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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来了,又问这些!

江酩果然没了兴致。他很快起身整理好衣襟从简随怀里离开,拿起书桌上的烟沉默的抽了起来。

江酩不想要被束缚的关系,他不明白为什么简随非要给这段关系下定义,现在这样的状态不就挺好吗?

到时候好聚好散,你情我愿谁也不欠谁。

简随揉了两把头发也从地上起身,手里拎着外套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这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个问题吵架了。

江酩摁灭烟头,他望着空空的窗口失了会神,外面已经下起了雨,雨声点点,听起来雨势不小。江酩想起之前他缠着程因泽,说干脆要将关系公开,可曾经的程因泽也如现在的他这般,说了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让公开。

江酩现在终于明白,只是不爱罢了。

透过窗户江酩看到了简随离开的背影。

楼下传来江陆陆练琴的声音,曲子结束,却让江酩想起开始的地方。

“好久不见”

那天也是个这样的雨夜,一开始的时候江酩没想碰简随的,只是让他简简单单的当六六的钢琴老师,可是当看到简随孤身坐在那弹奏那架钢琴,清冷的光线下,简随清俊的脸庞上表情淡然,透着难以接近的矜贵,漆黑的眸子里空洞洞好像世间万物都看不进眼里。

这让江酩想起来程因泽。

程因泽十分偏爱《卡农》,可他弹出来江酩只觉得哀伤,每每这时江酩都忍不住想要去拥抱住程因泽,告诉他,自己可以保护他。

可是简随弹奏的《卡农》,沉沦里却带着希望,仿佛在告诉自己,他可以拉着自己走出深渊。

江酩来到了简随身后,伸手覆盖在了简随的手上,温度相叠,琴键上下弹奏,简随带着他的手,将这首《卡农》弹奏了下去。

某个节点时,曲子的节奏全变了——

钢琴发出重重的几声杂乱无章的音调。

简随握紧了江酩的手,抬头吻上了他

江酩至今都记得简随吻的很轻,很轻,像是飘散下来的羽毛触碰到水面,仅仅只泛起了一丝涟漪

江酩觉得,简随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出自己会随时抽身,所以给他留下了后退了空间。

不过那时江酩没有后退,他上前扯住简随的领带,直接将人拉进了怀里,而简随也没再给他后退的机会。

江酩再次见到程因泽,是在禹家的晚宴上。江酩说不上来什么感受,但心情肯定和开心愉悦一类的不相干。

程因泽现在不仅是演员更是嘉禾娱乐公司的股东,还会是未来的总裁,毕竟即将迎娶嘉禾老板的女儿季月月了,说不定身价比他还高,毕竟嘉禾娱乐可比他的寰宇早经营了半个世纪,那时候的他都还没出生呢!

财气果然养人,程因泽成了嘉禾的股东后整个人散发着贵气,矜贵又潇洒。

“酩哥,好久不见。”

程因泽的声音和他的长相一样温柔,可是温柔的表象下是一颗比谁都要狠的心。

似乎每一对分别的人,再次相见的开场都离不开四个字:好久不见。

江酩觉得这四个字太虚伪,想见的时候怎么都能见,跨大半个地球赶飞机换高铁都能见,不想见一个城市都见不了一面。

何必虚伪的说什么“好久不见”。

比起好久不见,江酩更喜欢老死不相往来。

江酩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抬腿就要往厅内走

程因泽握住了江酩的手腕,把他扯到自己身旁,叹气道:“酩哥你打算一辈子都不再和我讲话吗。”

江酩皱眉盯着自己被扯住的手腕,他回头找助理,这家伙,关键时候不见人了!

扣他工资!

江酩真不知道程因泽怎么有脸说这话,好像做出劈腿事情的人的是他。江酩扯了两把手没扯开,结果整个人还被程因泽抱住了。

“叫我江酩就行,酩哥酩哥叫的多降您身份,再说你也忒自作多情了,别动不动就扯什么一辈子,隔这点谁呢?要说真有一辈子忘不的,那还得是程大影帝在床上的表现啊!像狗一样,听话的很,让我久久回味……”

江酩说到最后故意恶心程因泽,甚至还用手指轻刮他的喉结感受程因泽在他手下的那种紧绷感。

程因泽脸色越来越沉,他捉住江酩越来越过分的手。

江酩故意把他拉到怀里,拽着他的腰带靠近,“干嘛?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还是说女人满足不了你?想和我叙旧直接给我打电话,依旧是老地方…”

程因泽眼神难掩失望,“…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江酩嗤笑,“我怎么看你?程因泽,你还会在意这个吗?当初爬我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之前真是委屈你了,不过对于我来说你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程因泽不信,“他们?这么快就有他们我不信你可以忘掉我们五年的感情从大学到现在!”

江酩像是故意挑最狠的话讲,他刻薄道:“对啊,他们,难道你以为你会是什么唯一?你和那些躺在我床上的有什么分别?不管五年还是一年,都听话的像只狗。”

“也是,你们这些生来就有钱的人怎么会懂”程因泽沉着脸推开了江酩,他自嘲一笑后脸色全变,俊秀的脸上五官开始扭曲,“不过,能为狗做过的那么多事情,就足以证明你有多爱那条狗!即使后来者有一百个,你也忘不掉我的存在吧,别再自欺欺人了,后来者身上都是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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