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准备直接回我的住所的,结果刘经纪醒过来接了个电话,就吩咐司机开车去了庆祝的地方。
“去江山宴。”他说完又转过来,保镖已经无所事事地靠着车窗走神了,我对上他激动的眼神:“你不是得了最佳男主奖嘛,公司准备给你开一个庆祝会。”
我漫不经心地摇摇头:“好累,不想去。让他们尽情地玩儿吧,大家都辛苦了。”
庆祝会是公司举办的,无论火不火的小演员,还是公司的后勤职员,都可以参与。
“你以为只是庆祝会吗?给你邀请了张导,他手里有一个很不错的本在挑男主角,那个人设很不错,可以帮你增加路人缘。”刘哥语重心长地劝导我。
我嗤笑一声,想起圈子里流传的关于这个导演的风闻:“那个喜欢肌r0u男和粗暴s的男同文艺导演?我可不想拍腻歪的中学ai情。”
“你上几部都是现实向的警匪缉毒律师,演些简单又多元的,才不会被网友评论困在角se里。”
刘哥的目光落在b我还要壮实高大的保镖身上:“小贺是吧?你和岑寂一起过去。”
“嗯?”突然被刘哥点名,他讶然地把目光挪过来看向我,有些迷茫:“去庆祝会吗?”
我再一次讽刺地笑了下:“带他去g什么,把他送给张导换取那个男主角名额?”
我挑起半边眉:“刘哥,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
“不是,”刘哥手脚并用地解释:“我是怕他看上你了!万一他疯狂给你灌酒,还能让小贺分散注意力替你喝点,把你安然无恙地带回来。”
“没让他得逞,他能把剧本给我?”
“这无所谓,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这部剧是改编的,人作者点名要你去演男主角,只是今晚为了人情世故还是得去坐坐。”
我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偏头看向一知半解的保镖:“你愿意去吗?”
他眨了下眼睛,有些呆呆的:“啊,我当然得去。”
“算了。”我偏过头望着窗外飞驰的朦胧夜se,语气淡漠:“问你也是白问,也不能自己做主。”
到了江山宴门口,刘经纪在前面领路,他突然拽住了我的手腕,脸se有些不自然:“岑老师我、可以先上个厕所再进去吗?”
我的目光扫过他皱巴巴的下身,西k裆部的设计将他的yjg突显地极为明显,他的大腿肌r0u绷紧了隆起若隐若现的形状:“正好,一起去吧,我也有点感觉了。”
和刘哥打了个招呼,我就带着他去厕所。难怪他在车上一直走神,估计是利尿剂还在起作用,尿了没一会儿又憋涨起来了。
我站在小便池面前,还没解开k子他就急匆匆地从拉链洞里掏出来yjg,粗壮的尿柱“嗤嗤”地击打在洁白的瓷砖壁上,淡淡的hse。
“唔嗯”他的手压在隆起的下腹处,腰微微挺出弧度,眼睛虚虚眯起来,s尿的时候竟然爽到了忍不住声音。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猛地回神抿住嘴,局促地望向我,两条长腿还因为细密的舒爽而微微摇摆着:“抱歉、我”
“挺急啊。”我慢条斯理地拉下内k腰,掏出yjg尿了起来,偏过头打趣。
“嗯、是有点。”他的目光落在我s尿的庞大guit0u上,愣了两秒,慌张地别开了视线,耳根就攀上了燥热的血红se。
尿完了出去洗手,我看着他微微燥红的脸se忍不住继续揶揄:“这不就对了,以后憋着尿了要直说啊,别把小宝贝憋坏了,会长不大的。”
该si的,大概是聊兴奋了,我居然和他开起了h腔,还伸手露骨地0了把自己的k裆,他不会以为我是职场上仗着身份压迫下级的变态吧。
他眼神飘忽着不敢看我,ch0u出擦手的纸巾恭敬地双手递给我,耳根赤红,睫毛乱颤:“嗯岑老师是、是b我大很多,受教了。”
救命,他不会是以为我在暗示他夸我吧,我是这种不懂分寸的人吗?
我矜贵又面无表情地接过纸巾擦g净手,扔了垃圾往外面走,语气平静无波,实际上心里暗自爽的要命:“走吧。”
啊啊,真是单纯的直男啊,实在是太可ai了。
到了宴会厅,刘哥先带我去张导那里敬酒寒暄了几句,那三十几快四十岁的张导留了个齐肩的长发,穿了个黑se衬衫,刻意把前三颗纽扣解开,颇有一副深v领的0露感。
我好看是大众公认的,他看我的眼神一下就变得意味深长,像被嚼得稀烂的口香糖一样黏了上来,手里两杯红酒似乎是随手递了一杯到我的面前:“小岑,我很看好你哦。”
“多谢张导抬ai。”我接过酒杯,刘哥端着杯白酒挡在了我前面,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小岑酒量不好,还是我来陪张导喝吧。”
转眼的功夫,我将刚接过来的酒杯与保镖手里的对调了。
“诶,一杯有什么啊!”张导一把将刘哥掀开在一边,手里的酒杯与我相碰:“小岑,不给面子?”
“哪里的话,那我就先g为敬了。”
我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张导却狡猾地一口未动又递到了我身后的保镖面前:“这孩子长得也俊朗啊,叫什么名字?”
保镖端着那烫手山芋一样的酒杯不知所措地望向我,我的眼se一沉,刚要发火又被刘哥拦下:“他是我们公司的后勤人员。”
小贺毕竟不是我,刘哥对他没什么包容,严厉地拍拍他的肩膀:“小贺,还不快喝了这杯?张导夸你是给你面子。”
他愣了下,一口闷了那杯不知道有没有下药的酒。
张导浅饮了小半杯,爽朗地大笑起来:“好好好,小贺爽快。”
刘哥还要去招呼其他的提供资源的老板,张导邀请我们同桌坐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这油尖嘴滑的狗东西看穿了我和保镖对换了酒杯,隔着我一个劲儿地给保镖灌酒。
红酒的度数并不高,只是也抗不住这么迅猛地往肚子里灌,保镖坐在我的旁边,大腿膝盖已经夹在了一起,肚皮微微凸出点弧度。
“呼”他的手滑到桌子下面,在下腹轻轻按了下,试探容量的剩余度,身t一下就绷紧僵y了。
饱满的膀胱撑开了西服外套,褶皱的衬衫下小麦se肌肤若隐若现,我的指尖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压抑着想要摁压他膀胱的冲动。
那里实在太漂亮了,完美流畅的肌r0u纹理下涨出脆弱的弧度,一按就能得到他不受控制地sheny1n喘息。
我想看他红着眼睛在我手下扭曲挣扎,sisi压抑那一份汹涌湍急的冲动,又不堪重负地尿sh一整条k子。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热忱,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挪回桌面,偏头略微紧张地望了我一眼:“怎么了?”
他结实的大腿蹭在一起上下摩擦了下,中间鼓鼓囊囊的那团就变得更加明显,望向我的眼神里有一种他自己无法掩藏的、急不可待的yuwang。
他的目光在酒局上无数次落到厕所的方向,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没事。”我对他做了个无声的口型,将视线挪开。
“小贺酒量也不太好啊?”张导再一次斟满酒抬手与保镖面前的酒杯相碰:“还能喝吗?”
他的嘴角g起j滑的一抹笑,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保镖健硕的t格。
我微微蹙眉,到底是没表露出不悦,拿过保镖面前的酒:“他大概是有些醉了,还是我来陪张导喝吧。”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