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蛇尾，他的脸面能好过一些。
至少他们搞下来了一位大员。
“过几天命令就会下来，你知道就行了，先不会对外去说。”
老头子这是给儿子的安慰，这次的案子儿子表现很好，他很高兴，查案的主力是楚凌云，但楚凌云是儿子的人。
这次更是儿子顶着压力，全力侦办的结果。
他年纪大了，未来迟早要让儿子接班，对儿子的锻炼必须从现在开始。
这些年儿子能力是成长了不少，不过在和高层的对抗上还是有些稚嫩。
督查室的表彰大会上，儿子的表现他已经知道。
不该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楚凌云单独表扬，特别是说出那种模棱两可的话。
那种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现在不能给楚凌云升职，哪怕是老头子自己，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也是把皮球踢给楚凌云，让楚凌云主动拒绝。
楚凌云是聪明人，能看出他不是真心想要给奖励。
若是真心的话，不会是问，直接说出来即可。
之所以问，纯粹是客气话。
儿子不成熟没关系，慢慢学，还有很多的时间，最终会让他明白，每种事该怎么去做，既能安抚手下，又能稳固自己的权力。
身为上位者，最重要的就是平衡。
一旦失衡，不管哪个手下的实力强大到无法控制和抗衡，对他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这样的事历史上屡见不鲜。
延州，柯公收到了楚原的电文。
督查室再次接到重要人物，对老头子身边的警卫进行调查，关于警卫的详细资料，以后他会上交给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