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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凝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我深深的吻了下去,冷凝的唇瓣柔软又香甜,我情不自禁的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冷凝嘤咛一声,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身子向我贴了过来,挺翘的屁股不老实的在我腿上蹭来蹭去。
我伸手扯开冷凝的衣领,露出了她洁白如玉的香肩,冷凝嘤咛一声,扭动着身体,看的我欲火焚身,下面撑起了帐篷。
我伸手向冷凝的胸前抓去,冷凝嘤咛一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喘息着说:“夫君,不要在这里,去床上……”
海钓遇阴煞?
我抱着冷凝进了卧室,刚把冷凝扔到了床上,院子里就有人在喊我。
“阿九!阿九在家不?”
我无比烦躁的看了一眼外面,冷凝娇笑了一声说道:
“让你不关大门。”
我在冷凝的红唇上轻点了一下,告诉她,晚上再收拾你。
出门前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燥热的心平复下来,然后才来到了院子里。
“哎呦!马叔,你咋来了?”
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我认出同村的马有铁,虽然他顶着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但我觉得他的头,比我家的一百瓦的节能灯还要亮。
“那个啥,叔懂,没打扰到你们吧?”
马有铁看到刚整理好衣服出来的冷凝,表情怪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露出一副秒懂的神色。
“咳咳,那个,我们在屋里收拾东西。嗯,马叔你有事吗?”
我脸皮较厚,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后,连忙转移话题。
“叔这次来,是有事请你帮忙。”
随后马有铁一脸凝重的跟我说起了最近发生的事。
原来,这马有铁是退伍军人,前段时间他收到一个战友病重的消息,就向公司请假,想去见他的这个战友最后一面。
他的这个战友的名字叫吴雨刚,山东烟台人,因为在部队里出了名的胆子大,所以大家都管他叫“吴大胆儿”。
马有铁乘坐火车到了烟台,一路紧赶慢赶到了医院,发现跟他年纪相当的老战友吴雨刚,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似乎随时都会断气。
马有铁是重情义的人,他拉着战友的手问他,两人不过几年不见,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吴大胆儿看到老朋友的到来,一时间泪流满面,虚弱着声音,把他为什么生病的来龙去脉,跟马有铁说了一遍。
原来这吴大胆儿还不到五十岁,正值壮年,身体还算硬朗,平常的工作是给渔船上安装和维修马达,烟台这地方靠海,渔船很多,所以这些年他的生意不错,也积累下了不少的钱。
这人手里有钱了,也就激发了很多的兴趣,吴大胆儿没有别的喜好,最近爱上了路亚海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