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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酩学着简随的话,手朝柜子方向一点解释道:“其实我这是乱中有序。”

许名是个大咧性子的人,直接“哈哈”大笑了两声,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小子每次都这么说!走吧,去教室!”

说着许名伸手想去拍蹲着的江酩起身,结果这时江酩这会刚好起身,许名的指尖就这么触不及防的贴在了起身的江酩脸上。

“走吧。”江酩起身对刚才的碰触丝毫没放在心上,只想赶紧填完材料去公司找简随。

简随的皮肤原来这么滑吗?比自己的可细腻多了,肯定是偷偷涂什么擦脸油了!

许名不自觉伸手捻了下食指,那种细腻的触感仿佛还停在手上…

不对不对回过神的许名顺手打了下自己,怎么回事,还想摸一次是不是!

走出两步听到身后没动静,回头就看到许名呆愣的站在那,脸上表情古怪的很。

江酩伸出手晃晃,“想什么呢班长?回神了!”

许名追上去,“你怎么突然叫我班长了?以前你都是直接叫我名字。”

“叫班长多亲切”

“可是班里人都叫我名哥啊,搞不懂为什么就偏偏你不愿意叫我名哥”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耀进来,教室里一片金黄的余辉,江酩穿着纯白短袖趴在书桌手上还握着着一支笔,正认真的填着一堆表格,因为还要写一些规划感想之类的所以得费点时间。

许名把该注意的事情和“简随”交代清楚后,自己就坐一旁玩起来手机了,手机刷着刷着,眼皮就开始沉重起来,直到视线模糊,许名趴在一旁的桌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还做了个梦,梦的前半段还是挺美好了,喜欢的女神和自己坐在了一起。

等许名想过去看个究竟时,女神的脸竟然唰的一下变成了“简随”!

鬼使神差的许名还是靠了过去,距离近到仿佛简随的睫毛可以碰触到自己的脸,近到双唇相距不过毫厘,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后,自己轻轻贴了上去

许名猛地惊醒,恍惚觉得脸庞上还残留有温热的气息,嘴唇上仿佛真的存在那种若即若离的柔软。

教室里里的灯光刺的眼睛还有些睁不开,许名赶紧伸手挡住眼睛透过指缝看人,旁边的“简随”还正在填着一对文件,依旧是一副专心致志的神态。

靠啊!

得亏是梦啊!

许名还有些陷在梦境与真实交替的恍惚中,有些类似于电脑开启的状态。

缓了几秒钟,大脑开启成功的许名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这是做了个啥梦这也太羞耻了!

或许是这个梦太过震惊和难为情,许名甚至不太敢看“简随”。还好别人无法看到自己的梦不然是真的没法做人了。

许名擦着额头的汗,余光扫了眼旁边的“简随”,故作伸个懒腰驱走尴尬:“哈,天还挺热的,那什么你填完了吗?”

江酩拧着眉填完最后一个字,把一大堆填完的表格推过去,“这样可以了吧?”

许名把表格全部都看了一遍终于点头,江酩也跟着松口气。

“嗡嗡嗡”江酩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只看了一眼就走到了一旁接电话,许名依稀听见门口的声音传来:

“你要来接我?这么想我?吃火锅?好啊,那我在校门口等你”

等“简随”走后,许名立刻跑到了他女神的班级前,看到女神朝他灿然一笑,许名摸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放心了。

自己果然还是喜欢女生的!

江酩刚走出教学楼没多久,迎面就碰上了禹琛。

江酩刚想借棵树挡一挡,结果禹琛根本没给他机会,长腿一迈三步做两步的来到他跟前。

江酩神色不自然的从树后出来,他看着禹琛,毕竟是简随的长辈,江酩心跳起伏的厉害,不过脸上却是副淡淡模样,他想着简随说话的语气,声音清清冷冷的喊了声:

“叔叔”

江酩和禹琛站的这棵树是颗梧桐树,江酩话刚落,一颗梧桐果就砸到了江酩头上,果子掉落的出其不意,砸的江酩一懵。

但比起被砸,江酩更懵的是对面禹琛的状态

禹琛那是什么表情?为什么眼眶还红了?

那是…

哭、哭了?

江酩不确定,他又抬眼看了两下,确定了。

真哭了!

靠!

江酩哪知道叫一声“叔叔”威力这么大

下一秒禹琛就把手贴上了“简随”的额头,确定体温正常没有发热后,禹琛掏出手机,“再叫一声,我刚才没开录音”

江酩不知道这一声“叔叔”对禹琛的意义有多重大,自从简安之去世后,简随再也没开口叫过禹琛。

江酩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车上来接他的简随一个劲打喷嚏,简随还在寻思是不是昨晚冷气开太低了。

禹琛离开后江酩又去了琴房看了一圈,这时已经是傍晚,琴房里已经没有人了。

琴房里的摆设和之前没什么变化,江酩来到钢琴前,指尖在琴键上游走,最终按下琴键,断续的琴音响起,生疏的弹奏起来《卡农》。

琴架上有斑驳的梧桐树的光影,橘色的余晖探过江酩的指尖落在了琴键上,拉长了手指的阴影,江酩思绪随着琴声,大脑开始放空,思绪逐渐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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