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对。
不行了,和这人说话,越说越绕,会被他绕得走不出来。小频迦抱住脑袋,狠狠摇头,想把脑子里的水晃出去。
“反正,我只问你,在我之前,你有没有ai慕过什么人?哪怕就那么一丁点喜欢,有几个,分别是谁,如实招来。”
“啧,都说了没有,nv人是祸水,只会影响本座拔剑的速度,想要做我独孤钺的人,除非打到我心服口服。”
他忘乎所以地大放厥词,说完方觉不对,脸se渐渐转白。
“你再说一遍,那个什么真言咒,是做什么用的?”
小频迦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笑了。
“就是让你言出必行用的,阿钺自己选,是忘了我,还是被我打到心服口服?”
“……”
失策!
本来震碎了老婆衣服的独孤钺,还想占点小便宜,丰r细腰抱在怀中温存片刻,不曾想一句话让他从天堂坠入地狱。
左护法谭静有急事求见教主,呵退婢nvy闯入殿内,见到的场景令他瞳孔地震。
他家那个俾睨天下的魔教教主,ch11u0上身,反绑双手,跪在地上,前x后背交叠着一道道猩红鞭痕。
娇娇怯怯的未来教主夫人,手里拿着根黑皮鞭,穿着教主宽大的衣裳站在他面前,用折起的鞭子gg他的下巴,笑得像个邪恶nv魔头。
“你服不服?”
“不服!妖nv有种打si本座!”
“啧,打si你谁给我暖床?瞧你这张苦瓜脸还有三分姿se,我才留你一条小命,别给脸不要脸。”
“你才苦瓜脸!”
他们俩都知道他进来,但没一个理他,都假装没看到,谭护法心中凌乱,本来想出手救教主,此刻又犹豫了。
他很认真地分析:第一,教主没有求救;第二,教主没那么容易被降服;第三,他们吵架的内容太蠢了。
“啪!”
妖nv又是狠狠一鞭子ch0u在独孤钺x口,粗糙的鞭身疾速刮过一侧rt0u,火辣辣的疼痛炸开,赤红的n头y凸挺立,肿了一倍不止。
他整个人抖了抖,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痛苦又暧昧的喟叹,两只眼睛sisi盯着打他的人,杀意迸s。
“你再瞪!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n凶的小频迦半点不客气,虎着粉nengneng的一张小脸,“哗啦”又是一鞭,还没把吃屎大王ch0u到皮开r0u绽,自己先累出了满头香汗。
“???”
被完全无视的谭护法麻了,你们是瞎了吗?看不到我一个大活人在这儿。
他决定大声刷一下存在感,提醒他们不要太过分。
“教主,属下有要事禀告。”
独孤钺沉默了两息,因为状态过于丢脸,本来想假装没看到,让傻瓜自觉退散,没想到这厮如此拎不清,偏要跳出来下他面子,啧!
“什么事,你说。”
一个跪着挨鞭子的人,要对另一个跪着的人摆架子,场面过于古怪,有种往si里强撑的装感。
小频迦捂住嘴,拼命忍笑,人抖得像筛糠,独孤钺气得一张俊脸渐渐涨红,狠狠剜了她一眼。
“咳咳,启禀教主,是崆峒派九霄g0ng岷山派之流,还有正德寺的一帮秃驴,约莫近百人,集群上山,向总坛而来,扬言要救出被我教囚禁的各派人质。”
玉频迦不认得谭静,但她认得崆峒派张清潭等几个老头,惊讶之下脱口问道:“什么?你们囚禁人质?囚禁谁了?是不是云先生张道长他们?还有段盟主?”
谭护法冷着脸,根本不搭理她,羞辱殴打他们教主的臭nv人,他没摁si她就不错了。
独孤钺也没出声,似在思索对策。
无人理会的小频迦十分尴尬,粗暴地揪住丈夫头发摇晃他的脑袋。
“问你话呢,没长耳朵啊!”
“……”
某教主眼眶发红,咬牙切齿,再次s出恨意。
谭静却受不了了,穿着黑衣的人影从地上暴起,ch0u出腰间弯刀,劈向那只母老虎。
没能近她身,就被一gu磅礴劲风掀翻,像片落叶似的飞出殿外。
他从石阶上一滚到底,听到殿门“嘭”地被关上,哆哆嗦嗦站起来,运气检查后才确定没受内伤。
独孤钺威严的命令穿过大殿传入谭护法的耳朵,“从来找茬的门派中各挑一个人,给他们服下七星海棠,放出去给自家门派传话,让这群人老实待着,婚礼大典之后本座再赐解药。”
他赶忙垂首应答:“是,属下遵命。”
殿内某人的头发还在老婆狠毒的小爪子里,头皮疼得他额角ch0u跳。
“说好只ch0u鞭子的,你g嘛扯我头发!”
“我问你话你不理我,手下的人还要打我,还没成亲就这么对我,到底有没有良心?我要再多ch0u三十鞭子!”
还没成亲呢,也不妨碍你打男人啊!
独孤钺yu哭无泪,闭上眼睛,恨恨答应。
“……好,你先放开我的头发。”
“我现下非但要打你,还要拷问你,桀桀桀,让你这中原魔头尝尝我们灵蝶g0ng的酷刑。”
某教主翻了翻眼皮,无语道:“你要知道什么,方才问不就行了,本座又不能撒谎,何须拷问?”
“嗯……”
好像是这样哎,小频迦俏脸一红,有点尴尬,气急败坏地凶他:“你闭嘴,我ai什么时候问就什么时候问,这家几时轮到你做主了?我们南疆可没有夫为妻纲的破规矩!”
行叭,闭嘴就闭嘴,格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你真的抓了段盟主他们吗?”
“是。”
“段盟主是好人,为什么要抓人家啊?!”
“因为我是恶人。”
“?”
要不要脸的!玉频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使劲刷刷刷给了他几鞭子。
独孤钺面上不为所动,只皱了皱眉,深深x1气,似在尽力克制。
“好好好!今日我就替天行道,狠狠教训你这个‘恶人’!”
鞭痕愈积愈密,如一条条猩红的蛇,交错盘踞在男子yan刚伟岸的身躯上,惨烈之余,又莫名诱人怜惜,让与他顽闹的小频迦在不知不觉中上了头,瞪着健硕的筋r0u与凄美红痕喉咙发g。
他该不会偷偷给她下药了吧,她狐疑思忖,为什么打着打着,老想0他亲他?才敦l过,不应该啊。
“独孤钺,只要你交代因由,乖乖将人放了,我便既往不咎,你若是冥顽不灵,si犟到底,我就ch0u到你皮开r0u绽,让你疼到求生不能求si不得!”
“呵呵。”某人冷声嗤笑,眼皮一番,尽是不屑,“就凭你?不自量力。”
“……你讨厌!!!”
狗男人不怕疼的吗?气si了!小se迦没台阶下,不好黏他求欢,g脆另辟蹊径,换个法子羞辱他。
她扒掉了他的k子。
“……”
大魔头无语,低头看跪坐他身前解了k带,又对着他b0起的yan物发呆的傻瓜,淡定地问:“又想要了?”
神经!玉频迦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抬手指着那根jg神抖擞的r0uj。
“这丑东西为什么y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