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一处落后的寨子里,霍静姝浑身脏兮兮的跟其他小孩还有女人关在一起,她光着满是脏污的脚,蜷缩在阴湿的角落,不哭也不闹。
屋子的从外面被人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不起眼的普通男人,屋子里的女人都怕他,因为不听话逃跑的下场只有死。
这里是东南亚版图上最罪恶最危险的地方,外界无法插手这片三不管地带,对这里发生的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就是你大哥霍的女儿?长得真嫩?”
男人捏住霍静姝的小脸,不怀好意地上下看着她。
“霍要是在地底下知道你这么对他的宝贝女儿,你说他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哈?他都死了,死人怎么可能活过来。”
“金三角赫赫有名的军火商还不是得为了这个小杂种能活下来,给我跪下?”
霍静姝皱着眉,男人手劲很大,捏的她无法动弹。她不得不跪在地上仰着头看他们,那人就站在灯影下,整张脸藏在黑暗里。呼沙,她阿爸过命的兄弟,可是眼前这个最熟悉的人让她感到恐惧和陌生。
叛徒,该死的叛徒。
他们这种人为什么不下地狱。
“卖到红灯区给那些人玩太可惜了,不如……”
屋外传来不小动静,霍静姝这才被人松开扔在地上。
“他妈的!司堇那个疯子来了!”
“老大……那个疯子一进寨子见人就杀……疯子……疯子……”
霍静姝忍着疼爬到门边,偷偷听着门缝外的人说话。
“堇叔叔知道,呼沙叔什么时候开始喷香水的吗?”霍静姝趴在男人背上勾着他的脖子,小声问道。
“香水?”小女孩说话声音很小,似乎是不想被其他人听见,司堇压低声音,凑近她。
“那个味道和我妈咪身上的一模一样,就算很淡我也闻得出来。”霍静姝咬着手指形容道。
“他抱我起来的时候,我在他耳朵后边闻到的。”
“妈咪已经失踪两年了……”
男人止住她的小嘴,轻声细语哄道,“这话不能跟其他人讲,anl。不然你会很危险。”
“记住了吗?”
霍静姝撇了撇小嘴,不明白司堇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堇叔叔知道了。”司堇摸了摸背上小孩的头,年幼的小孩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活马上就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小乖。”
“好。”
屋外挥之不去的哀嚎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暴雨里竭斯底里的求饶声,子弹毫不留情地穿透身体,人头掉落在肮脏的泥地上滚到一起,堆成一座小山。
“何必呢司堇?霍年喆都已经死了!我分你一半怎么样?”
男人恍若未闻,用枪挑起呼沙血流不止的下巴冷笑道,“anl人在哪里,我再问你一遍。”
“你不说,我就一根一根把你的手指砍了,把你的舌头割了,拿去喂狗。”
说罢,魔鬼并没有耐心等呼沙的回答,拿着匕首砍掉他的小手指,血从切口溅出来,滋到那人下巴上。
司堇揪住自己湿透了的花衬衫抹了抹下巴上的血,笑容有些扭曲,“把你那玩意切下来喂狗怎么样?”
沾血的刀片沿着阶下囚的裤腿划拉,呼沙抖得不成样子,身上锋利的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他来一刀。
“你抖什么?就这么怕?”司堇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弯下腰拽住呼沙的头发。
男人视为命根子的地方被切下来就跟赤裸裸的羞辱一样,孤零零地躺在一滩血水中。
司堇扔掉手里满是血的刀,屋子门口站着一个白裙子的小女孩,正红着眼睛看他。
霍静姝踩着地上的血快步跑向司堇,张开手扑进他的怀里。
“爸爸。”
男人被她喊得一怔,手放柔摸了摸她的头,小心翼翼把她一把抱起来。
“他们打你了?”司堇皱起眉看霍静姝脸颊上的五指印,小女孩不哭也不闹,眼圈红红的,一副要掉金豆豆的样子。
“这个叛徒打的我!他还要把我卖到红灯区!”
霍静姝缩在男人怀里说道,勾着他的脖子,声音也染上哭腔。
“小杂种你!”
呼沙疼得快要晕厥,整个身体跟被火钳戳了一样,腿蓄力就要往前扑去抓霍静姝同归于尽。
妈的,他没打这小杂种。
“爸爸,”霍静姝抱紧司堇软软道,声音都有些抖,怯怯地看着地上被人死死按住的叛徒。
她感觉到司堇一直护在自己腰上的手抬起来,霍静姝知道,那因为杀人而发烫的枪已经瞄准了呼沙的眉心。
一颗贯穿眉心,最后一颗贯穿心脏。
司堇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以为她害怕,将衬衣拢了拢遮住她的脸,不让她看,低声吩咐底下人处理干净。
“尸体全烧了,屋子里的人都送到大使馆。”
雨幕里,霍静姝伸出手捧起男人满是戾气的俊脸,抹掉他眉间的血污。
轻轻在那已经长出零星胡渣的侧脸上亲了亲。
这个男人很危险,她阿爸阿妈都已经死掉了,她没有家。鸠占鹊巢的叛徒死了,他很显然会继承她阿爸拥有的一切。
可是他救了她,看着也没多危险。
就是人看起来怪凶的。
“我带你回家,不害怕了。”男人眼睛转了转,眉眼放柔,只有耳根一片赤红。
金三角,东南亚泰国,缅甸,老挝三国接壤之地,这里拥有大片的原始丛林,深山丛林里许多的毒虫猛兽。
而这里的人民永远摆脱不了贫穷。
缅北,大富商昆鲁用来会客的屋子里烟雾缭绕,茶几上几个装有现金的手提箱全部敞开着。司堇咬着烟,打开金属打火机点燃,吩咐手下关上箱子收好,然后吸了一口烟,起身准备走,方才一直跪在脚边不敢动弹的小女奴乖顺地爬过去追他,司堇瞅见她脖子上的链子收了收,而它链子那一端的主人正抬眼朝他笑。
司堇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触碰,嫌恶地拍了拍裤腿,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火机不停开合,火苗子一闪一闪。
昆鲁见状笑着把脚边的另外一个小奴隶也推了出去,脚边被锁了鸡巴拴着脖子的小男奴得到主人示意,立马妖娆地朝司堇爬过去,他抓紧椅子下面的另一条链子把慌乱的女奴拖了过去。
司堇皱起眉,吐出烟圈,脚往旁边避开。
“什么意思?”司堇抖了抖烟灰,点在地上。
“送司先生一点小礼物,望笑纳。”昆鲁用缅语回答眼前的军火商。
因为自己避开的动作,被拖过去撞在凳子脚的性奴像是感觉不到疼,只是头放得更低,似乎是害怕责罚,身子都在颤抖,低头舔自己主人的鞋子祈求宽恕。
面容看上去偏阴柔的男奴更是惨白着一张笑脸跪在他面前张开嘴去接烟灰,男性生殖腔被锁着得不到抚慰,紫红充血,看起来可怜极了,一点尊严也没有。
“算了吧,不用这么客气,不需要。”司堇走出被手下打开的门,懒洋洋地摆摆手,“送点上好的翡翠给我就行了。”
一出房子,坐进改装过的越野车,司堇就把脚上的皮鞋脱下来,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他的手下接过昆鲁手下追出送上来的一个黑色箱子,几辆军用吉普车跟在越野车后面,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