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度分如年的纠结中,总算到晚上,揭晓答案的时刻总是令人激动。她用穷举法猜了很多内容,不知道有没有中的。
砂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拿着小瓶子,横放在大腿。气质有些不同,不像平时软软的,带着点压迫感,就这样笑着盯着自己。他心情好吗?也许吧。星觉得他笑容中还带着不满。
现在反悔来得及吗?算了,既然承诺过,还是做吧。
“所以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我的朋友,只需原谅我接下来做的所有事。”
“你别吓我,你要干什么?”星紧张起来,盯着他的手和附近,没有武器,看来没打算和自己打架。这种说法很让人不安啊,她脑中已经开始一条条过刑法,甚至发散思考要是治安官上门怎么办。
“朋友想象力别这么丰富,我不做那些事。”砂金有些无奈,“但我得向你道歉。我知道你执着于抹除一切痕迹。还记得他们口袋里的春药吗?其实我偷偷留了一份,你会原谅我吧?”
他将瓶子拿在眼前,星见过这个东西,她曾亲自将它们拆开倒掉。什么,原来是春药吗?其实没关系,无特别标识、难以鉴定身份的东西没那么严格。星对能阴到卡芙卡的药剂有浓厚兴趣,她自己也留了一支,但太懒没分析成分。砂金咬开盖子,当着她的面倒进玻璃杯,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与水相融。
“等等?”
“我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朋友,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回报,原谅我任性一次。我想和你亲近,真的很想,但你的行为有时让我难以理解。你许诺了一个礼物,不是吗?那任性一次也没关系吧。希望你不要这么顾及我的心情,是个人都能上我,我习惯了。”似乎那个液体与真正的水颜色仍有差别,他一直盯着玻璃杯,直到它们完全溶为一体,才转而看向她。
“你不会要喝吧?”星快步向前,想夺走杯子,“把它放下,别折磨自己。”
砂金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晃了晃玻璃杯,碰上嘴唇,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放在茶几上,张开双臂,很开心的样子。
“算计,你可以这样理解。但我相信这是能让我们双方愉快的交易,你不会后悔的。好啦!做你想做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与砂金不同,星爆发出一阵尖叫,冲过去把手指塞进他嘴里,去压舌根,“吐出来,快吐出来!你闲着没事喝这个干什么?吐出来啊!”
砂金咬住她的手指,没用力,只卡住指关节,阻止她向前伸。见她仍在尝试,牙齿稍微向下咬合,她疼得停下。再继续就真咬了,行为如此威胁道,只好抽回手指。
有什么缓解药效的手段吗?星正要思考,他却像计划好一样,突然拽着她倒在沙发,翻身跨坐在她身上,两只胳膊压着双肩,将起身时所有发力点都封死。
“让一下,手拿一下!”他估计研究过,竟能几下把自己的关节全封住。她试了几次,根本动不了,只能被压着,感觉挺不妙的,被掐脖子就完蛋了。好在没感受到杀意,应该没性命之忧,只是让人不安而已,唉,姐姐要是知道,肯定又要教训自己。
“不要。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不准煞风景。”砂金死死压着她,不让她离开,挣扎时她的手机从口袋里掉出来,他眼疾手快,推到远处,手机在地板上滑行,“咚”地一声撞到墙后停下,“就这么等着,朋友。”
“起来!不要这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这对我们都没好处。”
“为什么?”药开始起效,他呼吸紊乱,仍牢牢压着她,“因为我是个埃维金人?因为我是个奴隶?因为我是个被无数人上过贱货?还是”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她打断他,“因为我不该”
“那又如何?”砂金回道,盯着她,带着毫不动摇的决心,“一个埃维金人不可能脱离奴隶身份,一个奴隶不可能成为公司高层,但我做到了。就算你认为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就算你心有所属,那又如何?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无论用上什么手段。这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本就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
星有点惊讶,毕竟之前砂金给她的感觉是小心翼翼,一点拒绝的苗头就缩回去,很少越界。没想到好胜心被激起来后是这样,虽然不知道他过去职场表现,估计跟现在差不多。哇,把对工作的热情用在她身上,真是精力旺盛,她有点佩服他。
药起效得很快,过了几分钟,他喘息着,身体在发颤,压着她的力越来越小,星总算能将胳膊解脱出来,只要他还维持着这个姿势,起身仍然困难。唉,好吧,她的手探进衣服,抚上他的腰,在各处流连,从小腹向上,摸上胸,逗弄敏感的乳首,每捏一下他就呻吟一声。
“哈唔、哈嗯!”情欲中发抖的样子很可爱,现在可以试着起身,但星没这个想法,手在他身上乱摸,想看他还能坚持多久,侧腰软软的,她又捏了几下,手感真好。
“唔别朋友”他微微晃动着身体,想闪躲,但又得压着她,没法回避,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承受玩弄,喘息声充满情欲,胳膊在发抖,看来坚持不了多久。星的手从他裤子后面探进去,跨坐的姿势让他腿根完全分开,很轻易摸到后穴,他的大腿紧了一下,想习惯性合拢,但被卡着做不到。有药的作用,他本人也在兴奋,还没插进去就很湿,星用上点力气,将手指整个没入。
“唔!”他剧烈地颤抖,踉跄了一下,星又塞进去一根手指,砂金维持不住姿势,摔在她身上,趴在胸口喘息,双手紧抓着衣服。她成功了,但没什么用,现在没得选,和他计划中一样,盯着她的眼神除了情欲外,还带点得意。
“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和你做?我也可以把你扔在这。”尤其是这种明目张胆的伎俩,让她想对着干。
砂金环住她的肩,紧紧搂住,故意让声音听着很软:
“你可以这样做嗯但我会难受的。”
就是赌她不忍心,她也确实不忍心。她曾试过,如果剂量不大,只要措施合理,甚至能在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平稳度过。看他这样,有点怕,这药起效得太快,不会出事吧?不过卡芙卡好久没向她科普,不知道近几年出过什么,这些东西都是越出越猛。才一小瓶就这样,纯度挺高啊,不过他反应没有很剧烈,也许只有起效快?
说实话,太突然了,星的技巧本来就一般,摆烂这么久,快忘干净了,手机也被推走,没法上网查,她不觉得自己能做得多好,自暴自弃地想,剩下的交给药效好了。
还没想好怎么做,砂金已吻上来,熟练地解衣服,她感受着柔软湿润的舌头,他似乎刚洗过澡,发根还湿着。最近她买了西柚味的沐浴露,闻起来一般,下次试试别的。
一时兴起,她转去舔他的耳饰,亮晶晶又坚硬的材质,总随动作晃来晃去,她用嘴唇叼住,想到他乱动会拽出血,很快松开。作为回应,他也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大概是习惯,插进去的手指保持在一个减少接触的状态,星刻意加重力道,微微弯曲手指,让指关节与敏感的肠壁摩擦。
“嗯唔嗯”泄露出的呻吟很好听,激发她更加快速抽插,指腹不规律地戳按,试了半天也没找到敏感点在哪,尝试期间,手指的动作倒是让他娇喘连连。春药真好啊,她想,能掩盖自己是个废物的事实。不过自己没这么烂啊,大概事发突然,慌乱中完全不记得该怎么做,另外星一直心不在焉,耿耿于怀刚才被他叁两下按住。
戳到某处有点硬的地方,砂金的声音变得高昂,身体抖起来,前端流出透明液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