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欲望推进到了少年身体的最深处。
5噩梦之后
“呃啊、呃嗯!啊啊!”
——在他最深的噩梦里,粗大的欲望正不断地挺进他的内里。
那仿佛要连内脏也一并捅开的疼痛,被从身到心全部侵犯蹂躏的质感。
他的身体在椅子上不住地摇晃,声音在惨叫与被威胁后陡然变得喑哑,他似乎还在说着“不要”、“停下”,然而这已经是纯然情绪上的宣泄而已。
少年不住地哭泣着,他哭到大脑都有些缺氧,他在一片眩晕中接纳着老大的东西。
但这还没有结束。
在噩梦里,他的尖叫引来了无数目光,那些目光从草丛的阴影里向他窥探,等待着这场性事停止后的机会。
到了那时它们就会蜂拥而来,争先恐后地把自己的阳物塞进少年体内。
而现在的少年全然没有逃跑或对抗的能力——老大也显然不会帮他,倒不如说他会热切地期待着少年被无数人围绕侵犯的场面。
“不要……不要……!”
他不想落得那样。
但这是个噩梦,越是不想的事就越会成为现实,于是他看见了无数眼睛,它们在黑夜里如同捕食者发亮的双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在它们的包围下彻底地失语了,恐惧让他在这个时刻里彻底变回了幼儿。
言语没有成型,他只能发出纯粹惊恐的单音,而这副模样反而让人越发地想要欺凌他,那些眼睛就这样一拥而上。
“咕呜!”
他被纠缠、被包裹、被围困,有人往他的嘴里塞了东西,腥臭的雄性气息一股脑地溢满口鼻。
食道立刻就被再度进入,在他苦闷的呻吟里大力抽插了起来,疼痛与窒息感让他一阵眩晕,为数不多进入肺里的空气散发着腥臭。
“咿、咳……咕!”
双腿被用力掰开了,双腿间的秘密被无数眼睛收入其中,花穴也好后穴也好都被强行窥探,令人厌恶的暴露感层层叠叠地堆在身上。
然后,侵犯开始,下身的两穴都被贯穿,恶心的质感从脊背向上爬,而他却偏偏无法反抗这种恶心的质感。
——这就是报应啊。
是因为他在那个公园里丝毫没有反抗老大的暴行,他才会在噩梦里被无能为力不断地纠缠,那些东西在他体内反复进出抽插,每一次身体深处的黏膜都像要被拉扯出体外。
某个时刻少年意识到自己正在哭着说“不要”,然而这一行为本身的意义着实有待商榷,至少在梦里,除了嘲弄外他没有能够得到更多。
进入他体内的东西一边嘲笑他,一边争先恐后地将自己的欲液射进了他的内里。
“啊……呜、啊……啊啊……”
内里又热又粘,触感恶心至极。
少年哭泣着、颤抖着,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发现更多眼睛正在向他涌来。
——这个仿佛无穷尽的噩梦在他的啜泣里终于渐渐褪去了。
他在宿舍里自己的床上醒来,脊背上冷汗的感觉就像梦里射进他体内的东西,少年不自觉地蜷起身子干呕,下腹的不适反而在这动作中加剧。
“呜、咕……”少年死死地咬住了牙。
他知道梦里的一切并没有实际发生,但它或许其实已经在另一个意义上发生了:那一夜之后,他变得不得不听命于老大。
老大掌握着他的秘密,老大拍下了他的众多照片……更重要的是,老大在这所学校有他的权势。
少年经不起退学,这成为了他最大的弱点——若对方不知道这点尚可以斡旋,一旦被知道了,少年就如同被扒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
“咯……”这个联想带来了更多不妙的联想,少年急忙将之扼杀。
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并不厚实的床帘围绕着他下铺的床,这会儿天还没完全亮,外头只有微光落了进来。
少年闷哼一声,决定就这样起身;反正做了那样的噩梦,他也已没了睡眠的兴致。
——起床时,后穴里的不适刺激着神经。
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手指仿佛能隔着肚皮压到内里的硬物。
那是一根按摩棒。
少年自然不可能资源将它插进自己体内,他这么做,纯粹是因为老大的命令——
“你的屁眼还太紧,给我每天都插着按摩棒。”对方这样说的。
一开始,少年还以为这只是说说而已,然而第二天老大便拿来了真家伙。
虽然比起老大的东西,按摩棒算不上太大,可即便是这种程度也足以让少年感到不适,最开始时,他甚至因此而夜不能寐。
但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没过多久,他已经开始可以塞着按摩棒运动自如了。
少年不由得因此而厌恶起了自己。
“该死……可恶……”在晨曦的微光里,他低声咒骂着,“明明才过去、两周……”
——那个噩梦之夜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那之后的几天,他发起了高烧,烧退之后老大把他拽去校园角落,扒下他的裤子查看了他的下身。
几管膏药被随即塞了过来,老大嘱咐他要涂消肿药,而后,便把按摩棒塞进了他肿胀的后穴里。
他在这之后便消失了无影无踪——老大本来也就不是一直住在宿舍的,无论少年还是他们的室友对此都见怪不怪——然而对于少年而言,这状况可谓讨厌到了极点:他不是没有想过趁对方不在取出按摩棒,可又畏于老大随时可能的归来。
踌躇不已下,他发现老大上课的频率也变多了,原本就只是微微悬起的心终于还是彻底掉进了深渊里。
老大会在课间把他叫去空教室,检查连带着玩弄地搅动后穴里的按摩棒,这份淫虐的桎梏让他格外满意,他会因此狠狠拍着少年的臀瓣,告诉他:“还真是个不错的屁股。”
这半个月里,他没有再侵犯少年,但当少年适应了按摩棒后,他加大过两次尺寸,不断提升着少年的承受能力。
那天造成的肿胀已经消退,可后穴里按摩棒的质感不断提醒他事情早已无法恢复如初。
噩梦也还在继续——双重意义上的。
“嗡”。
手机忽地振动了一下,少年一惊,身体几乎在瞬间紧绷。
天已经亮了,他抱着课本离开了宿舍,此刻正在一间自习室里用读书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少年的手机便宜又老旧,装个微信就几乎已是极限。
知道少年号码的人并不多,除开家里人外,也就只有几个同学。
而会特地用手机联络他的人——
除了老大外,再没有别人了。
少年怀抱着惊恐与不安看向手机,熟悉的名字正在消息栏闪动:
“午休的时候到上次那个地方来。”老大这样说。
——来了。
话语如同刽子手落下的斧头:等死总是最难的,死亡真的来临的一刻,少年反而进入了死灰般的痛苦里。
他知道自己不得不去赴这个约,因为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少年闭上眼睛,在桌子底下死死捏住了拳头。
身体因这动作而紧绷,内里的异物再度变得明晰,他拼命甩了甩头,把所有悔恨与痛苦丢出脑海。
就这样,午休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