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射精高潮又被向导狠心掐断,几次往返就已经崩溃哭喊,哀哀的只知道想要完成射精。
如果不是那锁链拷的又紧又重,他就要挣开它去玩弄自己前端了。
但他做不到,因为摩拉克斯既是向导也是哨兵,s级向导的身体素质不比s级哨兵弱,他们甚至可以同时入侵多个数百米范围内的哨兵精神图景,只要他想,任何人都精神都会顷刻之间不复存在。
璃月帝君能轻易的治住这个年轻大男孩,并用向导素催眠他接受异动,以不损伤自己的形式挣扎。
其实早上他们才做完,中间达达利亚找机会用磨尖的筷子刺杀钟离又被反制,险些给璃月神喉咙开洞后,摩拉克斯就给他上了刑具。
在用那点细的像尖椎的筷子插进达达利亚尿道并来回操弄一早后他拒绝了达达利亚的射精愿望,除过第一天,对方已经足足三天没能在持续的性刺激下射出半点精,连排泄也被神牢牢控住,甚至不用塞东西,钟离一句话他就只能捧着肚子死活尿不出来的求向导收了神通。
眼下除过拘束环,还有一只尺寸不小的跳蛋和肛塞,哨兵身体感知敏锐,比常人高出十几倍的感知足轻易便能让他高潮到脱力。
此时泛滥的翕张,像泉眼似的淋着水光。
向导完全能听见他下身黏腻的水声和喉咙里细细的急促喘息,混合着哭腔的哽咽。
“冰皇要你取神之心,你便在璃月炸毁水坝看着那洪水淹了村子逼我出手,达达利亚,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做事?为你的女皇,还是为你的私心?”
摩拉克斯解了哨兵的裤链,达达利亚拼命蹭他,眼泪流的也凶但毫无意义,冒着水的通红马眼什么都射不出来,根部死死被金属环扣着,憋的红紫,不能勃起。
“你实在欠教训,在阁下认错前……”他取过一只口球扣进达达利亚嘴中防止他咬舌骂人,“就先在这呆几天,学会反省了我再放你出去。”
钟离撕掉了执行官身上的剩余衣物让人完全赤裸的承受一切,室内空调吹过的每一缕风对他来说都是最难熬的刺激,仿佛羽毛瘙挠而过。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你应该留着培养耐力。”
达达利亚拼命摇头,他下面硬的疼又支不起来简直疼的要废了,事关男人象征,他根本不敢跟钟离这个疯子继续叫板。
但很可惜,这个骗子精神病说话一向说到做到,要是他能挣开手上的镣铐……他一定会把钟离脖子拧断。
“呜!!”
埋在他体内的东西震动频率又加快了,淫具不知疲倦的戳弄他的前列腺,他几次被无声高潮迭起逼得流泪又能清晰感觉到它的棱角纹路仍然抵着自己最不能接受刺激的位置。
还不如摩拉克斯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不粗但长度却能戳着他的结肠,那种源自身体肠子被捅破的恐惧叫他不敢乱动。
钟离终于满意起身,把口球皮带绕到达达利亚脑后扣好让他吐不出来。
这几天他就用费洛蒙控制达达利亚发情承欢过几次,对方每次都挣扎的厉害,但仍抵抗不了本能,最后还是会放荡的在他身下射精吟叫。
98%的进度虽然提到了99,但卡的不上不下,再体液交融也毫无波动。
这让他忍不住粗鲁起来。
哨兵在精神上排斥钟离,身体却享受,但精神和肉体又不是身外之物的关系,割离不了。
摩拉克斯一贯有耐心,他容许对方继续顽抗,但同样给予相应的痛苦惩罚。
这是他的守则。
“向导的费洛蒙足以入侵哨兵的精神图景,再抗拒也没有意义。”
他找到开关,点起一只小夜灯随后便上楼不再理会哨兵的挣扎呜咽。
地下室的门被死死合上了。
今夜有人不得安眠。
摩拉克斯向来睡觉睡的很规律稳定,他的生活习惯很好,每天睡六到八小时,工作四小时,吃饭时间固定,其他时间都自由安排。
如果璃月没什么大事,他还有各种假期,比如这次,达达利亚出院后他就把剩下的烂摊子都交给了凝光他们,以养病之名休假一个月,除过重大决策什么也不管。
对摩拉克斯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他的哨兵,璃月安稳很久了,一直牢牢在他手心,犯不着管太死。
拒不配合的愚人众执行官太过年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自己还险些酿成大祸。
他给至冬执政者发去一封邮件,表示他允许执行官公子将自己的神之心交给对方,但作为契约为本的执政者,他要求对方交换他认为对等的事物。
少年人性子活泼,有些过激举动也不算什么,摩拉克斯很欣赏哨兵的坚韧不屈。
但顽抗久了也会乏味。
位高权重久了的人都有些强势,而傲慢这种通病在有能力的人身上很常见,比如纠缠到一起的向哨两人,他们都是不会示弱的性子。
两颗石头撞在一起必然有一方会先开裂破碎。
很明显,达达利亚是那块被磨掉些许棱角的顽石。摩拉克斯不希望他完全碎掉,那会让人类失去光芒,变的不再美丽。
至冬女皇的回复比他想的更快,他也不意外她的选择。
摩拉克斯的向导素非常强势,他官方身份仍是s级哨兵,向导身份则属于最高机密,一方面是契约证明,一方面则是他攻击性太高,一般哨兵没法用他的向导素疏解压力。
摩拉克斯是个罕见的向哨结合体,虽然费洛蒙一贯很稳定,但也非常特殊,完全承载者几乎没有,稀释千倍才能不损伤其他哨兵精神,只能在特殊情况下当强效镇定剂用。
但近几年根据仪器分析,七星得出了哨兵更契合执政者的结论,虽然荒谬,但达达利亚的出现已经印证了这一点。
至冬除了公子本人应该都知道他们的契合度非常高,钟离只需一眼便明白这份勾引似的任务才是对方的根本目的。
换而言之,神之心本就是达达利亚的交换对象。
摩拉克斯带着早餐进了地下室,达达利亚已经毫无反应,精神波动也非常低迷,整个地下室仅有他体内道具尽职尽责工作的杂音。
他浑身是汗,混杂的体液已经将他身下的布料完全打湿,钟离开灯好一会他才痛苦的眯起眼发现有人在。
“…唔……”
“早安,阁下。”钟离解开他的嘴部束具,示意他活动一下僵硬的下颌,这样达达利亚才能尽快恢复进食。
其实哨兵两三天不吃饭也没什么,但处于情欲苛责下的人一直在失水,不管不问的脱水会影响他的调教进度。
公子疲倦不堪的闭上了眼,他眼睛干涩酸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酸痛麻木的感知压迫着他极度敏感的神经,如果不是向导的费洛蒙一直在缓解他的精神状态,哨兵早就忍受不了的发疯了。
他想说放开我,但是一晚上过去他连动动下巴都酸痛不已,说话几乎是异想天开。
“……”也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公子对昨晚的放置提不起愤怒,在对方解开束具时他第一反应是希望酷刑终止。
在地下室不断高潮而无法射精的极端快感和痛苦拉扯着人类的理智,仿佛有一把磨具将他锯成两半,令他沉沦在自己被当做性快感容器的恐怖幻想又不断的意识到自己无法拒绝这份刺激带来的极乐。
摩拉克斯暗示达达利亚他生来就要承受这些,世界几十亿人中仅有他能够承载这份痛苦的荣幸,他又快感高于折磨,不能射精的憋闷煎熬也仅是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