙自己的事情好了,我全部把作业写完还有一会儿的。”
措辞礼貌温柔,但温望舒也明白她的意思,只好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诶,好好好。妈妈忙,妈妈去忙。”
温望舒嘴上应着,下一刻也只是在厨房里无所事事的逛了一圈,慢悠悠回来的时候手上又多了几包精致小巧的填嘴零食。
有宝宝在身边,他根本无法专心致志的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宝宝的发丝,宝宝的小动作,宝宝身上所散发的淡淡馨香…有关于宝宝的一切,全都在暗中吸引着他,让温望舒沉溺让他无法自拔。
可是温茉允并不领情,她根本不想要也不希望在学习的过程中,温望舒始终用那种令人作呕的、饱含多种复杂感情的目光注视起自己,干脆转了转笔无所谓的开口了:“妈妈,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这么看我了,会打扰到我学习的,还有,不要靠我这么近,身体都快贴上我了。”
太近的距离,让她清晰的察觉到温望舒身上的那点生理变化,不动声色的与他隔开了一点距离后,温茉允瞥了一眼他,又将全部的视线落到了课外作业上。
“妈妈知道了。”
“妈妈知道了。”
温望舒的语气明显很落寂,他感到无比伤心,可又碍于那是属于宝宝的“命令”,他又不得不遵守,只好强迫自己开始处理起工作来。
不过只是认真了几分钟后,温望舒的思绪又开始飘忽。他开始一点一点仔细打量起宝宝,望着宝宝白皙柔软的脖颈,开始在脑海里设计她适合佩戴怎样的首饰。
温望舒注视着注视着,这才发现今天宝宝的脖颈处并没有佩戴那块他当初亲手雕刻赠与她的玉佩。那枚玉佩恰好与温望舒现在身上佩戴的是出自同一块玉。也因此雕刻的时候温望舒出于自己的私心,特意雕刻成了两块一模一样的,只是在细枝末节处略有不同的玉佩。
温望舒还记得当初送给宝宝作为生日礼物时,宝宝露出的那副欣喜若狂的表情让他欢喜了好久,那会儿宝宝还是黏他的,会整天跟在他的身侧问一些天马行空的问题,就连睡觉时候都会将那块玉佩枕在枕头底下,可是、可是如今怎么就连戴都不愿意佩戴上了?
温望舒不敢细想下去,他也不愿再去想其他,又生怕自己的多嘴疑问会惹得宝宝愈发的烦躁,只好旁敲侧击的在宝宝休息的间隙里,勾起了自己佩戴在脖子上的那块玉,装作不经意的询问起宝宝来。
“乖乖,今天脖子上怎么没有佩戴妈妈送你的那块玉?”
温茉允早已料到总有一天温望舒会这么问她。她将最后的作业彻底合上,抬头对视上温望舒那满是探究的眼眸,随口回答道,“老师说了,不允许戴首饰进学校。”
“可是、可是宝宝你的这块玉意义不同,妈妈去向老师说一下…”
“但那也是首饰。”
温茉允没有给温望舒任何回旋的余地,将作业本统统塞进自己的书包里后,她又补充上了一句,“妈妈你好烦,老是在我写作业的时候问东问西的,害得我分心。”
“宝宝…”
温望舒委屈巴巴,只好安安静静地坐在了宝宝旁边的座椅上。望着宝宝认真地模样,他的视线又不可抑制的落到了她白皙柔软的脖颈上。
私心如他,他曾经在午夜梦回时为宝宝设计过许多各种款式的项链与手环,但那也终究只是无谓的幻想。哪怕是将那些首饰一一做成了实体,温望舒也没有那份勇气去将这些赠与宝宝。就连那一张又一张精美的设计稿纸,他也只会埋藏在最深处,成为压心底的无人知晓的秘密。
偶尔,温望舒会喜欢在深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时拿出那叠设计稿,一张又一张的仔细观赏。这是他心照不宣的秘密,他比任何人都知晓宝宝适合佩戴首饰,可所有的璀璨珠宝都不及她。
这样想着,温望舒又有了新的灵感,他低头开始聚精会神的画起了设计图。
待到温茉允终于将最后一份课外习题完成的时候,他也恰好画完。眼见着宝宝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设计图上,温望舒有些不好意思的遮住了图纸。
“妈妈你在画什么?我也想看。”
“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我的生日礼物?可是我的生日还早呢。”
“但是妈妈每年都会送你一样亲手制作的东西。”
这样想着,温望舒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已经完成作业后的宝宝瞬间扑到了他的怀中。
刚完成作业的温茉允自然是无比疲惫,只是倚靠在温望舒的怀中,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环住了他柔软的腰肢后,蹭了蹭未系上的纽扣,轻轻开口:“妈妈,我想喝奶。”
手指无意识的揪着温望舒颈后的细细碎发,将脸埋进他的胸前轻轻蹭了蹭。
温望舒立马止住了手头上的一切工作,从善如流的撩起了自己的上衣。为了在家好让宝宝更加方便的喝奶,他买的衣服都是宽松款,随便一扯就会往下滑落。
今天还未穿上惹眼的胸罩,眼见着那两团绵软没有了束缚,就那样蹦了出来,温望舒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去。
可温茉允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而是抬头命令着温望舒咬紧了衣服下摆。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也不敢拒绝。齿间咬紧下摆的瞬间,温茉允却是立马开始揉搓起乳房,那团绵软在她的掌心被恶劣的挤压蔓延向四处,一只手则是毫不客气的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阴茎。
“唔!”
温望舒被吓了一跳,差一点无法搂住怀中的宝宝。
柔软的掌心隔着裤子裹住了他的阴茎,敏感的部分被全权掌握,温望舒的眼眸有些湿润了。他的视线朦胧,手抚摸过温茉允清香的发丝,最后停留在了她微凉的耳垂上。
“妈妈,为什么你的裤子又湿湿的了?妈妈你到底在干什么?”
温茉允一脸无辜,她的话语太过天真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她微微加大了点力道,又隔着裤子挠了几下不断往外吐露出清液的龟头。
“妈妈、妈妈在…呜—妈妈是骚妈妈…”
温望舒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声音沙哑,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变了调似的掺杂了情欲的气息。他无助地开口说出自己的诉求,用指尖悄悄扯了扯温茉允的裙边,挺了挺腰再一次将自己的阴茎送到了温茉允的掌心。
被宝宝如此赤裸裸的指出自己的欲望,不出意外的温望舒满脸通红。他喘息声渐渐加重,又将宝宝搂紧了些,将头低低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后,温望舒嗅着宝宝发间散发的香气还是难耐情欲的滚烫。
敏感地带被宝宝完全掌控,他的眼眸湿润了。
可温茉允只是兀自掀开了他的上衣,将裸露的乳头舔舐得湿漉漉的。
清晨温望舒还未来得及用吸奶器开发自己的乳头,如今那两粒红肿的茱萸处,要靠着温茉允费很大的劲,一点一点用舌尖不断刺激乳孔,才会有奶水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