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玉妮看到她这张漂亮的脸蛋,脑子里就想起了白水仙,这对母女俩的长相容貌出挑得没话说,想着她又是杨曼荣亲自选的助理,对她本能的喜欢不起来。
她跟杨曼荣性格合不来,工作上没少互相较劲竞争。
想着民政部前段时间出的大纰漏,故意逮着这事说:“宫助理,民政部门捐赠的物资可要发放到位,别像上次的粮食一样出岔子,你现在是杨主任的助理,你们可要将工作做仔细了。”
“这次幸好发现及时,孤儿院和光荣院等处的孤寡老人孩子才没有挨饿,若是再出现这种事,民政部门的干部能力就有待考察了。”
她说话语气看似平常,可宫灵珑却从她话里听出了些阴阳怪气,神色自然的接着话:“彭主任,上次粮食断供的事,确实是民政部门工作不到位,我们已汲取教训,正在改革管理办法,相信日后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了。”
“这次粮食断供的事,民政部门失责失察,领导们都在反省自责,这段时间我们也有详细调查,现在也已调查清楚了。”
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下,状若埋怨:“哎,我们也没想到敌特分子隐藏在国家干部家属中,这个高雪梅太狡猾了,嫁到于家当媳妇十多年,借着于家和亲戚的势没少干祸害国家百姓的事。这次要不是她在部队露出了马脚,说不定还会仗着婆家的势,在汉城兴风作浪呢。”
随着她嘴里的话吐出来,彭玉妮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沉了,看她的眼神也冷了几分。
宫灵珑内心暗笑,你阴阳怪气说话,难道我不会?
见她望过来了,宫灵珑还来了句:“对了,彭主任,我昨天听孟晓颖喊您母亲叫表姨奶,您跟孟家是亲戚?那是不是跟于家也沾亲带故?”
“不是,我们跟于家不是亲戚。”彭玉妮快速否定,半秒钟都没停顿。
“不是就好。”
宫灵珑装作松了口气,故意凑到她身边,装作说悄悄话,可声音却一点都不小:“彭主任,我刚早上到办公室,听杨主任说孟晓颖和她表姑被人打成了重伤,对方下手可狠了,一出手就将她们腿骨给打断了,我看这不是普通的仇怨呢。”
“这个孟晓颖特爱管闲事,喜欢惹是生非,在部队文工团内的名声都臭透了。”
“她经常仗着家世欺负人,成天用鼻孔看人,嫉妒心特别强,文工团里表现比她好点的人都被她打压欺负过,以前团里的台柱子都被她找各种理由逼走了。”
“也不知道孟家父母怎么教育她的,当着部队领导的面都骂军嫂们是乡巴佬土包子,嫌弃军嫂们丑陋粗鄙,连装都不装一下。”
“哎,我还感觉她脑子有点不正常,经常去管军嫂们的事,乱插手别人的家务事,不将事情调查清楚就乱帮不讲理蛮横的人,还搞得军人同志离婚。”
“彭主任,我看您家跟孟晓颖家也不是近亲,她这回肯定又是惹是生非得罪了人,遭了报复,像她这种人,还是尽量离远点为好。”
少睁着眼说瞎话了
彭玉妮还真不知道孟晓颖在部队里名声这么差,眯了眯眼,问了句:“她还搞得军人离了婚?”
见她好像误会了点什么,宫灵珑暗自发笑,倒好心解释了句:“倒不是她插足军人婚姻,是她乱管闲事,不辨是非胡乱插手,搅得家属院的军嫂亲属动手互殴打架。”
“这事也成了导火线,那位副营长当天就离了婚,可怜孩子才三岁,日后得在单亲家庭中长大。”
说到这里,停顿了半秒,又噼里啪啦继续抖露:“彭主任,您是不知道啊,她在部队跟那个敌特徐薇,也就是高雪梅培养的手下,每天都是同进同出,吃喝拉撒睡一起,两人好得跟亲姐妹一样。”
“我听我男人说,敌特都是敌人特意培养出来的高手,可徐薇表现得很单纯,事事以孟晓颖为先,跟人吵架也时刻护着她。”
“我当时都羡慕她们俩的友情,现在看来,这徐薇肯定是装的,她绝对是带着目的接近孟晓颖的。”
“不过我看孟晓颖蠢得很,应该没什么值得她惦记的,对方真正的目标应该是孟家,还有孟家的亲戚。”
孟家的亲戚,说白了就是最有权势的彭家,还有彭玉妮的夫家。
宫灵珑说话速度快,噼里啪啦说完,见彭玉妮好似在思考什么,心里一笑,见郑秘书将文件签完了,朝他浅浅笑了笑,拿着文件火速溜了。
从郑秘书办公室出来,正要走楼梯下楼,却见薛海林从对面楼梯上来了,她眸光微闪,立即闪身去旁边的卫生间。
再次出来时,已呈隐身状态了,紧跟着去了薛海林的办公室。
薛海林打开办公室的门,放下公文包,就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其貌不扬的茶叶罐,从里面倒了些上好茶叶到搪瓷杯里,然后端着杯子出去倒开水了。
等他走后,宫灵珑将茶叶罐取了出来,看了下里面的茶叶,上等的碧螺春,这定是他的私藏品了。
正好,就这个了。
她快速从空间里取出妈妈提炼好的紫绀疡汁液,倒了十来滴到茶叶里,然后抓起茶叶罐摇晃几下,放回原处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