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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看着这人傻钱多的江大少爷,哪来的自信啊!他毫不留情的拆穿,他那是喜欢你的钱吧!

江酩才不听安南的废话,那他怎么不喜欢你的,偏喜欢我的?还不就是喜欢我!

安南想撬开江酩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僵尸都不吃的恋爱脑!

江酩说今天就聊到这,他赶时间。

安南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江酩这闲人在忙什么需要赶时间。

在安南思索的空档,江酩已经屁颠屁颠的去给程因泽买他最爱的海鲜粥了,程因泽只喜欢“蔡记”的那一家,去晚了可没有了。

北城大学在北,“蔡记”在南,一南一北横跨了大半个市,最终程因泽拿到手里时,粥还是热乎烫口的呢。

为此江酩没少被安南调笑道,呦,兰博基尼专职送外卖,给您五星好评!

不过程因泽当时也确实故意为难江酩,粥打开盖尝了个味,烧麦连看都没看,说了句“突然不想吃了”就又扔给江酩。

本以为江酩会就此结束追程因泽的路程,结果人家江酩笑嘻嘻的没事人一样,将程因泽剩下的吃的一干二净。

之后不管程因泽怎么歪派他,什么没有就要什么,可人江酩每天照样雷打不动的去找程因泽,天冷暖手,天热给扇风,陪人成宿成宿的练琴,去抢最难买的“张天王”演唱会的门票,有事程因泽,没事还是程因泽,别管什么都是程因泽!

不管程因泽怎么冷脸,江酩是完全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脾气和耐心好到所有人都诧异。

久而久之终于被江酩摘下程因泽这朵“高岭之花”。

感情的事情外人不好评。

安南瞅着江酩那劲头,明显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别怨谁。

结果到了最后

虽然江酩不想承认,但安南确实说对了,程因泽就是在利用他的权势给自己的演艺生涯铺路。

还留下了那句成为江酩梦魇的话:“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委身在你身下的每一天都让我恶心至极”

意有所指

手里的烟燃尽,烫了下江酩的手指,江酩的思绪一下子抽回。

简随语气充满哀伤,他绝望问道:“我是不是永远也比不过他在你心里到位置,永远也比不过…程因泽…”

江酩将烟摁灭,他转过身来,用拇指摩挲着简随的额头,将他额前的碎发撩到一边,露出英挺的眉宇,直到在简随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江酩轻轻叹息,“都过去了,简随,那些对于我来说都过去了,不会再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说给简随听,还是在提醒自己。

那些时光已经不会回去了。

到家后,简随先去后备箱取江母给的食材,准备下车的江酩收到了安南给他发的信息——程因泽和季月月的婚期定在了下半年。

新闻立刻上了热搜。

在后备箱整理食材的简随也收到了条信息,是禹厉发来的。

……

简随和江酩刚进玄关就急切的吻上,说是吻,不如说是发泄的撕咬,像是两头搏斗的野兽,杀红了眼,恨不得将对方拆骨入腹!

简随毫无耐心的扯出江酩的衬衣,滚烫的手直接往上探了上去,肆意剐蹭。

像是一场搏斗,不停换着姿势,没有一句对话,客厅里只有厚重沉默的喘息…

简随在江酩身体各处都留下自己痕迹,像是标记自己领地,这里,这里…嘴唇所到之处全都标记上!

简随缠着江酩的发丝,咬上江酩的脖颈,将他整个人都紧紧箍在身下,严丝合缝…

“嘶…简随,属狗的…”江酩前胸被简随有些粗暴的力气弄疼了。

简随逐渐停下动作,抱着怀里的江酩转了个圈,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俩人的心跳都砰砰的像是擂鼓。

“我可没那么老…”

简随的毒舌,意有所指。

谁属狗?江酩属狗。

程因泽属狗。

远在酒店被禹琛压在身下差点当狗的安南…也属狗。

“贫嘴!”江酩被他逗乐了刚才的也阴霾一扫而光,他捏了下环着自己腰身强劲有力的手臂,“抱我去洗澡…”

因为刚才做的急,客厅的灯都没打开,外面夜空中放起了烟花,一时照亮了室内,也照亮了简随的脸。

简随正在抬头看烟花,少年干净帅气的脸清晰的映入江酩的眼底。

江酩没看烟花,他在看简随,随后他把脑袋继续埋在简随颈窝,煞风景的说了句: “这是谁大晚上这么扰民啊…”

简随循声低头看他,这下江酩看清了,简随清澈的眼底满是自己。

……

无人在意地毯上江酩的手机在不停的闪动,屏幕上是串熟悉的号码。

久久得到不回应的程因泽固执的一遍遍拨打…

空中是为了祝福季月月和程因泽定下婚期的而放的烟花…

禹宅。

禹老太天对禹厉下了最后通牒,简随是禹家的孩子,不管如何都要认祖归宗!

知道这个消息的于珊珊,也就是当初禹厉赶走简安之之后娶的女人当然接受不了!

于珊珊指着禹厉,语气歇斯底里:“你敢把那个女人的儿子带回禹家,我们就离婚!”

于珊珊咽不下这口气,明明自己才是禹厉的太太,是禹家的女主人,现在居然要眼睁睁看那个女人的儿子再进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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