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顿,豪气干云地喊:“再来!”
周停云笑而不语,默默地又帮她把酒又续上了。而江雪再一次地喝完了杯中的烈酒,已经开始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离开了他,就这么值得开心么?”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有人这么问她。
“开心,我当然开心。”她说着,又有些想哭了,“我最讨厌郑懿然了!”
听到这个名字,周停云的动作停了下来。
面前的江雪,瞪大了眼,蓄着满眼的泪水,突然坐直了身子,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郑懿然,我最讨厌你了!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周停云仰起头看着她,静静地说。
她一眨眼,泪水就掉了下来。
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滑落,颤巍巍挂在下巴尖儿上,要掉不掉。
“别哭。”周停云张开手,轻轻把她搂进了怀里。他的胸膛是炽热的,如同一个温暖的巢穴容纳了她。他叹息着,嘴唇落在她的眼睫,浅浅吻她的泪痕,“唉,雪雪,别哭啊。”
他捏着她尖尖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清楚些,我是谁?”
江雪努力睁大了眼,辨认着眼前的人,抽噎着说:“周……周停云。”
“对了。”周停云笑起来,“乖孩子,我会让你忘记他的。”
说完,他吻住了她,同时手向下伸去,穿过松松垮垮的浴袍,从腰,到臀,一点一点,抚摸下去。
江雪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脑袋晕晕乎乎地,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想要避开,却已经晚了。随着手指的刺入,她反弓起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幼兽般微弱的呜咽。但这非但没有令猎食者产生一丝一毫的同情,反倒令他更加兴奋起来,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同时唇舌侵入得也更加深入。安静的房内,只剩下交缠的水声,和喘息呻吟。
“等,等一下……”江雪被他压到了沙发上,浴袍被彻底扯开,裸露出光洁如玉的躯体。而埋首于她颈间的人也抬起了头,眼神早已不复清明,问:“怎么了?”
那一刻,江雪脑袋里闪过很多念头,最终理智的弦绷断,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戴套。”
周停云愣了一瞬,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丢到床上,拉开床头,里头果然有他想要的东西。
“雪雪啊。”他撕开包装,微笑着说,“你到底醉了还是没醉?”
“少废话!”江雪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用一脸豁出去了的表情凶狠道:“要搞就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