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赫屹赤身0t,只穿着一条纯白se的四角内k,被我绑在了一张实木座椅上。
今天是周末,他答应了做我的人t模特,被我要求绑起来的时候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我将他的大腿完全分开绑在了两边的椅子腿上,手臂交叉绑到了椅背后方,他整个人便毫无遮掩地向我完全展开了。
我坐在他的对面,一边在画纸上g勒他的轮廓,一边说出了那晚在他房间发现的秘密:“你有一房间我的照片。”
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紧张的情绪,目光没有闪躲,直接反击我:“你也有一墙壁我的画像。”
我挑眉,知道墙上醒目的画像迟早会被看见:“好吧,扯平了。”
“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小学。我是你前桌的那个小胖子,也许你并不记得了,高中的时候我们也在一个学校,嗯我常常能见到你。”
“完全没有印象。”
“你那时候总是欺负我,把课桌向前挤,我挤在座位里不让我出去上厕所。”
我想起来了,他是小学那个总在我前面尿shk子的胖小孩。
“对不起,”我这句话说的很诚恳,“我那时并没有要霸凌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因为看见他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声音向我乞求就觉得兴奋,所以得寸进尺地欺负他,看他卡在座位里捂着k裆忍不住尿sh脚下的地,然后安静的坐在一pgu热尿里掉眼泪。
那是我被他激发出的恶劣本x。
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我确实是一个变态,从小就是。
罗赫屹完美的腰没有被绑起来,胯部向上顶了下,g形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他隆起来的小腹,把原本平坦的三角区到肚脐位置拱出弧度。
他居然在憋尿。
我分明提前让他去了厕所,因为准备享用他整个下午,可他非但没有去接解决,甚至已经憋得身t在微微发抖了。
他的长刘海被我向后梳起来,没有带眼镜,金se的眼睛沉沉的注视着我:“因为你,我在开始有x1nyu之后习惯沉溺于幻想。”
“在念高中的时候,我常常幻想你还坐在我的身后,将课桌挤到前面,把我完全堵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眼睛里闪过压抑隐忍的yuwang和渴求,随着嘴唇说话的振动,额角滑下一滴汗,一直滑落到下巴,悬着,摇晃,然后滴落。
“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刻意将我的椅子收向前,将身t夹在课桌和椅背中间。我疯狂迷恋上憋尿带来的x快感,早起会喝一整杯水,然后一直憋到晚自习结束。”
“憋得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根被热汗浸得濡sh,pgu抬起来凳子上会有汗ye浸润的痕迹,受不了的肚子开始ch0u搐,双腿在课桌下疯狂的抖,到了晚上,手根本握不住笔,在纸上抖个不停。”
他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话,但我这次没有打断他,我知道他是因为憋着尿而焦躁不安。
“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y起来,但大多时候是像现在这样,我会一点点放尿。”他岔开的大腿肌r0u突然膨胀绷紧,腿根猛地开始ch0u搐起来。
他的脚趾蜷起来,抓紧了地面,蓄力。
“嗯!”很重的闷哼,他的眉眼皱起来,额角青筋跳动着,纯白的内k瞬间染上了手掌那么大的hsesh迹,但是并没有再扩大了。
他隆起来的肌r0u纹理逐渐隐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爬了一遍全身的j皮疙瘩,汗毛幽幽竖起来。
“哈啊哈就刚好、把内k打sh的程度再狠狠憋回去”
他的腹部疯狂瑟缩,努力止住了尿,那浅浅的sh痕底下透出他硕大guit0u的r0u粉se:“尿出来的时候像sjg一样爽。”
“然后就一直循环着偷偷排尿,有时候没控制住半个pgu都被尿sh掉,更不敢起身去撒尿了,只能痛苦的y憋着,幻想你的目光正完全注视着我,知晓洞悉我的一起肮脏和本x,直到下晚修放学,扶着肚子慢吞吞挪回家。”
“事实上我通常忍不到回家,我会在各种隐秘的角落里释放,一些漆黑无人的巷子,粗壮的树脚,或者是人来人去的大街,假装坐在共享单车的座椅上扫码,实际上下t掩人耳目地疯狂penn1ao。”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视力过分好,我看见他的guit0u透出颜se,马眼在sh到透明的内k下不断翕张,还不断有小巧的尿珠渗透出来。
他说的话让我愈加兴奋,肾上腺素飙升,排线的手指竟开始微颤抖。
“有一次在教室里憋y了,yjg顶着ch0u屉底偷小心翼翼地摩擦,明明控制的很好,突然看见你从后门外经过,我一下就条件反s地发抖,然后就开始喷jg。”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的笑容,隆起的x肌抖了抖:“那是我高中三年唯一一次去了学校厕所。因为jgye完全把k子喷sh了,小腹大腿都爽得ch0u搐,尿怎么都止不住,一直往外漏,半条k子都差点遭殃。”
“这个奇怪的癖好在我无意间听到关于你的传闻后一发不可收拾。”
“有天放学后,我实在是憋不到回家了,偷偷钻进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听见一个nv孩在哭。她和朋友哭诉,说身为男朋友的你是彻底的心理变态,你不ai她,只是nve待她,从她身上获取快感。”
“什么?”对于这个传闻,我感到有一丝荒谬。事实上我虽然没有对哪一任nv朋友动过真心,却也没有暴露过恶劣的本x吧。
“她说你把她关在了一个狭小漆黑的房间里。”
“那是她自己提出的想玩s。”我蹙眉,隐隐有了点印象。
“可你把她留在那里,不论她怎么哀求你也没有出现,直到她尿sh了k子,你才兴奋地y着ji8回来放开了她。”
“该si的,我只是出去买一些需要的道具,然后碰到了意外。”
“什么意外?”他紧紧看着我。
我眯起眼睛,幽幽与他对视:“你说是什么意外?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疯狗好像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那一天,我被一个穿着同校校服的高个男生堵在了ren用品店里,他把我按在自助货架上,夺走我刚买的情趣狗链,“咔哒”一声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他的腿紧紧绞在一起,躬着身t双手用力r0ucu0着胯下那可怜的东西,脸颊脖颈布着一片泛着波光的汗。
“请控制我”他哑着声音说。
他和现在的罗赫屹一样留着乱糟糟的长刘海,但那时我并没有对那个奇怪男生的眼睛感兴趣,我只是接过他颤抖着手递过来的绳子,带着他去公园里溜了一圈——我们是两个疯子。
我记得那晚没有月亮,甚至一颗星星也没有,天se漆黑,我牵着一条迫不及待的“狗”,带他去树桩下撒尿。
我并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他,只是抓着绳子的一头,一路跟着他走在没人的树林小径,看他焦躁不安地r0u着k裆,别扭地追赶着我的脚步。
“啊啊”他在一个敞口的垃圾桶前停了下来,双手间淅淅沥沥流出来好多冒着热气的水,盯着眼前的容器痛苦地喘息。
“主人请让狗排泄”他的鼻尖溢出细密的汗珠,鼻翼翕张着,嘴唇不住地哆嗦。
而我终于意识到我可以随意摆弄这个陌生人——或者说是野狗。
“去长椅上跪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