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这样那样,让他再变一次节,彻底沦为一个笑话,可她一肚子酸水,对他又怨又恨,还很没出息地觉得他可怜,竟下不去手。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她……她既然心悦他,我又何必为了一己之私,困阻她的后半生……”
段怀沙哑着嗓子低语两句,便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段夫人听声音有异,仔细看他,原来他低垂着头,早已泪流满面。
那nv人究竟有什么好的,猪油蒙了心的狗男人!
她也哭了出来,不知道是被他气的还是心疼他,不顾男nv之防,拿起帕子替他细细擦去泪水。
“你是盖世英雄,她不ai你,吃亏的是她不是你,她心里没你,为了别的男子瞒骗你,你又何必为她伤心。人生在世,但求顶天立地,无愧于心,天涯何处无芳草,既是孽缘,不要也罢。”
段怀沙抬头怔怔望着这个才认识一天的“丫鬟”,她说的话与妻子如此相似,令他恍惚觉得,偷情的那个是假的,眼前这个才应该是真的。
段夫人看到了丈夫眼中的震惊,动摇,和汹涌翻滚的ai意,突然非常希望他能认出她,拆穿她,可惜段盟主实在没想到有人会无聊到冒充别人老婆,还给人戴绿帽,他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目光渐渐趋于冷静。
她心里兀然生出慌张,害怕这来之不易的ai意转瞬即逝,不及细思,凑过去吻住了他。
那人身t僵了一下,手紧紧握住她的双肩,不知怎么,始终没有推开。
她的心怦怦乱跳,暗骂自己没出息,变了心的男人要来做什么?还犯贱亲他!
可稍一动,就被他紧紧搂住,反守为攻痴缠吮吻,发泄似地将压抑心底的情意全数倾倒出来,碾得她口齿钝痛,从双唇吻到耳后脖颈。
“小钰……小钰……”
他哭着唤她,弓着背,脸深深埋进她的x脯,泣不成声。
段夫人抹抹自己的眼泪,觉得这傻瓜窝囊,又骂自己脑子有病,对他那么好,到底图什么?
隔壁满室y浪春光,这儿悲伤逆流成河。
可怜的段盟主还不知道,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呢,小频迦沉迷男se,禁不住坏男人软磨y泡,为了让姘头安心,终于答应给丈夫下药。
段怀沙很晚才回房,拖着沉重的步伐,每走近一步,扎在心口的刀就更深一分,面对装作无事发生,还甜笑问他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的娇妻,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她殷勤地拉他坐下,为他斟上下了药的茶水,像潘金莲似地哄他喝掉,悄悄松了一口气。
“夫人……”
段盟主放下茶杯,勉强稳住声音,微微垂着眼帘,心口痛如刀绞。
“我们和离吧。”
猫猫:药下早了。
教主:不早,正是时候。
小频迦:我好怕,从小到大没g过这么缺德的坏事。
段盟主:b出轨还缺德吗?
段夫人:呵,你有什么脸说别人出轨?
段盟主:???
小频迦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夫君说什么?”
“和离,就是……就是放你离开。”
他顿了顿,需得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强说下去。
“你喜欢独孤钺,便……便跟他走吧。”
这下玉频迦傻眼了,不用问,定是偷情暴露,段盟主不要她了。
日日怂恿她偷情的烛九y幸灾乐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给她出主意,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哪里知道该如何应对夫妻间的镜破钗分。
再说,她不是真的段夫人,冒充别人老婆先不提,冒充别人老婆还偷情也罢了,冒充别人老婆和丈夫和离就太过分了,生生拆散了人家一桩婚,这是作大孽啊。
“夫君,我……我不能跟他走,我……我……”
她又羞又愧又为难,捂住脸嘤嘤哭泣。
段怀沙对老婆从来y不起心肠,见她哭了,便不忍b她,还好声好气地劝慰:“别哭,我没有怪你什么,只是你心里有了旁人,不必勉强留在我身边悒悒度日。家中父母那里我自会交代,只说是……是我拖累你。”
他越是这般深情,她越是自责愧悔,哭得越难过,多好的人呐,她怎能伤他至此。
“小钰,你可是担心独孤钺那厮始乱终弃不肯认账?”
“呜呜……不……不是的……是我对不起你……呜呜呜……我……是我的错……”
“人心易变,不是你的错。”
“呜呜……我……呜呜……我一直一直在骗你……我不是人……呜呜呜……”
……
她偷人的,倒b被她伤透心的哭得厉害,段盟主还得反过来使劲安慰她。
他想将她搂进怀中,可脑子里都是她以口舌伺独孤钺时二人间的调笑,他待她如珠似宝,成婚那么久,都不舍得让她t1an,可她却对那个魔头予取予求贴心贴肺。
事已至此,小频迦想来想去,还是将真相向段盟主全盘托出吧,就算被他狠狠打一顿,她也认了,至于抓师兄的事,大不了再找其他办法。
正当她鼓起勇气想开口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狂风带着杀气灌入屋内,等着看笑话偷听他们夫妻吵架的浑蛋出现了。
他威风凛凛地走到玉频迦身旁,怒视段怀沙,冷声呵斥:“姓段的,你胆敢欺侮本座的人,我要你si的难看!”
说完脸上一凉,被小频迦泼了一杯冷茶。
魔头气极,刚想发作,便让她揪住耳朵往si里拧,又扯又拽,b他坐下。
“你闭嘴!给我坐好!”
“疼疼疼,我是在帮你。”
“不要你帮!今天没我点头你不许开口!”
瓜皮nv人一天b一天凶悍,独孤钺瞪着她,乖乖闭上嘴。
“这事你也该听着,待会儿和我一起好好给段盟主道歉。”
玉频迦站在二人身前,内疚地垂着脑袋,小手攥紧衣袖,朝蹙眉注视她的段怀沙“扑通”跪下。
“段盟主,对不住,我不是你的夫人,是假冒的,骗了你那么久,你要打要骂,我都受着,绝无怨言。”
独孤钺想扶她起来,椅子上却无端长出密密麻麻的藤蔓,将他牢牢捆住。
而跪在地上的小频迦,解开幻术,在段怀沙惊疑的视线下,露出本来面目——白皙,娇俏,一个漂漂亮亮的陌生小nv娃。
“你……你不是……”
段盟主愣怔一瞬,惶急追问:“你不是小钰,那我夫人呢?她在哪里?”
“她在……”
小频迦还没说完,就被独孤钺擅自开口打断。
“她在我手里。”
这下不仅仅段怀沙吃惊,玉频迦也傻了。
“啊?”
“我说,姓段的老婆在本座手中。”
独孤钺运劲挣断捆在身上的藤蔓,嚣张地站起身来,得意嗤笑。
“没想到吧?呵呵,我早就知道你是假冒的,想骗本座,纯属不自量力。”
玉频迦皱起眉头,仔细思索前后因果,脸se逐渐y沉。
那边段怀沙无暇理会这个假的,着急追问独孤钺要老婆,大魔头还好整以暇刁难他。
“凭什么还给你?人到了本座手中,要杀要剐全听本座心意。”
小频迦受够了此人坏心眼,默默站起身,从袖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