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看,您做的非常对,我相信您转移肯定不仅仅是因为汤伯远的缘故,以您的智慧,区区一个汤伯远不可能让您害怕。”
鲁开始旁观者,又和楚凌云有关系。
他研究的确实深,也说对了,汤伯远不过是他的理由,当时把公司转移到香港,是为了更好的为组织做事。
在上海远不如香港方便。
“您在各国都有布局,反而在国内的投资最少,您不要法币,贷款得到的法币以最快的速度用了出去,事实证明您是对的,当初贷款的那些,现在随随便便就能还上。”
楚凌云依然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
他和鲁开关系并不深,鲁开不是愚蠢的人,为什么突然对他说这些?
“所以我相信,您一定能看到以后,甚至比我们看的更清楚。”
“果党没救了。”
鲁开直直的看着楚凌云,和别人不同,楚凌云同样看着他,四目相视。
“鲁老师,身为军人,您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楚凌云语气中似乎带着不快,他还没有想明白鲁开为什么会说这些。
“我早已退出军队,有生之年能够看到日本人被赶走,鲁某死而无憾,这天下属于果党也好,红党也罢,最终都在我们中国人的手里。”
鲁开微笑摇头,儿子孙子以后会在香港谋生,他一个将死之人,现在哪还有畏惧。
“楚主任,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您比我更清楚,所以在国外做了很多布置,这样做无可厚非,果党的那些大人物同样在做,孔家,宋家,陈家,包括他常家,谁在国外没有产业?”
“他们自己这样,党果怎么可能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