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这么解释,陈至谦说:“那回吧!”
两人一起往回走,陈至谦问她:“以前也这样吗?”
樊琪想摇头,又点头:“一直都这样。”
“没有去看过医生吗?”
“女的都这样吧?”这是原主的记忆告诉她的,但是樊琪知道不是每个女性都这样的,至少前世她不这样,她只能这么回答。
等过一阵,找个靠谱的老中医去调理一下。可惜现在应该没有那种拥有广泛资源的高端医疗服务吧?都不知道港城靠谱的中医要去哪里找。
两人回到家里,刚才出门前砂锅里的粥已经烧开过了,陈至谦过去开火,准备煎两个荷包蛋,想到一件事儿,他说:“樊琪,你吃得消吗?”
“不跑,其实没什么,不太疼的。”
“你来煎荷包蛋。”陈至谦说。
樊琪接手了锅子,陈至谦过去拿起听筒,开始拨号,很快电话拨通:“爸,姆妈呢?”
对过陈爸叫来了他妈,陈至谦问:“姆妈,琪琪来例假前,肚子胀,胸部疼,应该怎么办?”
樊琪听见他说话,转身,他……对哦!他妈是妇科医生。
陈至谦捂住听筒:“你等下再煎荷包蛋,先过来。”
樊琪关了火,走过来,陈至谦把话筒给她,樊琪叫一声:“姆妈。”
电话对过薛晓静开始仔细问樊琪的症状,包括手脚、感觉、月经颜色、樊琪仔细回忆原主的记忆,越想越害怕,胸痛还不算,原主月经来的时候,疼得跟容嬷嬷扎紫薇一样,要吃去痛片。
樊琪回答下来,都快脑门发汗了,这谁能顶得住?
电话那头薛晓静问她:“你摸胸部时候,有没有发现有硬块?”
“我没怎么摸过。”樊琪回答,谁没事儿会摸自己的胸,最多就是洗澡的时候,好好搓揉搓揉。
“把电话给阿谦。”薛晓静说。
“阿谦,姆妈叫你。”樊琪不知道薛晓静叫陈至谦做什么?
陈至谦接过电话,电话那头薛晓静问:“你摸囡囡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她胸部有硬块?”
“我……”这让陈至谦没办法回答之外,脸涨得通红,“我不知道。”
“要死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木头人,老婆身体上有什么问题都不知道的?马上去摸……”薛晓静还细细地说了要怎么摸,说完挂了电话。
自家妈怎么这样,刚才直接跟樊琪说不就行了!他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开始教樊琪:“我妈说让你这样……”
樊琪看他涨红了脸演示,她说:“我知道了,立马进去。”
陈至谦松了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一想不对,他走到门口:“左侧按顺时针方向,右侧按逆时针方向。”
“知道了。”樊琪正在进行中,听见这话简直囧得想要挖地三尺。
陈至谦去看粥,煎荷包蛋,听见房门打开,他忙问:“怎么样?”
樊琪有些不好意思,摇头:“没有。”
“那就好。你去给我妈打电话,她六点半要出门的,早上要查房的。”
樊琪打电话回去,薛晓静秒接,樊琪跟她说了自己检查下来的情况。
“那没什么。你把电话给阿谦!”
樊琪生怕陈妈再搞出什么来,说:“姆妈,你直接告诉我好了。”
“你叫阿谦接,你不要去弄这些,很麻烦的。”
樊琪以为是按摩连忙说:“不麻烦,我自己来。”
“长途费很贵的,你叫他听。”陈妈第一次拿出婆婆的威严来。
樊琪无奈:“阿谦,姆妈叫你。”
陈至谦接电话,听他妈说:“你记下方子,给囡囡买来炖汤,咱们食疗,她月经前后,各吃三四回,调理上两三个月就会好了。”
他拿笔写:丹参15g,当归9g,白芍30g……
“买鸽子或者是乌骨鸡对吧?晓得的,我会盯着她喝的。没有效果,我再打电话回来。知道了,知道了!”
陈至谦刚要挂电话,薛晓静说:“等等,你跟囡囡说,文胸的款式不能太过于注重好看,不能勒得太紧,要舒服为主,晓得吧?”
“哦!”陈至谦挂了电话,他在想怎么跟樊琪说。
樊琪拿起纸看上头的方子:“姆妈还会中医啊?”
陈妈有这么一手,原主怎么就没叫她调理呢?
“解放前,外公家是开药房的,外婆家里祖传妇科,外婆嫁到薛家就开始坐诊了。我妈从小耳濡目染,后来她学西医,不过这是家传的手艺也没丢下。而且去西南,那地方缺医少药,她利用当地的草药治病,很有一套的。”
听陈至谦这么说,樊琪想起原主无差别地不喜欢陈家每一个人,尤其是对以为是报恩,其实硬把她和陈至谦凑在一起的陈妈,她这么可能让陈妈去看病呢?
“樊琪,我妈说……”
“说什么?”樊琪抬头。
“她说,让你穿内衣的时候,要舒适为主。”陈至谦去掉了一些形容,捡重要的说。
樊琪一下脸垮了:“我的内衣已经换成舒适的了,就是晚上也穿,也没个时间放松,其实对血液循环很不利。可你知道……”
“晚上别穿了。”陈至谦打断了她地解释。
樊琪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咱俩,既有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妹情,还有一起瞒天过海的革命友情,我相信这样纯粹的感情绝对不会变质。”
陈至谦心头有些发闷,脸上不显:“别贫嘴,吃早饭。”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出门上班去,陈至谦侧头问她:“疼得厉害吗?”
虽然问的是客观情况,樊琪有点儿别扭,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就涨,只要不跑就好。”
“那就好。”陈至谦开着车,换话题,“樊琪,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你不是觉得孩童天地的服务很不舒服吗?这些服务都是林益和的前妻周雅兰想出来的,只能说她确实有局限性,但是她在管理上还是很愿意动脑筋的。”
陈至谦昨夜想了很久,上辈子因为那个樊琪的缘故,他有实力之后针对林益和,曾经接触过跟林益和有恨的周雅兰,这位女士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上辈子的周雅兰是个苦命的女人,跟林益和离婚之后,独自带着一儿生活,靠着早年积累的人脉开了一家母婴公司,生活过得很不错。直到她读大一的儿子回港过暑假,被绑架撕票。
这位周女士找到那时候已经成了气候的自己,想要知道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给了她答案,是林益和后来的那位太太下的手,因为她的儿子太优秀了,林益和想要把这个儿子当成继承人。
她像是早就知道了答案,她说,她想让林益和死。这一点自己帮不了她,他能做的就是让林益和一无所有。
他给了她助力,她疯狂对付林益和,最后逼得林益和破产,坐了三年牢,出来之后远走加拿大。
他利用周雅兰对付林益和,市场上很多人翻开了成年旧事,说起了当年的哪一桩凶杀案,他老婆给他带了绿帽,林益和是他老婆的男友之一,所以他不择手段报复,成了他睚眦必报的证据。
别人怎么说,对他来说压根没必要在意,他遗憾的是这位周女士在完成心愿之后,跳海了。
“你想找这位周女主,让她做电视游戏机的代理?”樊琪问。
“对,她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