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不是一般的美。
这和周早那种软萌的,弱小的,让人想要保护的美不同,眼前的周迟是纯欲的,勾人的,让人想要狎玩的美。
幸好她是周迟的女儿,就算周迟这么躺在自己面前,她也只会当她是妈,心如止水,巍然不动。
可如果傅一帆看到了这个画面……
嘶……
傅周顾已经不敢想了,太吓人了,感觉分分钟她就要被生下来了!
傅周顾不敢再胡思乱想,主要是怕自己忍不住划花周迟的脸,直接从根源上杜绝周迟勾引傅一帆。
傅周顾攥紧了自己的手,她是真的有点蠢蠢欲动想动手了。
傅周顾不自然地咳嗽了声,问道:“什么叫是也不是?那到底是什么?”
周迟似乎笑了一下,但是笑的太快了,也可能是错觉,反正傅周顾是没看清楚。
周迟道:“有时间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不如想想怎么补偿我。”
这话题转的也太突然了吧?说话说一半,这是想吊死她吗?
傅周顾道:“我觉得我在帮你正名,你却让我给你补偿,你觉得这合理吗?”
周迟道:“这有什么不合理的?你坏了我的名声,我问你要名誉损失,合情合理还合法。”
傅周顾道:“我坏了你杀人犯的名声,我让大家觉得你是好人,这也错了?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我还辟谣,我怎么就错了呢?你别说什么不想社交,靠着谣言躲避社交本来就是火中取栗,等将来被反噬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周迟听着听着眉心就皱了起来,眼神看了一下床里侧:“躺下。”
傅周顾道:“嗯?”
周迟又重复了一遍:“躺下。”
傅周顾道:“……………”
难道这就是邪门的来自血脉的压製吗?明明就是不咸不淡的两个字,听在傅周顾耳朵里却有种不躺下来不行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不行,傅周顾自己都说不出来。
傅周顾最后还是躺下了,也不知道周迟干嘛非要让她躺下,躺下说话难道比较香吗?
傅周顾侧躺着看着周迟,突然就明白过来了。
刚刚坐着是居高临下,周迟看上去一副很好拿捏的样子,这会儿躺下再看,周迟整个人感觉就近了很多,也大了很多,压迫感自然也多了,看上去就没那么好拿捏了。
周迟啊,你是懂心理学的。
傅周顾道:“总之,别说什么补偿不补偿的,我并不觉得我错了。如果辟谣都是一种错,那造谣的要乐死了,虽然我也不是刻意去辟谣的,只不过是间接造成了这样一个效果,但是意思都差不多。”
其实傅周顾根本不觉得一根棒棒糖能辟什么谣,她反而觉得那一根棒棒糖造出了更多的谣,还是黄谣,可现在她只能随着周迟的逻辑去说,不然就是说干了口水也只是对牛弹琴。
唉,好累,突然觉得自己命好苦,一个妈软弱可欺,一个妈脑子有病,要阻止她俩在一起就得祭出海纳百川的洪荒之力,不然迟早不是心累死,就是逻辑死。
周迟翻了翻身,也侧躺着,和傅周顾面对面,眯着眼看了傅周顾半天,道:“你应该感谢你是个傻子,不然我一定会打你。”
傅周顾无语道:“这可是第3次了,你第3次说我傻子,我怎么就傻了?你现在要不给我说清楚,我还打你呢。”
周迟道:“你只不过是运气比较好,帮的傅一帆刚好是个好人,而周家航又是个孬种。如果傅一帆不好呢?如果周家航不是孬种呢?为了一个人渣被盯上,甚至可能被毁了一辈子,不是傻子是什么?”
傅周顾道:“这根本就不是运气不运气的问题,而是我不可能放着傅一帆不管!如果是你……”
傅周顾差点衝口说出,如果是你妈你能不管吗?!
傅周顾别扭地把滚到舌尖的话转了转道:“如果是你见到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被欺负,你会坐视不理吗?而且这个女孩子马上要变成你的同班同学。”
周迟道:“我不评判你的对错,我只是说,二班那么多同学都看见了,没有人管,她们甚至都不觉得那是欺负,只有你傻。”
傅周顾道:“那只能说明我火眼金睛,透过现象看本质,一眼就洞穿了周家航不是什么好鸟。”
周迟鄙视地瞟了傅周顾一眼:“那我呢?我一点都不领你的情,你还上赶着往我跟前凑,还说自己不傻?”
这话傅周顾就不爱听了。
傅周顾道:“不就是给你送了根棒棒糖吗?怎么说的我好像舔狗一样?我这只是基本的舍友之间的关爱好吗?”
周迟有些迷茫地望着她:“舔狗是什么意思?”
哦,对了,现在是2002年,还没有“舔狗”这个网络词呢。
傅周顾瞎胡解释道:“舔狗就是我对你好,你也知道我对你好,但是你就是不把我当人,非要把我当狗,而我也知道你不把我当人,我还非要对你好。”
周迟蹙眉听着这傅周顾自己都觉得拗口的解释,片刻后突然眼睛睁大,抬眸直直地看着傅周顾,那眼神里竟然饱含着震惊和不可思议,看的傅周顾后脊梁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