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周早和周迟是青梅竹马,从小都看习惯了,都免疫了,再说……哎呀!”
席慕蝉突然拍了下手,那一巴掌又脆又响,乍然的一下,傅周顾都差点被吓到。
席慕蝉道:“都怪你!差点忘了正事!我请假找你有正事,周早现在在我姐家,她神志一直不清楚,嘴里一直喊着你,我姐让我把你带过去。”
傅周顾愣住,转头看向席慕蝉:“什么意思?”
席慕蝉道:“三言两语说不清,等路上我跟你说!”
说着,席慕蝉上手抓住傅周顾的胳膊,刚才不急,这会儿倒是急了:“你赶紧穿衣服跟我走,我的假条已经批好了,胡欣欣的假条也批好了,你拿着胡欣欣的假条跟我一块出去,我全都安排好了!”
有那么一瞬间,傅周顾怀疑席慕蝉在给自己挖坑,怀疑席慕蝉是憋了这么长时间,憋出了什么坏招要对付自己。
可再看席慕蝉着急的样子,心里其实清楚这孩子虽然怎怎呼呼的,其实心眼挺实的,并不坏,就算真要对付她也只会直来直往,不会真的去挖坑耍阴招,内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席慕蝉的话。
不过傅周顾还是要再确认一下。
傅周顾道:“你说周早在你姐那,那你给你姐打个电话,我听听周早的声音。”
席慕茶道:“周早神志不清的,未必就能说话,你要不信你可以去一班看看,你看周早在不在。”
傅周顾本来不想去教学楼那边,怕碰见老师,再把她逮到班里,不过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了。
傅周顾穿上衣服,跟着席慕蝉出来,走到胡欣欣的宿舍门口,又把胡欣欣喊了出来,问了问胡欣欣,胡欣欣和席慕蝉说的一样,那胆怯又清澈的眼神不像是撒谎。
傅周顾又去了趟教学楼,贼头贼脑的,偷偷扒了扒一班的窗户,周早的位置果然是空的。
从教学楼下来,席慕蝉在柱子后面偷偷躲着等着她。
傅周顾无语道:“你干嘛跟做贼似的?”
席慕蝉不服道:“你不也一样?”
傅周顾道:“那肯定不一样,我拿的是假假条,你拿的是真的。”
席慕蝉道:“那我假条上的理由还是假的呢,我做贼心虚不行吗?”
行行行,她真是疯了又跟小学生拌起了嘴。
两人先去了学校大门,保安大叔看假条的时候,蹙眉看了一眼傅周顾,估计是觉得记忆里面傅周顾好像不叫胡欣欣。
不过幸好保安大叔没说什么,应该是学生比较多,他其实也记不太清楚,就把她们放行了。
出了学校,席慕蝉招了辆出租车,两人上了车就直奔席慕蝉的姐姐家,车开稳了,席慕茶才得空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傅周顾。
原来,昨晚席慕蝉的姐姐从外地回来,她姐姐很忙,经常一年到头见不着人,都是见缝插针地回家看看。
这次回来也就只能待两天,席慕蝉想姐姐,就让姐姐从机场回来之后,顺道把她从学校接走。
之前每次她姐姐回来都是这个操作,席慕蝉的家人都习以为常了,也不会迂腐的认为这会耽误席慕蝉的学习。
本来一切都跟以往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次她姐姐回来的有点晚,飞机晚点了,到学校的时候都快12点了。
席慕蝉上了她姐姐的车之后,走到路口拐角,突然就看到周早从路边胡同跑了出来,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周早跑的踉踉跄跄,一副随时都要一头栽在地上的感觉。
还没等席慕蝉看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胡同里面又追出来两个男生,他们上去就要抓周早。
周早可是周迟的发小,席慕蝉喜欢周迟,那肯定不可能对周早坐视不理,何况就算不是周早,看到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被两个男的追,她也不可能当没看见。
席慕蝉赶紧让她爸停了车,开门就把周早拽进了车里,让她爸赶紧开着车走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傅周顾蹙眉打断道:“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报警吗?你爸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加上你姐还有你,还有周早,就算打不过那两个男的,也不至于吓得马上就跑吧?”
席慕蝉气鼓鼓道:“你不了解情况!我姐不能随便下车的!我爸倒是可以,但是不能暴露我姐,反正先救人要紧,其他的回头再说。”
总之席慕蝉把周早拉到了车里,就问周早怎么了,周早当时已经神志不清,被拽进车里也不认人,还拚命地挣扎想要逃走。
席慕蝉心有余悸道:“你是不知道周早的力气有多大,看着那么瘦瘦小小一个人,挣扎起来根本捂不住,要不是我姐出手,我估计她能把我打死。”
席慕蝉说她姐跟她换了下位置,亲自上手反剪住了周早的胳膊,这才把周早按在座椅上。
席慕蝉道:“幸好这次我们开的是suv,不然就小轿车那么点空间,真不够折腾的。”
席慕蝉道:“然后我姐就说,周早这是易感期。我说怎么可能,周早是oga,发热期还差不多。然后我姐又闻了半天才说是oga,不是说分化之后鼻子挺灵的吗?我看也就那样,连属性都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