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一起看看吧。”
反正两人都要成婚了,一起看看也说的过去。
贺远也是存了心思的,一会儿证明纳兰雪意错怪了自己,他还
想在颜寒州面前刷几分好感的。
“正好也无事了,一同看看吧。”
颜寒州都这么说了,石多便推着颜寒州往回走。
有颜寒州和贺远在,纳兰敏敏嫁妆的记档很快就被找了出来。
都是已经变成了贺羽意的名字。
纳兰雪意看了一眼贺远:“你就算不知道敏敏的嫁妆都有什么,
但也知道她的嫁妆不会只有
"怎会只有这些?"
贺远听着纳兰雪意的话,脸色铁青的看着记档之人:"你是不是
没有找全?还不快去仔细的找来。”
那人本就是新来的,一听到贺远的话吓坏了,还真以为是自己疏忽了,没有找全,急忙告罪,然后再次去找。
“石多,多找几个人去帮忙。”
颜寒州突然开口吩咐,然后看着纳兰雪意问道:“不知舅舅手中可有羽意母亲的嫁妆单子?”
"有的。”
纳兰雪意听到颜寒州的话看了一眼贺羽意,见她脸色没有变化,这才给了苏氏一个眼神。
苏氏赶紧上前把嫁妆单子递给颜寒州。
贺羽意见颜寒州把单子要了过去,又把刚才找出来的那些拿起来看了一遍,便知道他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
只不过这件事儿颜寒州若是插手,可比自己做起来更方便,也更快速。
索性贺羽意也就不出声了。
颜寒州先是看完记档的单子,然后便打开苏氏递过来的单子,随意的指了几个上面的铺子对着身后的人说道:“让人
子里管事之人请来,再让人去贺府里找一找,这几件瓷器玉器可在。这都不是寻常之物,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东西,想来也好找一些。”
"世子。”
原本贺远听着颜寒州让人去找铺子里管事之人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没想到后一句话颜寒州便让人去搜自己的府邸。这要是传出去让人知道自己还会有有脸面么?
"世子,搜府有些过了吧。而且这本是我府中内宅之事,自有我们自己来处理。不过想着您与小女不日便将大婚,所以刚才想着您也不算是外人听一听也无妨。但您若是想让人去搜查,有些不妥吧。先不说您有没有这个权力,您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处理呢?”
“有何不妥?”
颜寒州自是懒得同加远解释,也不想听他的拒绝,所以压根没搭理他的话。
可是纳兰雪意却不觉得有问题,所以贺远的话音一落,便直接开口质问。
“现在所查之物皆是敏敏给羽意的嫁妾,颜世子是羽意的未婚夫,由他来查在合理不过。”
贺远被纳兰雪意一噎,他自然知道颜寒州是有这个身份来查的。
可那也不能让他派人去搜,还未成婚,自己便先让女婿给搜了府,
这以后自己还如何出的去府?
“你这话说的,我与敏敏夫妻一场,就算是能在我府中找出她嫁妆里的东西又能怎么样?不是很正常么?我既然说了东西都给清
安,自然会都给她,又何必如此。”
“好了舅舅。”
还是贺羽意开口:“这单子上的东西不少,咱们还是先查铺子和
庄子吧。其他的东西,自然是不急的。”
颜寒州听着贺羽意的话脸色一落,怎么倒像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贺羽意自然看到颜寒州的脸色变化:“不管这些东西现在身在何
处,只要咱们找出了他们归属人,若不是我母亲,那这归属人自是要给咱们一个交待的。可若是归属人还是我母亲,那咱们报官就是了。"
纳兰雪意听着贺羽意的话觉得有道理,便也不再开口了。
颜寒州的脸色一直未见好,但是也未离开。
过了好一会儿,管理记档之人才回来。
"大人,真的没有了。”
石多也回来了,朝着颜寒州摇了摇头。
几人都没有说话,却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贺远。
贺远知道今天这事儿若是不解决,颜寒州是不会给自己这个面
子,是一定会把这件事儿闹大的。
“去把夫人传过来。”
贺远知道这里面叶宁一定做了什么,这个时候也不能
叶宁来的时候正好在府衙门口见到了几个掌柜的,心下更是不安了。
所以便在刚到几人面前,还未来得及说话之时,突然晕倒了过去。
"夫人夫人。”
跟着叶宁的刘妈妈赶紧上前接住了叶宁:"老爷,夫人这是旧疾
发作了。刚刚在府中之时夫人就说心口疼,还未来得及传大夫便赶了过来。”
"这位妈妈,这一屋子的主人家,无人问你,哪儿就有你说话
的份儿了?你们贺府好大的规矩啊。”
苏氏一看就知道叶宁是装的,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你倒是成了你家夫人肚子里了虫子了,连她怎么了你都知道。”
“纳兰夫人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们夫人是老毛病了…"
“刘妈妈,”
贺羽意看着刘妈妈那怒火的脸慢慢的开口,拦下了她未说完的
话:“你若是真的心疼你家夫人,现在就应该着急的找大夫,而不是在这儿同我们分辨这些根本没有人在乎的话。”
贺羽意就差直接说叶宁是装的了。
刘妈妈这才赶紧看向贺远。
贺远看着叶宁这不争气的样子,心里再怎么气,现在也不能自
“快去找大夫,你还不赶紧把夫人抬到后面去。”
颜寒州一直没有开口,直到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你们几个在铺子里多少年了?”
颜寒州看着几人问道。
"回,回大人,小人五年。”
"小人十二年。”
"小人…"
“你已经在十二年了。”
其他几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颜寒州便打断了,盯着那个说自己做了十二年的人问道:“那你家东家多久和你们对一次账呢?你可知道你们东家是谁?”
“东家平时不与我们对账,都是年底的时候,我把账目和钱送到贺府上。”
那人回答的倒还算如流。
“送到贺府上的什么人手里?”
颜寒州问道。
“都是给了一个丫头,说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女,叫芝寒。”
贺羽意听到芝寒这个名字,一下子就笑了:“我何时拿过你的钱
"您是哪位?我确实没有把账目和钱给过您。”
那人只看了一眼贺羽意,便把头低下了。
就好像他说的话真的没有问题一样。
“你不是说是给了芝寒么?我就是芝寒。”
那人也不傻,刚才苏氏都已经说了这里都是主人家,那芝寒若是下人,自然不在其中。
“您不是芝寒,小人没有见过您。”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的东家是贺家大小姐了?”
颜寒州看了一眼贺羽意,接着问道。
“是。”
“你们几个人的东家都是谁自己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