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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卑劣的自己和至亲翻脸。

而且刚才他甚至想淹死江酩,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可怕的爱意和占有欲,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失控能够保证不会伤到江酩吗?

简随不害怕以后的路,只怕最后的江酩受到的伤害都是自己给造成的

“谁和你说我会后悔了?”江酩这次转身屈指在他额上敲了两下,见简随吃痛他才松手说道,“别再胡思乱想了对我们俩没有好处,我来找你一是想告诉你这件事,因为我父母的原因以后我们见面的次数会减少,总得给他们个适应的时间;二就是,以后我们的路会变得非常难走,但不管怎么样,你只要记住我不会放弃我们的感情,相信我就可以了。”

“酩哥,其实我一直有件事”

温存的时间并没有多少,江酩电话就响起来了,简随话说到一半只好作罢。

电话接起,江母哭泣的声音响起,是江父高血压晕倒已经被送医院了…

江酩慌忙起身,他吻了下简随,“不要胡思乱想了,乖乖等我电话。”

简随本想一起跟过去,但被江酩拒绝了。

江父现在的状态就是因为他们的事情导致的,简随过去只会加重江父的病情。

江酩匆忙过来又急忙离去,也没在意简随此刻的异常。

简随脸上带着迷幻的笑容,刚刚江酩在他额上轻轻印下的那一吻,在简随眼里变成了小鱼朝他额上吐着泡泡,他朝泡泡抓去,那些泡泡却随着江酩离开的方向一起飘远了。

好不容易手心里握住一个,简随坐起身开心的像个孩子,好像这样就握住了简随,他轻轻摊开手掌,被他抓在手心里泡泡早就被挤压破碎了

医院里江父还是昏迷状态,江母满脸愁容守在病床前。

江母从小生活养尊处优,是家里的独生女,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享尽家里宠爱,更未经历过什么风波。和江父也是从幼儿园起就认识了,俩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自然而然的就走在了一起。

这一段感情里江父也是尽自己所有的去疼爱江母,不管是公司还是家里的事情都担了起来,让江母无忧的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因此眼前遭受的打击对江母来说和天塌了无异,整个人的精气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她不明白一直都听话的儿子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更接受不了自己儿子喜欢男人的事实。

江父昏迷不醒,江母抱着六六整日以泪洗面,江酩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太自私了。

如今的江酩身心煎熬,暂时没有多余精力去在意简随的情绪,但依旧会尽可能的让简随安心。

简随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电话里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眼里的光亮也消散了。

深夜江酩从公司忙完去医院,刚在地下车库停好车,一下车后颈被人重重一击,随即两眼一黑,拎着手里的甜品盒子一起倒了下去,不过预想的倒地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掉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江酩猛地惊醒睁眼,望着天花板的吊灯,记忆恍惚了一下,开始有点印象。

这里好像是简随现在住的地方。

上次他来找简随,落水后来这冲澡,印象里就是这个吊灯,外观上有点像水母。

“简随?”江酩叫了一声,声音极为嘶哑,他还没搞懂简随是什么意思。昨晚他从公司下班后去了医,停好车后,一下车就被打昏了。

门外渐渐响起上楼的脚步声。

江酩想翻身活动一下手脚,手一挥,没挥动

脚一抬,没抬起来

江酩惊起,脖子艰难抬起,目光往下一瞥。

靠!

自己的手脚成“大”字被捆绑在了床上,

简随推门而入,手里拿着杯子,径直来到床前,他坐在床头端起杯子喂江酩喝水,“酩哥,你醒啦,我泡了蜂蜜水润一下嗓子吧”

江酩确实嗓子干哑,他看了眼简随,俊脸满是疑惑,“你把我绑起来干什么,你脸色怎么这么白,让我摸摸额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有现在几点了?快松开我”

简随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前面的话他都不在意,只记住了江酩那句让自己松开他。

“酩哥…”简随垂眸,眸底满是病态的暗芒,“松开后你就会走了吧,就会又离我而去,根本不会回头看我一眼”

作者有话说:

周六凌晨更

疯了

此刻的江酩还没发现简随已经阴沉的脸,在那兀自算着时间,“公司的会议是下午三点,但是我还得去医院看我爸,十二点之前得出门,不然时间赶不及,昨晚上就该去的,不过你把我打昏干啥?我脖子现在还酸”

没办法,最近的他事情套多,不管是家里还是公司,身体和精神上都出于紧绷着的状态。

简随喂他喝完水,将杯子放回桌上,暗哑的声音暗藏危险,“可是酩哥,那我呢?为什么你说的那些里面没有我。”

因为我不重要吗?

不足以记挂在心上吗?

江酩寻思你现在不就这在呢,还多此一举说他干啥。昨晚江酩买了蝴蝶酥,简随喜欢吃这家的,他本来打算去医院看完自己老爸后直接去找简随,谁知道简随给自己来了这一出。

“你先把我松开,松开再说其他的”江酩耐心快被磨完了,想揍简随一顿吧,手脚被绑着,根本揍不到,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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