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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随!”

江酩直接崩溃大叫一声,结果把自己活活哭醒了。

睡衣被冷汗已经浸湿了,江酩的心脏还在普通狂跳,他用手背擦了下额间早已凉透的汗,缓了会后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在做梦。

江酩不敢再睡了,清醒过来的他赶紧去看身边的简随,简随如刚才梦里一样的姿势蜷缩着躺着

江酩有点分不清现在是不是还在做梦,身边的简随一动不动,也没看到起伏的胸腔

一切都和刚才梦里面一模一样。

江酩一身冷汗,他干咽一口,颤颤巍巍地把手指探到简随鼻子下面

等快到鼻子的位置,江酩的手顿了下,心快跳到嗓子眼,耳朵翁鸣,眼前一片金花,犹豫着不敢把手指靠过去。

这一刻江酩紧张的差点把自己先整窒息。

江酩闭上双眼,一咬牙刚要吧手指靠近过去,结果简随一个翻身就碰到江酩

被江酩手指戳的脸上发痒,简随迷迷糊糊的睁眼下意识就要往江酩的方向看去,还没刚靠过去江酩上来就抱他随哭。

“酩哥怎么了?”

江酩哭的一抽一抽的,把简随看的一愣一愣的。

江酩哽咽着对简随说刚才梦见他死了。

简随还在愣怔,但身体反应先给江酩擦眼泪,等大脑回过神来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简随指了指自己,“你梦到我死了?”

江酩死死抱着简随,似乎一刻也不愿意从见识身上离开。江酩感受着简随暖热的体温,抽泣的“嗯”了声。

江酩在那眼泪汪汪哭的老伤心,简随咧嘴露着大白牙在那笑,看江酩为自己哭简随心里偷着乐,他捧起江酩的来拿细细亲着江酩眼角的眼泪,边亲还边哄,“哎呦哭的这可怜劲儿,我怎么可能会死呢,你还能不知道我生命力多么旺盛?”

简随说着用胯顶了下江酩,让江酩看他的晨渤,顶完还不够,还得炫耀着说:“酩哥你看它多厉害,这么有生命力,还会跳,你快夹着感受一下”

“我夹个棒槌!”江酩眼眶里的泪硬生生憋了回去,觉得自己刚才哭真是有病,他现在想一脚把简随踢下床。

这样想着的江酩也确实这么做了,右腿刚要踢过去就被简随抓住了脚踝,简随顺着欺压到了江酩身上,下压的时候还故意用“生命力”很旺盛的部位顶过去,这猛的一刺激让江酩哼出了声。

简随坏笑着说,“你就把它当棒槌不就好了?”

江酩推着他肩膀,“重我喘不过来气”

简随在他耳边闷笑,笑声带着气息扫的江酩耳朵发痒。

简随抱着身下的江酩在床上翻了个身,将他抱坐到自己腰间,“酩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脐橙’”

闹铃已经响了,简随一刻也不想从江酩身上离开,开始耍赖催促江酩去关闹钟,江酩软趴趴的抬起胳膊找手机,简随毫不餍足的在江酩身上索取,稍微离开江酩一点,又狠狠的贯入,大有要把江酩的一切变成自己形状的势头。

江酩发泄的咬着简随的肩膀,声音破碎:“你倒是放开我一点嗯啊,这样我、我嗯怎么关闹钟嗯”

简随正嫌身上的被子碍事,直接掀开用被子把手机一盖,都这时候了谁还管什么闹钟啊!

随着简随一下下的动作,江酩在高朝来临之前的呻因早就盖过了闹钟

等一切都结束,江酩趴在简随身上,感受着他还未平复的有力心跳。

此刻江酩突然觉得,有个和自己炫耀晨渤的老公也没什么不好的。

此时已至夏至,窗外还是传来一阵蝉鸣声,盛夏要来了。

简随轻抚着江酩的后背,在他发旋上落下一吻,江酩安心的趴在简随怀里睡了个回笼觉。

时间一晃又是一年夏天,身边的人还在身边,爱你的人依旧在爱你。

此刻阳光明媚,微风正好。

爱人在怀,一切都刚刚好。

作者有话说:

本文本质是个小甜文,即使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的虐也很快就会过去,毕竟这是个小甜文

简随的往事

禹厉当然不承认,他反而扯起了于珊珊,把自己从中间摘了个干净。

“你这都是从哪听的?该不会是你于姨告诉你听的吧,她一直对我让你回禹家的事情不满,肯定是想让你恨我故意这么说的,说到安之”禹厉故作惋惜,一脸伪善,“即使不再相爱,但情分还在,我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啊,我当时是不知道安之有了孩子…如果当初不是我喝多了一时糊涂,我也不会和你妈妈离婚,安之也不至于想不开抑郁而终,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我也一直都在内疚里,因为觉得愧疚安之愧疚你。”

和于姗姗完全是两种说法。

简随越听越失望,越听越可笑,他到底还在期待些什么?

期待禹厉是有苦衷的?期待禹厉说的是真的?

简随心中的厌恶和恨意像滔天巨浪涌来,这股彻底的失望令他陷入疯狂的情绪之中,手心被掐出血,简随恍惚回到那天,年幼的自己去扶楼梯上摔倒的母亲,可是母亲衣裙上的血浸染了自己的双手,血的温度在手上流失,逐渐变得冰凉一片

仇恨在默不作声里蔓延,像是蜿蜒的毒蛇,在心头咬了一口,仇恨的毒液顺着血液延伸到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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