丶乖,张开嘴
“放开我。”我的声音非常平静,想要绑架我的人很多,成功的却并不多,但也没关系,一般都是想从我这里要钱,或者是对家想要知道我的商业机密,“是要钱么?”
从容不迫都是假象,实际上现在我的处境非常糟糕,双手被绳子sisi绑在x前,小腿也和大腿绑在一起,我鸭子坐在地上动弹不得,最糟糕的是,黑se丝巾在我眼前缠绕了两圈后打了结,导致我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一般情况下,要钱的绑匪都是那种看肥肥的羔羊的眼神,要我嘴里商业机密的绑匪都是训练有素、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的狠人,至于劫se的我还没遇见过,可能大多数人被我外貌欺骗以为我还是未成年吧。
双手被绑得很紧,又贴在x前,让我无法在身后使用技巧试图挣开,光凭声音暂时无法获取任何有用的信息,所以现在我内心有一些慌乱。
刺耳的声音传来,是那种老旧金属门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随后响起了一个很讨厌的声音:“妹妹,谁把你弄成这样了?”
夸张又做作的声音越来越近,眼前的丝巾被摘下,蹲在我身前的果然是她——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凌端懿。
人如其名,人前是雷厉风行高冷御姐,妥妥的事业nv强人,人后在家腹黑毒舌偶尔还夹着恶心人的豌豆机枪,处处跟我过不去,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就是了。
“姐…姐姐,我也不知道,刚开完会呢,再一转眼就到这里了,姐姐可以先帮我松绑吗?”夹是吧,谁不会呢,我夹着一副可ai又可怜嗓音开始恶心人。不仅如此,我还睁大双眼朝她卖萌,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你这条毒蛇g的,我这几年商圈就白混了。
“好呀。”她毫不客气地夹了回来,然后开始在我手上动作,好像真的在解开绳结一样。“妹妹这是犯了什么事儿呀?这绳结也太紧实了。”
随着她扯来扯去的动作,我手上的绳结越来越紧,勒得我生疼。“我…我也不知道,嘶…姐姐可以轻一点吗…”一双汪汪大眼里蓄满泪水,把装可怜发挥到极致,但这些泪都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活生生给疼出来的。你的故意给弄得更紧的是吧!不就是多缠绕了几圈多打了几个活结而已,至于ga0成这样吗!
而要说到最近得罪了谁,那也只有眼前这位蛇蝎御姐了,御姐长相磁x音,得罪过她的人下场都不太好。你要问我为什么得罪她,只能说自作自受,本来以为已经瞒天过海,事情马上就要成为定局了,结果在家嘴贱为了呈一时口舌之快说漏了几个字,这倒也不怕,我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查也查不到我头上,但是事实上,昨天早上犯的贱,今天下午就被绑过来了,天知道她为什么消息那么广动作那么快。
“噢,对不起,弄疼了妹妹,这个结实在是太难了呢。”她终于停止了假装解结实际上一通乱扯的动作,招呼了她的手下出去做什么,随后拍了拍我的脸,又换了一个语气,装上了可靠大姐姐:“姐姐已经让他去找剪刀了,不过可能还需要一会儿,在那之前,妹妹可以告诉姐姐,你到底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无非就是悄悄把她的项目款挪走反向洗成黑钱,再把公司主要项目的资金拉过来充个样子,在我的收买等c作下,她的团队几乎没人发现这件事,只要再等一周,项目正式开始执行,她的计划就h了,我也就赢了。虽然确实不太地道,但是商战么,决策、计划、运营、管理,每个环节都得做好,只能说她的管理做得不是太好,不怪我,嗯,是这样的。
我有些不敢直面她,因为事情一旦查出来,她要面临的可能不仅仅是输了项目,更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一辈子的那种。我稍微偏过头去,小声地说:“我…我说了,姐姐会原谅我吗?”不用她回答我也知道是不会。
她没有回答,两手一拍“啪啪”声,她的手下就带着一群大汉出现在了房间里。
我被吓得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被迫并在一起的双腿不住地蹭地板,企图往后退。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路留给我了……我看向凌端懿,她的嘴角慢慢扩大,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同时她右手从我的裙摆下方伸了进来,无名指和中指cha入两腿之间,隔着内k摩擦了几下我的sichu,异样的感觉让我更加害怕,我大概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了,身t都不住地颤抖,想要开口,却只是牙关打紧无法张开。
而后是她压低了的魔鬼一般的声音:“收下这份大礼,我就原谅妹妹哦~”紧接着她手指用力按住我的sichu往上快速一滑,在jg神与身t的双重刺激下,我的身t猛地颤抖了几下,随后某处的开关不受控制地打开了,温热的感觉从gu间蔓延,我竟然被她吓到失禁了……
我紧闭双眼不去看即将发生的事情,可是眼泪却从缝隙里钻出来,替我打探现在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发生,凌端懿的笑声一下下地敲打我的鼓膜,她好像就在我身前,我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她蹲在我身前吃吃地笑着,而那群给我留下长达十年y影的人,双手背在背后,只穿了一件t恤和一条内k,下方鼓起来的二两r0u刺痛着我的眼睛,我鼓起勇气去看了看他们的脸。
七个人,排成一排,所有人的脸都是那么熟悉,十年前,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就是这么一群人,冲进家里,嘴上说着“还钱”一类的话,把家里翻箱倒柜砸了个g净,最后开始对母亲和我动手动脚……而现在他们脸上表情很奇怪,麻木却又满足,每个人嘴巴张开,嘴角微扬,眼神无光,不太像是有自主意识的样子。我的心情平复了许多,这群人估计被凌端懿用药给弄废了。
我这才想到,之前那次正当防卫伤了他们后,为什么他们没有来复仇,为什么我被接到这个家后,有了势力有了金钱有了人脉却怎么也找不到这群人。因为他们都被凌端懿给抓起来了。
“都带下去吧,先关在外面。”凌端懿发话了,他的助理吹了一下什么东西,那群人就稀稀拉拉跟着他走了。
凌端懿解开我腿上的束缚,笑yy地说:“妹妹以为我会让他们对你怎么样么?”她手上的动作非常熟练,一点都不像是之前解开我手上的结乱七八糟的手法。
我不做回答,极度惊吓过后,浑身都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也懒得回答。不过我觉得,让我被那群人lj,达不到凌端懿的变态程度,如果是在野外lj再分s抛s什么的可能更像她的做法一点。
双腿微微用力配合她解绳的动作,又被她脱下裙子和内k,她带着我去厕所清理了一番,末了还来一句:“妹妹当时的表情可真好玩呢!”
我黑着脸不理她,手上的绑并没有松开,下身也并没有穿任何东西,我就这样半0着躺在了床上。这床很软,应该是席梦思垫子,床单和被子也很舒适,甚至b我房间里的那一套还要舒适,我想不明白这个地下室为什么会有这样违和的高级床,也不想ga0明白。空荡荡的下身让我非常没有安全感,我嘴脚并用掀了被子的角落盖在腿上,感受着温暖与舒适,情绪激动过后的疲乏袭来,顷刻间我便没了意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还在那幢洋房小别墅里住着,爸爸在花园打理花草,妈妈在厨房准备午餐,我在草坪上坐着摆弄自己的玩具,yan光明媚,微风和煦。而这时爸爸养的二哈猪仔突然将我扑倒,一人一狗在柔软的草坪上嬉闹,最后以我躺在草坪上,猪仔热情地t1an我的脸结束,我无奈地说到:“别闹了,猪仔……”
“别闹了,猪仔……”我悠悠转醒,脸上的热度并没有消失,因为确实有一只“二哈”在t1an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