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旅者有关的话,达达利亚在旁边偶尔还被提上几句,神经乱窜的根本记不清他们都说了什么。
反正大意就是钟离告诉魈达达利亚释放漩涡魔神是摩拉克斯自己定的局,如果有埋怨可以找他本人……
魈自然不敢,不过看达达利亚脸色缓和了不少。
愚人众末席深呼吸许久才平复了七上八下的心情。
他真的不能理解钟离把他带过来认人的想法,毫无意义,还有……谁做钟离的妻子都行,反正不可能是他。
他更在意自己真空穿的这件衣服什么时候能脱了……魈明显认识这件衣服,妈的,摩拉克斯都在干什么……
“当然是过年,海灯节总该阖家团聚。”
钟离在他耳边说道,达达利亚定睛一看,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钟离已经抓住他走神的这会功夫又牵上他的手。
“……”他是真想甩开钟离的手,但上次这么做的时候摩拉克斯逼他自慰了两个小时,弄得他两手抽筋才让他休息。
达达利亚不敢面上反抗,只好寄希望于远在天边的同僚,期望他们快点成功好让女皇松口接自己回去。
他被钟离带回了洞天。
一没外人,摩拉克斯就又卷土重来,把他直接带到了床上。
达达利亚头皮发麻,不自觉后退,双腿无力的蹬了两下就僵住了。
钟离握住了他的脚踝,轻易就在他腿间插进一个膝盖分开他的腿。
托这件风格大胆的裙装的福,达达利亚没几下就被他又扒了个干净,钟离嘴上说不要弄坏新衣服,上手又不给达达利亚拒绝的机会,反正他在床上也拿这暴君没办法,干脆躺平任由钟离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到跟前。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希望下次睁眼看见的就是太阳。
摩拉克斯在给他扩张,可能是真的次数多了身体也习惯了从后面获取快感,他没弄几下就揉开了穴口,然后他又往里面送进去一块香膏慢慢的搅弄,直到达达利亚浑身发热肠道汁水淋漓才抽出来手指。
饱胀的古怪感觉慢慢被填满的紧实取代了。
他知道钟离已经把阴茎插进去了,只是神的尺寸实在非人,达达利亚目前还含不完……就算是做到后面肚子还会有被顶的抽筋的酸麻。
“啊……别咬那……嘶……”
他正满脑子乱想猜魈和钟离刚才的用意,胸口突然一凉,随即被咬的发疼。
钟离的舌头是带倒刺的,像猫又像蛇,分两尖的蛇芯,又满是肉刺,正挂着他胸口的皮肤,来回折磨他的乳头,不断的收紧吮吸,好像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才肯罢休。
达达利亚推他的头,“真的很痛,你换个地方咬!啊——!”
他疼的浑身一颤,但莫名的又有些奇异的刺激从乳首传递到其他部位,这种刺激一边习惯另一边没有就突然不平衡了。
达达利亚甚至分不清是疼还是爽,又或者是哪边更舒服。
他在心里骂钟离,明明知道自己体液是催情药,还直接上口……
达达利亚忍不住了,没得到关照的乳头硬如石子渐渐生出瘙痒,他只好去推钟离让他换一边去玩,但钟离就是不肯他满足,逼得达达利亚只能自己上手,掐的左乳又红又肿,几乎快要破皮。
见他真的难受狠了,钟离才换了一边,吸得他两颗乳粒都涨得挺立才挪开他的头,缓慢抽动性器。
达达利亚松了口气,觉得今晚钟离应该没有新的花样折磨自己了。
不过钟离显然并不太喜欢他这么敷衍的配合。
达达利亚至今都没意识到他的反抗,无论积极消极都让人有种想要他彻底死心的施虐冲动。
高傲者屈服顺从,禁欲者淫乱失控,强悍者怯懦流泪……依照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在摩拉克斯眼前徐徐展现。
他见过达达利亚的眼泪,见过执行官因为持续高潮不得射精的痛苦崩溃,见过人类无意识的乖顺舔砥,然而他总是能调节回天不怕地不怕的逆骨,叫人好奇他的承受底线究竟还有多深。
“唔!”
他突然感觉到钟离的情绪发生了变化,或许是生存危机的预警,达达利亚脑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勾住了钟离的腰。
钟离手里拿着东西,他睁开眼看了一眼又扭过头了。
管子,还有一个水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液体……反正看起来不像水。
钟离托起了达达利亚已经硬起的阴茎,倒上润滑液,剥开龟头上包皮,抵上细管,碾着它左右旋转插进尿道。
“呃……”
强行往不该放进异物的部位插进一条硬管,开拓的疼痛和酸痛让达达利亚浑身难受,要不是钟离施威太重,他真的想凝出水刀给他两下。
完全插进之后又往上面连水袋,里面都是些粉色的药水,钟离用力攥紧迅猛的水流就猛的冲进他的膀胱,达达利亚忍不住交了一时觉得被药水冲刷过的地方烫的厉害,但药水又是凉的,失去握力就又倒流出去,无形中又缓解了那种烫意。
然而一次不够,钟离抓着达达利亚的手带他涅一下水袋又放开,让药水反复冲刷达达利亚的尿道膀胱,又热又凉的快意刺激持续起来让敏感的人类舒服又难耐的哼唧起来。
粘稠的水声哗啦啦的不断回响,热的烫的冷的涨得,填满了达达利亚整个腔室。
人类的身体是趋利,钟离了解他的身体,知道他喜欢刺激,达达利亚入了圈没几下就开始无意识的自己抽送药水灌洗膀胱。
喉咙里也发出狐狸舒服的呼噜的声音。
钟离觉得他这样被操弄的有点失神的样子真的可爱极了。
他叼着达达利亚的舌头,轻轻咬了一口,让他不能缩回去,达达利亚救张着嘴呜呜的哭叫,也不知道咬回来。
犬科动物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有些许无辜的意味。
钟离觉得达达利亚像只娇生惯养被养的跋扈张扬的狐狸,性子还野,但眼睛里都是水的时候就有点可怜巴巴,受了委屈似的,叫人又怜惜又想更过分一点看他更难以自控的哭泣流泪。
真可怜啊……又是他自找的。
摩拉克斯摸着人类汗湿的鬓发,听他粗重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抓着达达利亚的腰,手握着他的腰窝,像拨弄性玩具一样让他接纳自己又将他抱在怀里,看他因为姿势加深阴茎难耐的乱蹬床单。
“钟、离……呜!难受,帮我……”
他扯着鲜红的两只乳头挺直胸膛把它们送到钟离嘴边。
达达利亚身体长期锻炼,胸肌自然也饱满蓬软,在此刻几乎被拉的变形,被他自己掐的全是红色指印。
像献祭一样,主动送上来又不想承认自己的淫乱举动,别过脸小声抽气。
“我找人打了对饰品,刚巧用的上。”
钟离手心摊开,是两枚像耳针的石珀配饰。
他捻起达达利亚递过来的一只乳头,对准小控慢慢往里面顶,尖锐的针很快就刺穿了乳肉从下方穿出,被钟离扭成圆形,挂在达达利亚胸口。
“呃!疼……”
另一只也如法炮制,达达利亚昏沉的看了眼,上面沁出来的一些血丝,钟离挨个舔了一遍,血迹和伤口就很快消失了,但被固定的石珀乳环还牢牢钉在上面,随便一碰就扯着肉,叫达达利亚又痛又爽。
“很可爱。”
如果他还能清醒有意识的反抗,达达利亚一定会破口大骂,但可惜他已经被龙的催情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