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步,显是受了重伤。
发生了啥?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连段怀沙与独孤钺本人也一脸懵,只有看不懂“跳舞”的小频迦,见心上人吐血,吓得拔腿朝他奔去,急哭了。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跑到面如金纸的独孤钺身边,哭着说:“夫……额……你……”
“夫人!”段怀沙愤然打断她,一把将人扯进自己怀里,“他是假的!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之前都在伪装我。”
“啊?”小频迦脑袋发晕,这位“段盟主”身上的气味她不认得,她不是很想被他抱。
“你……你是假的吗?”
她依旧望着独孤钺,泪珠子啪塔啪塔往下掉,居然是个骗子,nzi白给他捏了。
某教主见已被拆穿,装也装不下去了,抹去口边血迹,直视她的双目沉声回答:“我对你的心是真的。”
小频迦面起红云,段怀沙气得又举起剑要砍人,其余人看得津津有味,正邪大战成了争抢老婆的修罗场。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假扮的啊?”
“帮你剥虾壳的那日。”
“哦,演得太像了,我都没看出来。”
段盟主怒了:“夫人,你要与这狗贼闲扯到什么时候!他可是假扮我欺骗你的恶徒!”
他收拢手臂,把老婆抱得si紧。
独孤钺气得头顶冒烟,“你放开她!姓段的,你老婆是我的人,本座要定了!”
“无耻狗贼!亏你说得出口!你辱我ai妻,段某不杀你,誓不为人!”
言罢,段怀沙将小频迦拉到背后,举剑又要上前,大魔头也正有此意,不杀了原配,抢不到老婆。
两男人又“砰砰乓乓”打到一起,某教主带伤,自觉久战于己不利,上来就放狠招,出其不意直取情敌心脏。
剑没t0ng进去,他又吐血了,这回伤得更重,丹田内真气直接提不起来,握剑的手都发抖了。
小频迦吓得直嚷嚷:“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再打了!再打我就……我就……我就不理你们了!”
听到她说不理他们,二人同时停手,恶狠狠地瞪视对方,改用口水攻击。
“段怀沙,你是本座手下败将,有什么脸与本座争,当初就该一刀了结了你这gui儿!”
“段某只知天极宗掌门凶狠嗜杀,不知原来还是个下作y贼,竟不惜假扮丈夫觊觎人妻,你以为你是曹c啊!不要脸的小人!”
“没你不要脸!你老婆喜欢的是我!你休想霸占她,识相的就滚远点!”
“呸!她不知道是你假扮才会上当受骗,从头到尾只喜欢我一人!”
“呸!我与她两情相悦,你个si人,跟你只会害她当寡妇。”
“呸!你自己都快si了,我与她相亲相ai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捡屎呢!”
“呸!衣不如旧人不如新,gui儿子武功又差脸又丑,哪儿来的脸与本座争!”
“呸!……”
两男人“呸”来“呸”去,“呸”到后面又打起来了。
玉频迦几乎要被他们气si,还有人记得本来目的吗?那个幕后黑手不管了吗?
她皱眉瞪着那俩疯男人,心想如果之前的段盟主是独孤钺假扮,那他很可能是为了追查冒充他杀人的司玄室而来,这样的话和她目的相同,可以算是盟友。此刻他身份暴露,已经派不上用场了,很可能是狗师兄故意ga0的,如今只剩她一个继续潜伏,绝对不能出局,让师兄y谋得逞。
反正不管怎样,她要继续当“段夫人”,直到抓到司玄室为止。
“你们别打了,我心里只有我夫君一人,才不要和天极宗的大魔头有瓜葛。独孤钺,你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这个骗子!”
某人手一颤,没能挡住段怀沙的剑锋,被他一招刺穿肩膀,鲜血飞溅。
他转头望向玉频迦,双目愤怒糅杂哀痛,猛地又喷出一口血,人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
小频迦没想到他会因她一句话受伤,更没想到他吐血晕厥,慌乱之下,想过去扶他,已经晚了。
一个人影从暗处“嗖——”地窜出来,抱起重伤的独孤钺,又“嗖——”地一下逃走了。
一场闹剧以无数疑问收场,小频迦后知后觉地感到心口锥痛。
他不会si了吧……
倒也没那么容易si,伤得有点重,尤其是心。
劫人的是原定要“抢尸”的花卷云,她其实犹豫过要不要出手救他,毕竟压她一头的独孤钺si了,她说不定就能继承天极宗,当下一任掌门。
不过此刻宗门危机,没了掌门,段怀沙带人打上紫金山,迎战的重担就会落到她身上,想来想去,还是放弃,不划算。
她一面给他疗伤,一面询问:“教主,您与段怀沙交手,为何每到杀招,就突然吐血?”
“不知道,每每对他下杀手时,本座只觉筋脉淤塞,真气倒流,有走火入魔之状,根本无从发力。”
独孤钺沉思稍晌,又道:“可能有人下毒,暗中在本座t内动了手脚。”
“那怎么办?”
“去找段怀沙的老婆,她懂毒蛊,对这些歪门邪道如数家珍,或许能有解毒之法。”
“额……可是解了教主身上的毒,您就会杀她丈夫,属下有些担心,万一她不肯帮忙,还将他人引来,教主岂非自投罗网?”
“不会的,她不是这样的人。”
花卷云对独孤钺的脑袋嗤之以鼻,他该不会以为冒充人家丈夫jw了别人,就能得到nv人心吧?这段夫人shishen于人,名节尽毁,此刻不知该多恨他呢。
但她没本事管大魔头,他要去,她只能跟着他,暗中保护。
那边段怀沙已经带领众人找到落脚处,他浑身是伤,得赶紧止血上药,这个差事“段夫人”当仁不让。
玉频迦看着正牌盟主丈夫脱掉衣裳,只穿一条k衩子,身上大大小小的血口子,可怜极了,不得不忍下羞臊,取水小心翼翼替他清创。
“小钰……”
段怀沙目不转睛注视忙碌的妻子,幽怨唤她。
“嗯?”
小频迦心道好巧,段夫人名字也叫“玉”,原来他们夫妻之间互相是喊名儿的,之前的假货从来不叫名字,肯定是因为他不知道。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夫君了?”
“没有,这点疼不碍事。我想问你,你那时说的那些,是……是真的吧?”
“说的什么?”
“就是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总觉得……”
段盟主不傻,他看出老婆对独孤狗不一般,他拆穿了y贼的真面目,她竟然没有愤恨唾骂那个骗子,就已经很不对劲了,还似乎很心疼受伤的魔头,但说到底,是他一时大意被人抓走,才害得ai妻受骗,都是他的错,又怎么能怨责受害的妻子呢?
“是……当然是真的。”
要si,他是不是起疑心了?都怪那个曹耐犯,自个儿被拆穿也就罢了,还连累她,小频迦打定主意不能暴露,赶忙辩解:“我不知道是他假扮你,都怪我太笨,才会受骗。”
“你哪里笨了,是狗贼卑鄙狡诈。你……你有没有……他有没有欺负你?”
玉频迦已通人事,知道丈夫想问她和独孤钺是否有肌肤之亲,但见他眼中含泪,面有愧se,一副心疼又自责的模样,不忍说实话伤他,何况和曹耐犯苟且的是她,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