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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亲边吃醋!

像是被蜜蜂蛰了嘴。

这对简随来说是极限了!

虽然程因泽未必愿意让自己吻,知道真相后保不还准想和自己同归于尽。

“喝水吗我去帮你倒杯水,加蜂蜜吗…”简随赶紧快步走到放水杯的桌前,装模作样的倒起水来。

程因泽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整的一愣,但他心思细腻玲珑,他别有深意的说了句:“酩哥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左撇子?”

“啊?我一直用的是右手啊,你眼花看错了吧…””简随顺势把拿杯子的手变成了右手。

程因泽还是觉得今天的江酩非常不对劲。

不过很快程因泽就放弃猜想,他侧头看外面的天气,只觉得阳光甚好。

“推我出去走走吧…”

“啊?哦好。”

简随怕太强烈的阳光晒到程因泽,就推着他来到了树下,能遮住一部分阳光,但还能保证有光线透过缝隙照射进来。

简随和程因泽在这呆了大半天,一时无话,就这么安静的看对面草坪上的园丁给花草浇水。

每一株植物都在尽力的汲取水分和养料,贴别是小草,生命力十分旺盛,即使生在石头缝里,得到的水分和养料最少,也在努力向下扎根,向上生长。

就在简随以为程因泽会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程因泽开口说话了。

“看过好多赞美小草生命力旺盛的,大概离不了一句只要给点水就能生长下去,但这其实是小草没办法吧,别人都放弃它,它总不能也放弃自己吧。生来就是一颗小草,他也不想这么辛苦的生长如果可以选择他也想做温室的花,有人照顾有人保护。”

简随却觉得程因泽不是在说小草。

对面园丁按照图纸修剪的花枝,简随望着那处说道:“温室里的花被人禁锢被人玩弄,也没有什么好羡慕的。”

所以他选择脱离了禹家,宁愿做野蛮生长的草。

程因泽抬头看“江酩”,一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说简随为什么不愿意回禹家,明明可以做个什么都不用愁的富家公子。”

程因泽犀利的眼神看的简随浑身不自在。

简随甚至错觉程因泽已经看穿自己不是江酩。

简随的眼神开始逃避,“大概是因为身不由已吧”

程因泽弯腰把压着草的小石头拿开,小草重新挺直了身体。

“以前我以为只要我出名了妈妈就会回来找我,我就疯狂拍戏,想出人头地,后来有好多人认识我,也有好多人来找我,但是找我的人里,唯独没有她…我就想明白了,她就是不想要我了…”

程因泽的语气轻描淡写,好像是在说着和他无关的事。

简随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因为简随深知,旁观者永远不会对当局者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不过程因泽也并不想要安慰,他依旧自顾自说:“其实我和简随很像,就是因为像我才讨厌他,明明都是一样难堪的童年,明明父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他没有被仇恨蒙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活的这么自在。”

“你怎么知道他不恨,很多时候他都想掐死父亲给母亲报仇,他恨自己身上有禹家的一半血甚至也想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有个人出现了,让他觉得世界上还是有些存在值得他去追求的。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不过后果自己承担就是了。”

程因泽再次对上“江酩”的眸子,好像透过那双眼睛在看另一个人,看了一会后他眯眼问道:

“虽然你是江酩的模样,但你你是谁?”

“简随。”

简随已经没打算掖着藏着。

在程因泽困惑的眼神里,简随将身体互换的事情简要的说了说了一下。

程因泽顿时明白了,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这段时间的江酩这么奇怪了!

程因泽虽然吃惊世界上有如此魔幻的事情发生,但是他还是不死心的说了句:

“如果,如果有如果,如果当初我不松手,又如果我再提前一点回来,现在就根本不会有你出现的机会。”

简随俯身,眉眼稍稍一抬,露出些得意:“程学长,琴房的那次你错了,现在你又错了,这世上就没有如果。”

谁知淡定的程因泽一语中的,语气肯定:“你和江酩是不是还没在一起。”

这次不淡定的变成了简随。

简随瞳孔微微睁大,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还是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猜的,如果你们在一起了,你就不会这么着急忙慌的一个人来看我,你好奇我的情况,更想知道我和江酩的情况。”程因泽抬起头来看他,“你很没有安全感,因为我。”

程因泽很轻松的就猜中了简随的心思。

“我害怕酩哥看到你后就心软,我不确定再次遇见他是不是还会选你”

“心软并不是爱,他最爱我的那些年已经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

简随也不再说话故意带刺,语气含着苦涩:“其实我很羡慕那些年的你,可以得到酩哥毫无保留的爱,现在的酩哥会考虑很多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纯粹的爱一个人了,我现在一路走来,每一步上都有你的影子。”

“也不尽然。”

程因泽抬起苍白的脸看向简随,看着那张“江酩”的脸,一时有些恍惚,他落寞的呢喃,“以前你回来,第一件事从来都不是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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