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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捂住嘴的陆淮发出闷闷的笑,气息扫的江酩手心一痒,江酩触电般的赶紧松开了陆淮。

“我这样你很困扰?”

“老实说有点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那天在酒吧问了我朋友,他们看了你一眼就知道你是谁了。”

上层圈子里很少又不认识江酩的。

算了,反正江酩也没有和他纠缠的意思,“花你拿走吧,我又不喜欢男生。”

“可你之前去的是gay吧。”

“去gay吧也不见得我喜欢男生。”

“那我们去喝一杯吧?”

“你听不懂人话?我为什么和你去喝酒?”

“难道你就不想给我们一个互相了解彼此的机会?”

“我看你真该去找医生看看脑子。”

这话让陆淮一笑,找医生?

他可不就是医生。

“你不答应,我可就在这不走了”

江酩还是和陆淮去了酒吧。

不过江酩没理陆淮,只在那闷头喝闷酒,他一肚子烦心事,但他也不能和陆淮说。

谁会和一个见过一次面的人吐露太多。

而且陆淮的朋友既然能认出他,说明陆淮也绝非是等闲之辈,但北城没听说过有陆家这一号人物啊。

江酩只当陆淮和之前的自己一样,是个猎艳的玩咖,并不打算理会。

这回陆淮倒是挺识相,没有粘着追问,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发泄口,江酩就是在用这种方式发泄。

回去的时候,喝高的江酩脚步虚浮,下台阶时不下心崴了脚踝,已经疼的一步都没法走路。

谁知道陆淮直接蹲下身子,他朝江酩拍拍后背,“来吧我背你,现在街上没多少人了,不用害羞。”

江酩吓得酒醒了大半赶紧站起来,脸都有点热,他连忙摆手拒绝,“靠,我的意思是让你把车开过来。”

陆淮蹲着没起身,“快点江酩,趁现在还没人望这边看,待会人多了我可就不保证会不会有人看到了。”

秋风还是有些凉的,陆淮的背看起来是那么的宽大厚实,和简随一样…

风止,江酩贴了上去,陆淮顺势把他往上一抬,顺势托住了他的腿。

陆淮把江酩放到了车上,他很快的速度脱下了江酩的鞋,江酩甚至还没来得及阻止。

陆淮观察着江酩有些红肿的脚踝,“估计得热敷,还得擦点药酒,你等我一下。”

很快陆淮就拎着一个小塑料袋回来了,他简单的给江酩用药酒揉擦了下:“回去之后记得热敷。”

“我已经给助理打电话了,待会他会来接我。”

陆淮怎么会不知道江酩的意思,“看来是我太操之过急,不过我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之后的一段时间江酩确实没再见过陆淮,江酩也乐得清净。

直到——

江酩在电视上的一段新闻采访里看到了陆淮。

此时的陆淮穿着白色的大褂,俊秀的脸上多了副眼镜,双手交叠在身前,冷白的肤色在灯光下显得更白了,胸前挂着名牌——

心理精神科主任医师:陆淮。

看采访才知道陆淮是专攻心理精神科的医生,最近也是刚从国外回来,成功治疗了很多患者。

江酩“靠”了一声,赶紧跑到垃圾桶去翻名片,简随的病就是属于心理精神科的。

陆淮接到江酩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和同事一起出去吃饭,但听到江酩约自己出来,陆淮很快就答应下来。

挂掉电话后的陆淮看着自己的壁纸,眼神融满柔意,他推了同事的邀请回去换了身衣服准备开车去和江酩约好的地点。

咖啡厅里。

陆淮依旧是温文儒雅的模样,“我很开心江先生联系了我。”

虽然江酩一直觉得陆淮很奇怪,但他现在没心思在意这些,他只关心简随的病症。

“陆医生,其实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是重度躁郁症…”江酩详细的说明了简随的病症,“大概就是这个状况,所以陆医生,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治疗才好呢?”

陆淮简单了解情况后,他直接问起江酩:“江先生的这位朋友和您不单单是朋友关系吧?”

江酩之前还不愿意像陆淮多透露自己的私事,但如果陆淮答应去帮简随看病早晚也都会知道,也没有瞒着的必要,而且现在是自己求人,肯定得拿出诚意先坦露心迹。

于是江酩也就直说了:“其实简随是我男朋友。”

“哎呀呀,我这么快就失恋了。”

陆淮语气极为失落,脸上的落寞表情一点都不像是演的。

江酩被咖啡烫了舌头,险些把手里的咖啡打翻,他眉毛皱起难以置信的地看向对面的陆淮,他不懂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应该只见过两次次面,为什么陆先生会对我高看一眼呢?”

江酩确认自己不认识陆淮,但陆淮表现出来的对他的关注远远超过了对一个普通朋友的关注,哪怕他俩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可以说是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

“江先生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初恋还是前男友?”

陆淮被江酩的直白说笑了,短暂的笑容过后,他轻叹息道:“是初恋也是前男友,不过他变成前男友是因为他离世了。”

这回换江酩沉默了,“很像一位朋友”这样的话就像是很古老的搭讪套路,但没想到陆淮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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