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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酩戳提醒他:“你想想从小到大,你和哪个老师对付过?”

安南哑了火,他和江酩从幼儿园就一起上学,江酩是从小嘴甜会说话非常得老师喜爱,成绩那都是班里前茅;而自己如果教室找不到他,那他指定在老师办公室门口罚站,如果老师门口没有,那就去级部主任办公室门口

“你之前的那些都是圈里的人,现在看上的是个直男”江酩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满是同情,“隔行如隔山,我祝你成功吧!”

作者有话说:

安南和禹琛的故事在小酒另一本《蓄意谋他》,海王上岸被拍死在沙滩上,求求收藏

决战到天亮吧!

话虽然这么说,江酩觉得安南也就是一时兴趣,不可能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兴趣没了,这事也就结束了。

安南和江酩一样,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安南作为家里唯一的孩子,一家人把他宠上天,搁古代用四个字形容一点没错——纨绔子弟。不过安南对于跟他的那些小零倒也都大方,而且加上安南本身样貌就帅气,不少小零和安南分开后还都对他念念不忘,所以即便安南想和那些人断了联系,那些人也不见得就会放弃纠缠,安南本就意志不坚定,属于一个巴掌拍不响就是了。

所以江酩可不认为安南会因为一个男人就此收心的。

不过话虽然这样讲,刚才安南那番话把江酩说的有点动心,那种久违的放纵的滋味…江酩心里开始跃跃欲试。

“嗡嗡嗡”桌上两个人的手机同时振动,江酩和安南同时拿起手机——

安南接起电话,一套话下来说的十分顺溜:“我没有故意不回信息,只是你太重要了觉得回什么都配不上你,宝贝我怎么可能把你忘了呢,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啊!哪有什么其他人,我那是喝多了,和他只是朋友当然没骗你,我这就准备去找你呢”

江酩一看号码就就立马推开了安南,电话接起对面传来简随清冷的声音,江酩说着已经坐起身:“马上回马上回!”

说完之后,江酩反应过来了,自己这么怕他干嘛啊!雄风都要被压没了!回去之后一定要给简随点厉害看看!

对此安南十分嫌弃:“你小子悠着点,看你妻管严的样儿!啧啧,可别被你家那位‘简老师’掏空了。”

安南还不知道,当时和他齐名的人形“打桩机”江酩,早已被家里那位看似文质彬彬的“简老师”压得翻不了身了

gay圈痛失一猛1!

江酩浑身酒气的回了家,肩上还有他脱下的西装外套,衬衣纽扣解开了几颗,袖口的衬衣也直接挽到了小臂,嘴里叼着烟,整个人吊儿郎当的状态。

江酩随意靠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毫无雅观的敞着,大爷似的盘问:“简随,你和我说说为什么老想管着我?都快骑我头上了!今天晚上我必须在上面!你说什么都不好使!这次我必须在上面!”

今晚他要一展雄风,让简随知道 到底谁才是金主爸爸!

简随给他端来蜂蜜水,闭口不谈上下的问题,“我没想管着你,你又不让我去接你,我就担心你…不是头疼吗,先喝完水在说。”

“哦…”江酩脑袋确实有点头疼,他顺从的接过简随手里的蜂蜜水。

脑袋确实晕乎乎,先喝完蜂蜜水在说吧。

一肚子火喝了水就喝忘了…

一来二去江酩就不知怎的躺到了简随怀里了,他指了指太阳穴,“揉揉这个地方…”

或许因为是喝了酒,江酩的思绪也放开了些,酒劲开始上头,他在简随怀里闭着竟然有些撒娇的语气:“…亲亲我。”

简随眸子一睁,看着怀里的江酩,眼神柔的像是三月的春水,江酩刚才的那话就像是最烈的酒直烧到他五脏六腑!

简随抚摸着江酩额前的碎发,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自己爱怀里这个男人,对这个男人到占有欲让自己想把他绑在床上,囚禁在一小片天地,日日夜夜相拥相吻,让他只属于自己!

江酩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似乎还因头疼微微蹙了下眉。

简随宠溺一笑,俯身刚要吻上去,就听见江酩迷糊的叫了声“阿泽…”。

“阿泽…”

此刻是凌晨的一点,有人早早进入甜蜜的梦乡;有人碾转反侧的失眠;有人乘坐绿皮火车跨越千里只为去见要紧之人;也有人窝在宿舍打游戏战绩八战八败,天亮后舍友要“割袍断义”;或许在遥远的热带雨林有动物正在为了领地打架;动物园里的“卡皮巴拉”情绪依旧稳定;在海洋的那端鲸鱼正在捕食魔鬼鱼送给拯救它的人类…

但在此刻,江酩的家里,尽管温度不算低,简随的脸色却像是最玄的铁最寒的冰,直接冰封了睡梦里的江酩…

简随毫无爱怜的晃醒了一脸懵的江酩,直接骑了上去…

别睡了!

不是要一展雄风吗!

决战到天亮吧!

江酩半睁着眼,身体开始晃动起来,只觉得天花板怎么移位了,脑袋也晕乎乎,“啥?…唔…嘶…啊…嗯~”

江酩深思归位的时候自己的手腕被领带系的严严实实,双腿被压的无法动弹…

第二天下不了床,根本下不了床!

江酩对于昨天的最后记忆还停在他想反攻简随,怎么现在…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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