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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漂亮的惊人男人,穿得这么华丽,像是个贵族一样,生活在宫廷里,所以他究竟是谁?

为什么问其他的姐姐,都没有人愿意告诉她呢?

轮椅的声音,在走廊内不明显的响起。

艾利尔有能力控制轮椅不发出声音,但是走到房间门口时,他还是弄出了点动静,果然,正坐在窗边的人立刻抬头看了过来。

烛光落在凛绮的侧脸上,她对他微微一笑。

那嘴角浅淡的弧度,仿佛一下打破了冷淡如冰的面具,她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很罕见的显现出情绪。

“怎么了,又出去逛了,过来。”

凛绮伸出手。

艾利尔默默将轮椅推到她身边。

凛绮大概是以为行动不便,坐上轮椅后,他就会减少出行,天天呆在房间里了,很可惜并不是这样。

只是些微的、浅薄地疼痛而已,他并不放在心上。

这种程度的……这种程度的痛楚,对他来说,就像是轻飘飘的落在身上的一朵洁白花瓣,与过去承受的那些相比,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他推着轮椅,停留到凛绮的身前。

抬眼,目光依恋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凛绮的棕发半松,简单的盘起来了,露出消瘦的脖颈,她的背很薄很直,即使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也坐得端正。

夜幕已经透过窗户,笼罩房间,窗外只隐隐约约能见到一些星光和远处的灯笼。

房间内是亮的,几个落地的烛台,将房间照得彻亮。

温和的光落在凛绮的侧脸上,她的肌肤上,有象牙般健康的色泽。

刚才她大概是正在看书,杂乱的纸页还散在桌上,乱七八糟的,她则是在听到声音后,就看向了门边。

她似乎看得太久,有些疲惫,有点呆。

艾利尔将手中的花枝递给她,就开始整理书桌上的纸张。

只三两下,桌面就被他收拾的整整齐齐。

他将收拾好的纸放在桌面上,抬眼就看见凛绮正垂目打量他刚刚递过去的花,有些出神的样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凛绮立刻抬起眼。

“这是你从花园弄来的吗?”她的脸上流露出无奈的笑意,似乎微微挑了挑眉,“小心明天被园丁老爷爷骂啊。”

居然从花园里偷摘玫瑰。

但是她也只是随口一提,就没了后续,没有要指责他的意思。

“好了,也不早了。”她将玫瑰直接插到手边的水晶杯里,又小心翼翼加了些纯净水,“你赶紧去洗漱吧,我准备睡觉了。”

那是她平时喝水用的杯子,很昂贵的古董杯。

艾利尔默默点了点头,他早就发觉她已经换过睡衣,但还没有散开头发,就将轮椅推到她身后,先帮她解开盘发。

凛绮的头发,还是他早上帮忙梳的,因为她不喜在这些事情上花费太多时间,所以他也只盘了最简单的发型,害怕她会不耐烦。

灯光下,并不柔顺的棕发被他轻手轻脚的解开,垂落在她极薄的肩上,他垂着眼睛,用手指将她的发丝理顺。

毛毛躁躁的,像是狮子的鬃毛,需要仔细整理。

凛绮打了个哈欠,稍稍往后靠。

那是全然信任的动作,虽说是靠在椅背上,他却感觉像是直接贴在他的身上了一样,手上的动作不禁微微一顿。

“弄好了就赶紧过来吧,我困了。”

她的语气很随意。

艾利尔点了点头,又想起是背对着她,于是转而去拉了一下她的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洗漱好,从浴室出来时,凛绮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微不可查的笑了笑,目光停驻在床上,凛绮的睡姿非常端正,被子平整的盖在她身上,几乎看不出这里躺着一个人。

他将轮椅摆在床边,自己轻手轻脚爬进了被子里。

刚躺好,就看见凛绮正盯着他。

她的目光平静,即使说着困了,在夜色中,也没有半点迷蒙,像是玻璃珠一样清透。

她说。

艾利尔只在最初的时候露出微微讶异的目光,听清她的话之后,就静静点了点头。

“那从哪里开始说起呢。”

凛绮靠进他的怀里,习惯性的开始卷他的头发,“我今天倒是听说了很有意思的话……算了,似乎不适合说给你听。”

艾利尔望着她缠绕着红发的手指。

凛绮似乎总是不知不觉就开始把玩他的头发……早知道这样,上一世也应该留长发才是,金色的长发,她应该很喜欢吧。

“……都和你解释过多少次了,我对金发并没有特殊的喜好。”

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

[是吗?]

他轻轻比划,[你说的很有意思的话是什么?]

“……似乎不适合说给你听。”

她欲言又止了。

都是因为她喜欢玩头发,害得他也时不时下意识用手指卷头发。

艾利尔半枕在床头,低头看着凛绮的发顶,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思维散漫的回应。

最近的晚上,他每晚都和凛绮练习,如何用手语交流。

这样松散又随意的谈话,昏昏的灯光,在午夜来到之前,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他再次感谢巫师给他的药水。因为手语训练,凛绮会一直和他说话,什么都聊,他由此了解了更多过去不知道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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