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瞿西没觉得在这档节目找到自己的正缘,而且只剩下十来天,这正缘就自己冒了出来?
陈瞿西猜的没错,外面真的有活动,帐篷外堆起了一个火堆,而且还搬出音响,插上了移动电源。
沈卉和郁访旋正在试话筒的音量。
“你们干什呢?还以为你们睡了,不玩呢。”
“池柘给我算了个塔罗。”陈瞿西没多想,直接说道。
“噢,对,我还记得我们认识的第一天,池柘就说自己会算塔罗,说要给我们大家都测一下呢。”
陈瞿西也想起了这茬。
池柘点点头,并不抗拒。
“那过会帮我和卉姐算一卦呗,我两真的感觉最近特别的倒霉。”郁访旋注意到周围的摄像机,展露笑颜。
“行啊。”
池柘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上的时间,“不过现在还有明天恐怕不行。”
“怎么了?”
“子不问卜。”
“这有什么讲究吗?”
“子不问卜自惹祸殃,逢子日不得算命、问卦、看相……塔罗虽然是国外的,但殊途同归古人认为,子为地支之首,阴盛之极,也是一阳复来之际,阴阳交替的时候变化最大最难把握,所以算的一些东西不一定准确。而且……”
池柘沉默一瞬,余光飘向在旁似乎发呆的陈瞿西,继续道:“而且天意难测,变化极端的时候,问卜算卦算好事也能变成坏事。”
“不疑不卜,子不卜,是有规矩的。”
“啊,那算了。”
池柘的话语瞬间打消了二人的兴趣,
但是一旁的陈瞿西却听出了bug,今天不是子日,而且距离夜里十二点还有几个小时,算几张塔罗全然没有问题。
不过他有眼力见,全程闭嘴。
他们就四个人,热不齐场子,在这荒芜的地方,其实还蛮诡异的。
“一块玩吧,拍了一天,休息会。”陈瞿西朝那边喊道。
没人动。
陈瞿西又喊了一声“何副导”。
“去吧。”何绁发话。
除了几个摄像,其余几个工作人员都围了过来。
rap、box、还有各种方便携带的乐器轮番上演,玩的要比四个素人嘉宾要嗨。
陈瞿西手里的那听啤酒喝完了,往边上走,想再拿一瓶,看到井柳正低头在手机上敲字,手速极快。
“你干什么呢?”
井柳一惊,差点没坐稳。
“我靠,吓死我了。”
“你干什么亏心事了?”
“记备忘录。一瞬而逝的灵感还是把它记下来比较放心。”说话间,她还把手机屏幕给熄灭了。
井柳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好像知道何绁那个事逼儿想要什么感觉了。”
“什么感觉?”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她犹豫一瞬,侧过头,看向坐在中间c位的男人,捏着啤酒罐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视线,两人相视。
池柘的眼神不算有善言。
井柳顶了下后槽牙,别开脸,气不过问道:“你大学的时候谈了几个女朋友?”
“一个,找素材?给你灵感。”
“也不算是吧。就算是,什么样的女生?”
“中文系的系花,跟我一届。”
“漂亮?”井柳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系花能不好看吗,“除了外貌,比如说性格。”
其实陈瞿西都不太记得他前女友的模样了,两人在大三下学期分手的。
“文艺,心思细腻,多愁善感。”而陈瞿西的性格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条粗神经大大咧咧地谈着,那些细腻的小心思他都没反应过来,两人最终因为性格不合分手了。
分手的时候被控诉丝毫没在意她的感受,陈瞿西都认了。
“聊什么呢?“池柘握着一瓶酒走过来。
“没什么。”井柳歪嘴笑了下。
“好吧。”池柘不在意地在她身旁坐下。
陈瞿西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夜里太凉,又闹了一会,停下后回到自己的帐篷。
中国湖泊最多的地方大家下意识觉在南方的省市,其实不然,而是在内蒙古。额济纳旗能在如此偏远的地方形成一个部落得益于一旁的小绿洲。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他们到达这个城市,正好赶上饭点,稍作休整,他们下午就要正式进入沙漠了。
何绁害怕在沙漠中会出现意外,找了一个当地的居民一同前往。他不是汉人,是当地少数民族的,只会说蒙古语,在场能听懂的只有何绁,然后转身再通过对讲机跟众人翻译。
巴丹吉林沙漠有一个奇观,在无数高大的沙山之间,将近分布一百多个海子,这些海子有 咸水湖、淡水湖,但这些水源具体是从哪来的。
尼阿杰布也说不清。
他是那位带路的当地人。
茫茫戈壁,一路开车的陈瞿西仿佛真有一种身临电影的错觉。
大家对沙漠上的海子会不会移动表示十足的好奇,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不会。
沙漠上的海子位置不会移动,最起码尼阿杰布生活的最近的一二十年就没有移动过。
“小说骗我。”
不知道谁在对讲机哀嚎一句。
大家提的小说在场的不少人都看过,≈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盗墓小说中的经典之作。主角团在沙漠中迷路,海子会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