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些活,见妈妈又在处理成熟的紫绀疡,说着:“妈,这个我来弄吧,您教我。”
“这紫绀疡处理起来得格外仔细小心,处理手法极为繁琐,我下次再教你吧。”
白水仙双手拿着两根筷子在弄,她手受了伤,这个药可一点都不能沾,跟她说着:“灵珑,紫绀疡的用法,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回头使用的时候要小心些,双手不要触碰,用完要立即洗手。”
“妈,我知道的。”
等她处理好这一株紫绀疡已是十多分钟后了,母女俩一起闪出空间,白水仙悄悄回了屋里,宫灵珑也回房去休息了。
陆靖川平时作息时间很规律,只要在家都是九点半上床睡觉,今晚上也是准时进屋。
平时小两口都有规律的夜间活动,今晚上休息一晚,两人早早相拥而眠了。
他们已经进入了梦乡,正躺在市医院病房里的孟晓颖却在嚎啕大哭,她下午膝盖骨被打碎后,当场疼晕了过去,然后被过路的人紧急送到了医院。
她这次伤得很重,动了三个多小时手术,不止膝盖骨被打碎了,额头上也有个伤口,肩胛骨也裂了,身上还有很多淤伤。
于楠情况跟她差不多,两个人都惨不忍睹,全都到了晚上才醒过来。
孟晓颖一醒来得知膝盖骨重伤有可能会落下残疾后,整个人都崩溃了,在病房里嚎啕大哭,不管她父母亲戚如何劝说,她都听不进去,在歇斯底里的哭嚎。
“别哭了。”
孟晓颖的哥哥,也是孟家的长子孟晓航,早被她哭烦了,不耐烦的吼了一嗓子。
“晓航,你吼什么啊。”
坐在床边的孟母瞪了他一眼,满脸不悦:“晓颖受了这么大的罪,心里不舒畅,你让她哭一哭宣泄下吧。”
孟家怀疑也没有证人
“哭有什么用啊,有这个哭的功夫,赶紧仔细回忆下,想一想当街行凶殴打你的是什么人。你提供点线索,我们好抓紧时间去抓人啊,再这么耽搁下去,说不定人家已经连夜逃跑了。”
孟家下午就报警全城搜查了,只不过当时过路的人都没看清动手人的长相,唯一确定的是三个人。
稽查队也提供了准确消息,他们确定有两个十多岁的少年,当时他们追了一路,可还是让这两人给跑了,至于后面动手打残她们双腿的人,他们也不清楚是男是女。
孟晓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嗓子也哑了,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此时早已没有半点优雅气质了。
“两,两个,小混混,穿得破破烂烂的,另一个打我腿的人,我没看清楚。我们脑袋上被套了麻袋,他身上也,也盖了布遮住了,我没看清楚。”
等她呜咽着说完,孟晓航紧皱着眉头:“这跟稽查队和路人说的一样,你有没有看清那两小混混的长相?”
“看,看清了。”
孟晓颖记得他们的长相,哑着嗓子,“有,有点面熟,好像,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多大年纪?”孟父忙问。
“十四五岁。”
见她只能提供年龄信息,孟晓航板着脸道:“我去问问二表姑,看她认不认识那两人。”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