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懂得这个道理,想来也不是蠢笨至极。”
“你!”林弃对上林皎霞满是怒意和责问的眼,这才明白她意有所指,“念璠她去哪了?你们为何不愿告诉我?她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倒不是,她只是伤透心,去了一个殿下永远找不到的地方罢了。”
林皎霞来到林弃身前,抽出她插在腰带上的匕首,那把她与女儿一同寻人打造的匕首。
“母亲,这是我第一次送人东西,您千万要找位厉害的铁匠,否则,女儿担心送不出手……”
为使这份贺礼显得更贵重些,与林弃的身份相称,念璠还把自小伴身的玉石镶嵌在刀柄上,为的就是讨眼前这个混蛋的欢心。
“我和她阿娘临行前,念璠明明还是一个无忧无虑、喜欢缠着我撒娇的孩子,可碰到你后,也就短短一年,她竟变得终日沉默寡言,如转性般,我都要忘了,她不过才十四五岁,都是因为你!”林皎霞把尖利的匕首对准林弃的喉头,再前进一寸,就能刺破肌肤,滋出血来,“念璠还未满十五岁便分化,你做了什么,我想你比谁都清楚,有时候我真想去会稽把你杀了泄愤,可即便那么做,之前的念璠也回不来了,反倒是你的死会让她伤心,我不愿看见她为了你继续难过,明白吗?”
轻轻划过女子细嫩的肌肤,林皎霞收回匕首,插回刀鞘,又坐回之前那把椅子上。
“这是给殿下的一点教训。”
令人喘不过气的低压离远,林弃身子蓦地瘫软,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她掐着自己的脖子哈气,声音不由带上了哭腔。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
林弃很少哭,泪水在深宫中不会换取怜悯,于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可至少眼下,她希望有人能倾听自己的委屈。
“我是林氏子孙,是陛下的臣子,她总是与我说,作为宗室,最重要的就是娶妻生子,为林家开枝散叶,陛下于我有恩,我反抗不了……你们根本不明白……”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就这,”林皎霞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问道,“那敢问殿下,你有想过逃?”
林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逃不掉的,陛下对我的动向了如指掌,怕是我现在私自跑来蠡渚这事,远在临安的她也已经知道了。”
“殿下还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行?”
“我……”
林弃被噎得说不出话,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子太过无理取闹,还是这话正好戳到她的痛处,揭露出她懦弱的本质?
擦干自己还带着泪痕的脸颊,为使自己不那么狼狈,林弃正襟危坐,道:“如果你是我,你做的到么?有些话只是嘴皮一碰,说出口容易,做起来难,如果你是我……”
林皎霞倏地笑出声,她耐下心循循善诱,为的就是等到就是这句话。
“殿下可是问对人了,我对这事确实称得上经验丰富,或许可以给殿下支招呢,”她放下茶具,挽起裤脚指了指自己那条坏腿,“你猜,我这条腿当初是怎么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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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皎霞:rry我是逃跑的专家
笑死林弃根本没记住自己六姐的脸她只记得自己的六姐夫念念不忘呢。
或许下下章贺念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