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四人大战三百回合,受连累的小频迦也被sao男人榨g。
次日,狗男人倒是jg神抖擞,半点不累,和平时没两样,以往杀气腾腾的眼睛里,还带点子喜气。可怜某些老实人不会武功,骨头散架,喉咙嘶哑,眼圈发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不公平!
还有更不公平的,下楼喝粥吃早点时,遇上昨夜ga0了一晚“三司会审车轮战”的花卷云和老头子们,他们也很jg神,三老红光满面,花卷云容光焕发,似乎b之前气se更上一层楼,仿佛吃了九转大还丹。
凭什么?!大家都乱ga0,凭什么只有她一个被消耗?
小频迦哪里知道,花卷云的合欢功可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非但可以拿男人修炼自身功力,只要她想,还能回馈补益对方,男nv双方都越ga0越jg神,妥妥逆天。
那三老头先是为花卷云舍身救命感恩;再对她秀丽假的容貌和灵巧的舌头动了心;之后彼此暗中较劲争相落入美se陷阱;及至此时此刻,已是痴心一片yu罢不能了。
她对他们说:“救人是我自己愿意的,后面的事是我g引的,你们不要为了我起争执,该责怪的人是我,是我贪心。”
老头们心疼得不要不要的,哪有长辈占了小姑娘便宜还责怪她的。
她又说:“我与你们都有肌肤之亲,都是自己人,不用避忌,我也不想厚此薄彼,只要你们不嫌弃我就行。”
谁能嫌弃她?谁走就是将她拱手让给另外两人,三个中了美人计的老头,没一个舍得离开,最后就成了三晋伐秦,一面内斗,一面争宠,晚节不保上了妖nv的贼船。
小频迦与丈夫同席,那四人一桌,仨老头与他们夫妻照面时神se羞惭,但不妨碍他们厚着脸皮献殷勤,有的给花卷云添茶,有的替她夹菜,还有不顾身份帮她擦嘴的,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
然而众星拱月的花护法还没吃完,独孤钺已经三口两口解决早餐,冷漠示意手下和他上楼“易容”,毫不客气,木得一丝感情。
他着急给老婆展示真面目。
花卷云一走,那三人便恢复如常,言行规谨有节,颇具名士之风,半点瞧不出昨夜三男一nvy浪整晚。
不一会儿,那二人就下来了,从脸到衣裳打扮,焕然一新。
玉频迦没认出来,三老头直接拔剑。
“?!”
这人气宇轩昂,威风凛凛,下楼时俯视众人的目光冷肃,自带俾睨天下的狂傲,小频迦看呆了——老道士说的一点不差,剑眉星目,俊美非常,一看就不是好人。
“是我。”独孤钺径直走到老婆面前,对那剑拔弩张的三人熟视无睹。
“夫君?”
“嗯。”
玉频迦小脸一红,被他看得害羞,扭扭捏捏低着头,不好意思再和他说话,换了张脸好似变成了陌生人,而且还是长得很好看的陌生男人,难为情。
“盟主易容真是惟妙惟肖,贫道差点以为是本尊。”
张清潭等人长吁一口气,收起武器,嘴上恭维独孤钺,视线却齐齐落在“花卷云”身上,她露出风sao绝yan的真容,眼波流转,顾盼生姿,哪里还有半点清秀纯善的影子?
一眼妖nv哇!w?Д?w
徐旦惊异地问:“素贞姑娘见过花卷云吗?怎地连神情都如此相似,仿佛真人一般。”
??独孤钺直到此刻才知道,荡妇属下给自己取了个“素贞”的假名,眉头一ch0u,差点没绷住。
“弟子追随盟主曾与独孤钺交手,有幸见过右护法花卷云一次。”骗子nv人微笑回答,面不改se心不跳。
假扮别人假扮自己的两人,舌灿莲花将其他人糊弄过去后,定下计策,三老头先回到正道群傻那边,独孤钺带老婆抄近道赶到他们前面,“段夫人”装作与丈夫吵架走散,被魔头挟持,然后他们出面“杀si”独孤钺,把人救下。
为防事后有人往尸t上补刀,花卷云负责抢走“尸t”,暗中等待真凶现身动手。
合情合理,天衣无缝,事不宜迟,分头行动。
某教主总算甩掉了三个碍事的,立马把手下花卷云也支走,别碍着他和老婆卿卿我我。
赶走花护法前,还不忘请教这位“老法师”心中疑问。
“昨晚我们回房后,她一直闷闷不乐,貌似又生气了。本座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肯说,你可知其中缘由?”
花护法侧头想了想,问道:“夜里教主与夫人亲热时她可有抗拒?”
“倒没怎么抗拒,只是不如之前那般如痴如醉,总是躲躲闪闪,心事重重,还老是哭,令得本座不敢过分强要。”
不敢过分强要你昨晚j了人家三回?
隔墙耳朵花卷云没胆吐槽他,认真思考后回答:“夫人应该不是在生教主的气,可能是担心你,nv人心海底针,教主若想哄她高兴,就得有所表示,要么甜言蜜语,要么大方送礼。”
“甜言蜜语就算了,送礼可以,送什么东西好?”
“送……依属下之见,将自己最珍视的宝物,献给心中挚ai,是最最动人心弦的,没哪个姑娘能扛得住。”
最珍视的宝物……独孤钺垂眸纠结许久,他不在乎身外之物,除了一样,可那是仅次于他x命要紧的东西,怎么能拿来哄姑娘呢。
“本座明白了,你先走吧,届时再汇合。”
“是,属下遵命。”
寡王下意识地0了0他那件从不离身的“宝物”,回头向不远处给马儿喂草的娇小身影望去,目光在坚毅与犹豫之间反复横跳,似乎要下一个巨大的决心。
玉频迦被某人抱上马,她趁他x膛贴近,偷偷嗅他的t味,确认是同一人,才放下心来,可抬头一瞧见那张俊美陌生的脸,又面红耳赤低下头,心怦怦乱跳。
明明昨晚水r交融那般亲昵,今儿换了张脸,就不好意思与他搭话了。
独孤钺并无此自觉,娇气包坐得直直的,既不依偎他怀里,也不和他讲话,甚至不看他,显是生了大气。
昨夜回房后就没过笑脸,云收雨歇后都不给他抱,究竟是为什么?!
他绞尽脑汁,实在找不出线索,不由伸手入怀,0了0贴身携带的“宝物”,要不要送出去换她展颜一笑呢?
正烦恼时,身前的小人悄悄侧头,迅速瞄了他一眼。
“?”
“你在装什么?”烛九y鄙夷道。
它看到假冒的“段怀沙”易容成“独孤钺”,十分b真,胡乱猜测这才是此人真实身份,两夫妻都是冒牌货,愈发觉得有趣,刻意隐瞒傻玉等着看二人被拆穿时的好戏。
“你男人这张脸b之前英俊多了,不趁此机会享受美男,端的什么臭架子?”
“我又没端架子。他……他好看也是易容扮的,又不是真的,再说他也不是我的男人,人家有老婆。”
“嘴y什么,你昨晚又亲又抱喊了大半夜‘夫君’,还t1an他nzi0他的d,以为老祖宗我不知道吗?我看你这块y玉早已对他情根深种了。”
“我没有!”
“你有!”
“我才没有!黑心龙闭嘴!”
黑心龙眼珠子一转,放软了口气。
“男欢nvai是自然之理,没什么好害羞的。小玉已经长大ren,能遇上心仪的男子是你的福份,老祖宗教你,使劲g引他,让他把心拴在你身上,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