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关了门,程亦抱着她放到床上。
她一下惊醒了,眼睛很红,要逃开。
他又压上去,抬手搓了搓她颈间的红痕,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程亦!”她声音都在颤抖,“放开我!”
程亦捏着她下巴看过去,对上她红彤彤的眼,“他能亲为什么我不能?”
她泪意更甚,“我喜欢他,愿意让他亲。”
他x膛剧烈起伏,目光晦暗又沉,平复片刻,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上次篮球赛我们赢了,不是有奖励吗?我现在兑换。”
她听到这话也不愿意看他。
程亦没所谓,继续说:“以后不许再让他亲近。”
她不理他,他就捏着她下巴将她小脸掰正,看着她的眼睛,表明态度,“不然他有的,我也要有。”甚至会要更多。
虞邈瞪圆了眼睛,“他是他,你是你,别混淆一谈。”
混淆一谈……
程亦目光冷然,如果不是她喜欢,他甚至不会多看那个人一眼,更别提混淆、b较。
他看向她颈上的吻痕,轻缓摩挲,“除了这儿他还亲了哪儿?”
她微微战栗,依旧躲着,“不关你事。”
不关他的事。程亦没再多说,压低头、埋到她颈间,在痕迹最深的地方吮了吮。
上次没舍得,怕留的印更深,被看到对她不好。可他不留,她愿意让那个人随着心意亲,满颈都是痕迹。
“唔,程亦!”
他的唇很软,一处接一处,很快加深两处吻痕。
她终于反应过来,抓上他手臂,“不要……别亲我。不许你亲!”
“他能亲我就能。”他滑了上来,喘息很热地吻住她的唇,不给她再拒绝他的机会。
她的唇这么香,怎么亲都心动,可为什么说出来的话总能一次次把他积攒的快乐打碎。
“邈邈。”别再拒绝他了好吗。
程亦感受着她的抗拒,心如刀绞,但不能心软,没人会对他心软的,得到她的人更不会,他只有自救。
他一次次吻着她的唇,见她真的不愿让他进去,慢慢又埋到她颈间,将那个人到过没到过的地方都亲一遍。
可亲着亲着,已经到了锁骨下,吻迹仍在蔓延。
他抬眸看她,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拨下她一侧的衣服,露出更多一点的肌肤。
还是有……
在起伏之上,浑圆边缘,深深浅浅都是吻痕。
他们到底做了多少?她又愿意让那个人做到什么地步?
程亦不能想了,头痛yu裂。推高她衣服查看。
文x包裹外的地方满是印记,或轻或重,都是x1shun过的痕迹。
“程亦……”她眼睛很sh,也有些怕了,“别这样,放开我。”
他抬手要拨文x杯,继续看里面,她终于撑不住了,吼他,“程亦!不许你看!”
她眼睛都红了,“你再这样我喊了。”
喊了人,让家长知道,事情就彻底闹开了,再也不是她们能掌控。不过对他而言,不管怎样,一顿惩罚是免不了。
当然,惩罚是小,更严重的,他会被虞家拉进黑名单,再也不会有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她是真的讨厌他碰她……
才会自损八百也要阻止他吗。
程亦目光幽然,头脑却b任何一刻都要清晰,白皙如玉的手指伸到她裙下,隔着有些sh润的布料轻压了压。
虞邈瞳孔收缩。
震惊到极致,甚至忘了推他。
程亦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又r0u两下,清声说,“喊吧。坏事我做了,虞叔和陆姨想怎么惩罚,我都认。”
“但是我们,大学毕业就结婚。”
他会用十七年积攒的信用值和余生的忠诚、对她的ai护做担保,请求他们把她交给他。
结婚…虞邈差点破功,真情实感地呆住了。她遇到的都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一个是一天亲八百遍都不够的亲亲怪,一个是十七岁就想结婚的“恨婚”少年。
而且看他这样子,绝对不止是说说而已,说不定脑子里想了多少遍,怕不是连婚帖请柬邀请函样式都想好了……
“什么结婚,谁要嫁你!”
酒劲上来,她脸颊又热又红,“先放开我,难受……”
程亦在她面上巡了巡,松开了手,刚放开,她立刻蓄力推他,又要逃走。他握着她细腰把人拉回来,牢牢困在怀里。
“不嫁我想嫁谁?”他看过去。
她气极,“ai嫁谁嫁谁,反正不嫁欺负我的人!”
“想嫁他?”程亦捏住她下巴,b她和他对视,“你以为事情说开他还有机会?”
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如果虞叔和陆姨他们知道,甚至再后面的长辈一旦知道,季峋绝不止是出局那么简单。
如果他勉强还有三分希望,季峋半分都不会有。
虞邈咬了咬唇,听出他的威胁,赌气道,“到时候我就说都是你做的!”
程亦额角突突跳了两下,捏住她下巴,冷道,“行,都是我做的。让虞叔陆爷爷他们都冲我来,看我抗不抗得过去。”
“扛过去了,”他说,“你就是我的。”
虞邈心口一窒,像被扼住脖颈的天鹅,一声都发不出了。
半响,她sh了眼睛,委屈又气地看向他,“你就是故意的,欺负我。”
明知道她不会让他陷入那种境地,赌她会心软。不提季峋,光两人从小到大十几年的情谊,就算只是亲情、友情她也不会让他到绝境。
“你怎么这么坏……”她眼角倏然滚落一滴泪。
或许吧。程亦吻上去,将她泪痕吻去。
她不想让他亲,又要挣,他却没再退让半分,从她眼角亲到脸颊,慢慢移到鼻子、嘴角,最后覆上她的唇。
她不想给亲,他却强势了不止一点,捏着她下巴辅助也要攻克她齿关,追逐她的舌头,亲密又深入地吻着她。
不是之前的试探、轻柔,反而多了许多yu念,格外se。
他的行为会越来越有“攻击x”,这个深吻只是征兆——这是他的强势透露出的意思。
“唔……”
虞邈面颊绯红,又要推他,刚抬起手就被他0进衣服里、不再收敛半分地握住她的r儿。他的手指细腻修长,是最适合弹钢琴的手,她妈妈都夸过,可现在这只手却覆上她的x,五指收拢,轻缓r0u握,把细滑软r0u捏出无数形态。
“程亦,不要……”她依旧被他深吻,换气间隙才得以断断续续提出诉求,“我不说了,不会告诉爸爸外公他们,你停下好不好……嗯啊…别捏……”
她目光如水,酒意混着q1ngyu上了头,连sheny1n都有些不由己。
程亦呼x1渐重,啄着她的唇,“刚才我说了,他有的,我也要有。”
“不想让我现在碰你,就别让他碰。等你成年,我们再各凭本事。”
“别…”她眼睛水汪汪的,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气道,“你先停下!”
停不了。想到她身上的痕迹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现在倒宁愿她把事情说开了,他该受什么罚就怎么罚,让那个人彻底出局。
“不行!”
她眼里水意很重,瞪向他,“不许说!”
如果被她爸爸和外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