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师兄上前一步,将你从碑前扶起,他担忧地看着你,你勉力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惨然的凄笑。
“师兄口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铁手踌躇几瞬,复又郑重道,“只有一句,若是在外待得乏了、倦了,记得回神侯府去,世叔和师兄们都在等你回家。”
你远远望向汴京方向,雁门关之行虽有收获,然身世疑团未解,未竟的事情还有很多。锥心之痛岂可一日消弭,与楚相玉结识亦如迷梦一场,你却不能就此消沉,前路漫漫,不应继续蹉跎。
自你向方承意讨教武艺,已过去几日,去龙吟一派拜访之事也提上日程。你向方承意讨要了一把剑,星夜兼程来到谪仙岛。恰逢此时龙吟镇派之宝三绝剑生变,引无数江湖中人觊觎抢夺,为护剑镇邪,龙吟掌门赵思青出关,“剑魔”顾听雷也携徒回岛。出于江湖道义,你欲三日后随众龙吟弟子共同镇剑。孰料你独行至葬剑池附近时,竟受三绝剑气迷惑失了神智,一路迷蒙走到三绝剑前,剑身煞气外放兀自震动不休,你好奇之下伸手触碰,一时不慎竟遭剑气反噬,你只觉浑身剧痛伴随丹田一阵热意,眼前一黑便失了意识。
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赵思青的卧房内,赵思青背对着你凭窗而立,一派潇然。
你甫一睁眼,赵思青似有所感,回过头来。
“前辈,我”
赵思青伸手将你扶起,道:“你昏迷期间,我已给你把过脉,也叫宁长老来诊过,”他略顿一顿,复道,“你身体有异。”
你一愣,低头黯然道:“是晚辈幼时家逢大变,被贼人在丹田内种下奇蛊,如今蛊毒将发,晚辈怕是时日无多。”
赵思青敛眉一叹:“此事是我思量不周,你既身怀有恙,我如何还能叫你镇剑?”
你急急道:“赵掌门,我虽身囿顽毒,自知时命难久,也想砺于江湖,有一番作为,方不负师门谆训并七尺男儿躯。江湖儿女本应互扶互助,更何况龙吟镇剑是江湖义举,若有幸投身,晚辈深以为荣。”你郑重道,“我虽不知自己寿数几何,却知若安于师门,一世懵懂苟活,岂非太过可悲!晚辈宁作飞星,循一线光华;不作枯株,徒百年腐朽。”
赵思青脸上隐隐露出笑意:“你有此心,很是难得。你既与三绝剑有和应,说明镇剑一事也不全然是坏事,若利用得当,或可成机缘。”
“机缘?”
赵思青避而不答,只问:“你师承三清山自在门,令师可是‘懒残大师’叶哀禅叶门主?”
“是,只是我学艺不佳,实在愧于师门。”
“你所研习的,可是自在门心法?力求百川归海,通各家之所长?”
“对,我自在门心法确实以精百家功法为佳,明昭、咳、一个武功很厉害的人也嘱咐说要我勤学多精,只是晚辈懒怠,并未放在心上。”
赵思青细细道:“你说你是血河弟子,来谪仙岛时也确实身负长枪。然我观你武功路数和手上茧子,你粗通几招几式刀剑,枪法修习却尚未圆满。”
你听他提起手上茧子,想起你在方承意面前以手上茧子太多逃避练武,忙将手往身后藏了藏,惭愧道:“晚辈愚钝,游历江湖这段时间以来,虽也向各家各派粗粗学了些招式,但所修过杂又不精,真正对敌时总觉有些左支右绌。各派功法杂糅,使晚辈独自修行时,不仅难有进益,真气还时常走岔。”
赵思青执起你一只手腕,右手中食二指搭在你腕子上,另一只手在你肩上轻轻一拍,你顿觉一股和煦暖流顺周身经脉游走,在丹田回转了一瞬,就悄然散去了。
赵思青了然,道:“我探你气海,其间至纯内力,自成一体,观你年纪身手,应是有人定日定时为你传功?”
“是,”你黯然道,“师父他老人家为我压制蛊毒,每至新春元日必为我传输内力,这些年来我丹田内不知封了他多少精纯内力,可惜晚辈着实悟性不佳,竟全然不知如何发挥。”
“但为你传功者,应不止叶门主。”
?!这想必说的是
你忍下心中澎湃情感,声音发颤:“晚辈日前在连云寨有幸遇一前辈,将一身功法尽数传我,前辈功法奇绝,擅用双掌,一掌寒冰摧骨,一掌烈火灼心,号‘冰火绝灭’。”
“冰火相替,一寒一阳,属性相克,运转已属不易,”赵思青沉吟片刻,“再兼你修炼自在门心法,几股内力相互冲撞,相克相生,若日后你修行得当,自然大有裨益,只是从眼下来看,你经脉薄弱,气海不足,难以压制这几股外来内力,久之或成隐患,伤及肺腑心脉。三绝剑气狠绝凌锐,本就可以惑人心智,容天下之所不容,与你所中蛊毒倒有些相似之处,如今你受剑气影响,倒可以设法将这三绝剑气引入丹田,结合你体内原有内力,循自在门心法,疏通气海,扩拓经脉,是为以机夺机,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掌门的意思是”你犹豫着问,“让我不加抵抗引三绝剑气入体,勾出体内蛊毒,借两毒冲撞抵消之力将二者吸纳,巩固自身?”
赵思青微笑颔首:“不错。”
你闻言更怯:“蛊毒发作,痛苦不堪,再加上三绝剑气,晚辈担心自己”
“不必担忧,两毒既相互抵消,毒发之状也会相应减轻,龙吟一派世代镇守三绝剑,类似情况宁长老也见过不少,他说毒发之症,或血沸情热,或筋脉胀痛,或失心丧智,或兼而有之,虽情况种种不一而足,要人性命的却是没有。”赵思青顿了顿,又道,“以你目前情况来看,你若强运功法催动蛊毒,约摸一炷香的功夫便要毒发,还是早做准备为上。”
“那我选血沸情热那种。”
“”赵思青罕见默然一刻,才道,“蛊毒发作之症,因人而异,远非人力之所及。”
“晚辈想必是真法的在内壁上乱戳,引得顾听雷喘息更重,已经快憋不住口中欲出的呻吟。
赵思青口中淫声断断续续,被肏得狠了就咬住顾听雷脖颈肩膀,缓过一口气来就在咬痕上慢慢地舔。顾听雷太熟悉师兄的身体了,他知道师兄此刻恣情纵欲已快到极境,他清楚师兄在极乐时的每一点反应,正如师兄也同样熟悉他的,他们是东极海空并肩悬着的两颗明星,是谪仙岛上一剑挥出而同生的两道剑光,是吟风崖上蹁跹相随的两只白鹤。
赵思青体内快意越积越多,已不知该如何排解,真正高潮时他一口咬住顾听雷下唇,力道之大让顾听雷怀疑自己下唇已被师兄磕破;待赵思青慢慢平息,又将舌尖探进去同顾听雷亲亲密密地吻。
你忍住赵思青高潮时肠肉收缩未在他体内泄精,拔出阳具后见他两人亲密无间心中又酸,你含酸拈醋道:“二位前辈凑在一起好生快活,也不管我一直在旁边卖力。”
得了便宜还卖乖!顾听雷闻言又瞪你,却被赵思青捂住双眼,赵思青吻了吻顾听雷唇角,翻身爬起踞坐在榻上,又将顾听雷扯到自己怀里面向你,摆弄他的双腿作出个双腿大张的姿势,带着点笑意看向你。
这姿势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心中狂跳,从善如流的凑上去。
你将顾听雷夹于你和赵思青二人中间肏干,低头便能看见你硕大阳具在他被磨得通红的穴口中进出。顾听雷被肏得满脸潮红却始终偏着头抿着唇不肯看你,你也不强求,只一边肏弄一边细密啃咬他颈子。
等顾听雷被你干得完全瘫软在赵思青怀里,赵思青低下头,又细细亲吻起自己的师弟。
事已毕,你浑身汗津津的从二位前辈身上起来,看赵思青将顾听雷揽住,二人额头相抵,顾听雷看起来虽还有些不情愿,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