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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酩目光幽幽地看向他,“你倒是想但力不从心吧。”

半夜简随要去厕所放水,简随刚一起身,江酩立刻就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抓起简随的手,“要去厕所是吗,我扶你。”

简随嘴角笑意止不住,江酩永远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里关心的他要紧,白天还非要说出来那些推开他的话。

简随已经深刻了解江酩的别扭处,江酩会在一次次推开他的过程里寻找安全感,直至他终于确认是可以沉浸在这份安全感里,才会放任自己陷进这段关系当中去。

江酩扶着简随去厕所,“别以为我没看到啊,你在偷笑什么?”

简随一点没收敛,“我没笑啊。”

“笑了,我看到了,你就是那种很得意的笑。”

“那你说说我怎么个得意法?”

江酩用手指扯了下自己嘴角,然后又挑了下眉毛,“就是这么个得意的样子。”

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简随心底升腾出一种“老夫老妻”的感慨。

到了厕所,结果简随愣了半天也不见有反应。

江酩回头看他:“还没好吗?你该不会有点什么难言之疾吧?”

“酩哥,说‘疾’不说吧。”简随故意往江酩身上靠,说话别有深意,“还有我又没有‘疾’,你不是最清楚吗?”

江酩眼一眯,这小子绝对又在开车。

简随在等,他在等一个时机,至于这个时机是什么时候

简随眼神停留在毫无戒备的江酩身上,只能说,很快了

终于在一天晚上,简随哄抱着江酩,抱着抱着就不对劲了,病号服薄薄一层,江酩很快就感觉到后腰间低了个庞大的轮廓。

简随身体温度蹭的一下上升,江酩都错觉背后贴了个火炉。

刚才那点子别扭全被简随这么一下搞没了。

江酩转身回头,离简随远了一点,“大白天的你就不能老实点?”

简随又把江酩拉回来,语气别提有多委屈:“酩哥这能怪我嘛,它一见到你就这样,我又控制不了它…再说回来后咱俩就做了那一次…它都快憋死了…”

江酩怕碰到简随刚长好的的骨头,也不敢太拉扯,简随开始扒他裤子的时候江酩才赶紧制止,“你这还没好呢!别到时候再出了点啥问题”

“酩哥,我真的已经好了,也不疼了,只要不是高难度动作没事的,而且不做我更好不了…”

“得得得,你别动,我先去把门反锁…”

等江酩把病房门反锁,又把窗帘拉上,江酩才重新躺会了简随旁边,但江酩还是觉得不靠谱,但看简随憋得也确实难受,他视线停留在那处,抿着的唇松开:“你不要动,我来”

“酩哥,要不我们试一下…”

江酩听到简随在他耳边说的姿势,脑海立马联想了一下,上下颠倒…

一开始江酩是不同意的,可一来二去的江酩拒绝的也就不那么明显了

“酩哥别推我,我骨头疼…”

江酩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等这小子好了,一定把他踹下床!

说来也巧,黄南柯因为牙疼来医院挂号,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天干物燥又加上上火,黄南柯一早被牙疼醒了。

今天医院的人特别少,走廊里空荡荡的,黄南柯挂了个专家号,拿着病历本坐在椅子上等着叫到她的号。

黄南柯的脸颊火热热的,医生指尖凉凉的,她漫不经心的坐在那,一边听医生讲忌口和注意事项一边心不在焉的点着头。

从诊室出来黄南柯拿着病历本去药房拿药,迎面碰见了从外面散步回来的江酩和简随。

江酩和简随,约黄南柯一起吃晚餐:“那就说好了,到时候不见不散啊”

黄南柯见自己磕的cp终于在一起了,激动的也不嫌牙疼了,和江酩简随聊得热火朝天,对于俩人的邀请自然是激动点头答应。

这天,禹琛和安南在病房碰到了。

安南的头发比之前的猕猴桃时期长了点,有点小毛刺儿的感觉,不但不丑,还把安南优越的脸部线条凸显出来了,少了忧郁多了阳光,一下子从文艺青年那范儿变成了热爱生活的阳光青年。

安南目光没忍住看了过去。

禹琛倒是没怎么变,还是那么的风度翩翩,禁欲的贵公子模样。

江酩端来切好的水果,“菠萝吃不吃…”

简随张嘴“啊…”

江酩正在喂简随吃菠萝,禹琛和安南相顾无言,略显尴尬。

病房里的空气很诡异。

即使快两年都没有见,安南终于确认了一点,真正喜欢过的人再见面还是会心动。

再见面的这份尴尬,来自安南未消散的爱意。

其实简随现在可以说是好的差不多了,能吃能睡,能蹦能跳,但是为了让江酩多心疼他,为了让禹琛在公司处理工作,简随就一直装身体还没好利索。

简随还是很会看氛围,一眼就看出禹琛还没忘了安南。简随悄悄凑到江酩耳边,“走吧媳妇,我们去吃火锅。”

江酩觉得简随又在胡扯,明明昨天晚上还需要他帮忙去厕所排水的,就睡一觉,这就好了,指定又在胡扯了。

简随知道江酩不信,他干脆拦腰把江酩扛到肩上往外走。

这下江酩是信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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