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哥哥去过日本她知道，香港有哥哥的生意，重庆也有可能，故意先问了这三个地方。
“都不是，我去的地方可比这些地方穷多了。”
楚凌云摇头，管家这会走了过来，通知他们饭菜已经做好，现在可以上，问他们要不要现在吃。
“走，吃饭去。”
楚凌云推开妹妹，楚雅的心里正在快速思考，不是这三个地方，而且是比这些地方穷，那也不会是武汉，天津或者北平这些大城市。
一个地名在她的心里出现。
延州。
哥哥去了延州？难道延州失守，有哥哥的责任？
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楚雅心里有点乱，不过表情没什么大变化，跟在楚凌云的身边来到餐桌前做好。
餐桌不小，但人不多，就他们四个。
“吃饭吧，这些天你们跟着我受了苦。”
楚凌云轻声说道，饭菜很丰盛，沈汉文立刻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块肉。
他在延州城外，吃的不用说了，肯定好不到哪去，就算楚凌云和楚原在城内，食物一样很普通。
除了那顿火锅好点，那已是最好的待遇。
“还是家里的东西好吃，那边的东西是真难吃，天天就是啃干粮和土豆。”
沈汉文边吃边说，楚原没有说话，楚凌云则笑呵呵帮他夹菜：“汉文，你这段时间受苦了，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