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自从破了艳儿的身子,玩的花样也多了起来,有一日竟然不知道从何处弄了一面镜子过来,然后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艳儿的双腿,"艳儿……看看你的小骚逼是什么样子的……"
艳儿羞涩的不敢抬头,古淮安就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脖颈,弄得她好生酥痒,“看吧……这么漂亮的小逼你自己可要好好看看啊……”
艳儿怯怯的睁开眼睛,果然看到自己红嫩得好似花瓣一样的小穴因为这样的姿势而大大的敞开,她立刻羞红着脸闭上了眼睛,可是古淮安却咬着她的耳朵不让她闭眼,“羞什么……快点把眼睛睁开啊……你若不看爹爹就抱你去少丰的房间里……让那小子看你爹爹是怎么肏你的……”
艳儿虽然知道古淮安说的是胡话,但是他行为一向跳脱,难不保他一时兴起真的会这么干,于是只能委委屈屈又娇娇弱弱的把眼睛给睁开了,于是也就看到了古淮安那硕大的龟头顶开着自己穴口“噗嗤”一下插进去的画面。。
“啊……”艳儿被插的一下子就叫出了声,而古淮安咬着她的小耳朵说道:“小骚货……好好看爹爹是怎么肏你的……看到了么……爹爹大肉棒插进你的小骚逼里了啊……啧啧啊……你看看你……这水流的……爹爹都被你淹死了啊……”
艳儿被古淮安舔着吮着耳朵,身子本就酥麻不堪,再听他这么一说,身子一热,小穴一紧就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肉棒,古淮安被她的小穴绞的几乎都是顿住了身子,但是很快他就哈哈大笑起来,并且用更大的力量开始拔出肉棒再猛的往她小穴里插,他一面颠着艳儿,一面在她耳边呵气:“别闭着眼睛啊……你好好看你发骚的样子啊……”
艳儿被他这么一说,再次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而看到镜子里的画面的时候,她真的备受刺激,她的那娇小雪白的身子相对于古淮安那高大魁梧的身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简直就犹如一只幼嫩的小羊羔被粗犷的黑熊给抱住了一般,而男人那青筋突起的肉棒正一下又一下的顶开她粉嫩水润的小穴,深深的插进到了她的小穴里去,她可以看到那沾满她爱液的而亮晶晶的肉棒是如何飞快的拔出,又再次重重的捣入,她也看得到那晶莹的爱液是如何被他的肉棒带出,随着他的捅入又飞溅在了镜子上,她还看的到她白嫩的小屁股下面男人那鼓鼓囊囊的两颗卵带颤抖不已,是不是的扬起并撞上了她的小屁股蛋,她还看得到自己胸前的两只乳儿因为他的撞击而上下不断的翻飞,晃出了一片白花花的雪影。
原来,自己被爹爹肏干的时候是这种样子啊……
好羞人,艳儿羞得满脸通红,身子里反应更加强烈,小穴无法克制的开始痉挛抽缩,随着古淮安的顶弄,她忽然尖叫着扭摆着身子,小逼一大股淫水冲下来,就这样吹潮了。
那淫水在古淮安肉棒撤出的时候,全都喷到了镜子上,而艳儿就像水里捞出来的小粉桃子一样,双眼迷离的看着镜子里的失魂落魄的自己,张着小嘴娇喘个不停。
而古淮安爱死了这个被自己肏得发懵的小美人,他掰过她的小脸吻上了她的嘴唇,“爽不爽……爹爹是不是把你肏的爽透了……”
这种话艳儿向来是不会回答的,而古淮安也不用她回答,他知道自己的本钱是足够的,只是能让下这么大力气肏的也只有他这个娇滴滴的小继女了。
而且只肏一遍又怎么能够?于是古淮安抱着昏昏沉沉的艳儿去了床上,将她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头,把肉棒再次插到了她的小穴里。
那时候的艳儿只记得她总是被古淮安肏的昏了过去,又被他肏醒过来,一晚上睡睡醒醒的,白天困的不行,而古淮安却精力旺盛的很,即便把自己肏个大半宿,第二日也不妨碍他早起出去务工。
倒是艳儿每天起床之后,都要好好的沐浴身子,把自己灌满精水的小穴彻底洗干净,不然走起路来,小穴里的精水滴落下来,腿心总是黏答答的,她什么活都干不了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几个月,终于还是到了艳儿母亲过世的那一天。
艳儿晚上给母亲熬药的时候,听到了母亲剧烈的咳嗽,便去屋里看她,母亲见到艳儿便不咳嗽了,仿佛回光返照一样的说了很多话,最后拉着艳儿的手把一个金链子带到了艳儿的手腕上,并且告诉艳儿这个她爹爹留给她的东西,希望她好好保管。
艳儿的娘很少提起她的爹爹,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谁,听说是和别人无媒苟合剩下的她,所以艳儿小时候没少被人叫做野种,后来少丰的父亲是村里唯一的一个秀才,他不介意她的存在坚持娶了母亲,可惜母亲命苦。带着她嫁给了少丰的父亲之后,那个忠厚老实的男人在进京赶考的时候,遇到了歹徒,被抢了银子还推下了山崖,母亲和少丰爹爹感情笃深,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才身子每况愈下,并且也在村子里落下了克夫的名声,再加上她和少丰两个孩子,几乎就是再也嫁不掉,如果不是外祖出面,仗着对古淮安的救命之恩,他大底也不会和他们家结亲的。
而母亲一面牵着艳儿的手,一面嘱咐她在她走后和古淮安好好相处,并且一定要照顾好少丰。
艳儿担心母亲的身子,不想母亲多说,想不到母亲说完那些话之后,就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咽了气儿,感觉到母亲无力滑落的手,艳儿崩溃大哭,她的哭声引来了古淮安和少丰。
古淮安将艳儿的母亲抱起放到床上,摸了一下她的鼻息,确定她已经身故了,而艳儿和少丰则爬在母亲的床前哭成了两个泪人。
三日后出殡,顾淮安准备了一切,艳儿和少丰含泪看着母亲下葬,艳儿外祖老泪纵横的把两个孙辈拖给古淮安照顾。
而在母亲逝去的这段日子,古淮安知道艳儿心情郁郁,倒是没有任何逾距的动作,反而是时常去集市里买好吃的东西回来,给艳儿和少丰补补身子,但是三个月后,古淮安便趁着一日艳儿来给她送饭的时候,一边将艳儿抱到了玉米地里。
古淮安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用手把手伸到了艳儿的胸口,恣意揉捏着艳儿那一双饱乳,“小丫头……这三个月给馋死爹爹了……爹爹哪里要吃这些东西……爹爹想吃的是你……”
艳儿被古淮安揉的身子酥软,小穴湿哒哒,她怎么能不知道这些日子两人之间的隐忍和压抑,一方面是艳儿母亲刚刚故去,做那档子事不妥当,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免得少丰看到。
少丰原本就依赖艳儿,现在母亲逝去了,艳儿成为了他唯一的亲人,他更加粘着艳儿粘的紧。
白日里他会被送到私塾读书,而到了晚上,他恨不得和艳儿一个被子睡,每次都是被古淮安给从被子里拎出来,锁到了离艳儿很远的房间里。
古淮安也只能看着穿着白衣一身俏的艳儿,忍着把她压在地上肏翻的冲动,揉着自己发疼的鸡巴回自己的房间。
而到了今天他觉得日子差不多了,于是就把这美貌继女抱在怀中,亲着她的小耳朵,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碾着她的阴蒂,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给爹爹……现在就给爹爹……”
艳儿哪里拗得过他,裙子里的亵裤被他扯下,粗大的肉棒抵着她流着爱液的小穴口蹭了几下就重重一顶。
“啊……”艳儿一声尖叫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那粗大的肉棒时隔三个月再次插入了她的小穴里,还是那么火热,那么有力,一次次撞着她的宫口,弄得她身子又酥又麻,男人的大手恣意的揉捏着她的胸口,让那份快感愈加的强烈。
而此刻她还是被抱着坐在古淮安的面前,上衣被扯开,一双乳儿就这样在胸前上下的跳跃,玉米地的玉米虽然高,可以遮挡一下,但是万一有人来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