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他还是记忆中的他,那样美好,笑起来有酒窝的嘴角,还是那样地灿烂,手指上也仍旧戴着我十八岁那年的对戒,还是那个他,那个我心甘情愿付出青春的他。 「你要怎麽赔我?」 「余生。」 我看着他,我笑了。 像我这样的人,世界上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