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父母不见了。”徐然看见宁晋溪来了,急忙告诉她这个消息。
“我知道,下面的人刚刚来报,有人掳走了你的父母。暂且还不知道是谁。”宁晋溪赶紧先将徐然稳定下来。
宁晋溪把徐然带回来长公主府,又派人出去找,中都城内的大大小小的关系全部都用起来了。
宁晋溪猜到是谁抓了徐然的父母,只是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告诉徐然是谁,只能等人找到在哪里才能去接回来。
从白天找到了黑夜。
“殿下我吃不下了。”徐然担心的一天没有吃东西,宁晋溪又有其他事情出门了,等回来的时候,听下人说徐然一天没有吃东西,一直想出去找人。于是宁晋溪端来一份鱼片粥,让徐然吃完。
“殿下,找到了。”翠菊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说道。
“在哪里?”徐然立即起身追问道。
“在郊外的一处别院里面。是大皇子的人在守着,有黑卫。”翠菊看着焦急的徐然说道。
“有黑卫。”宁晋溪还在想黑卫如何处理时,徐然已经提起一旁的海棠剑冲出去了。
蛇有七寸,人也有不能动的东西,徐然的父母显然是她的底线,如今大皇子这样堂而皇之将自己父母掳走,这是想逼自己与他为伍。
“派人跟着徐然一起去,切勿让她受伤。”宁晋溪看着徐然如此急迫。深知自己白天将徐然留在府中的决定有多正确。
“让开,我要去找他们。”今日徐然被宁晋溪拦在长公主府时,徐然第一次对着宁晋溪发脾气。
“你现在这样出去,只会上了他们的当,听话,在府里等着,我一定会将你的父母带回来。”徐然看着宁晋溪一步也退让,双方一直僵持着。直到有人将宁晋溪请走。
宁晋溪此刻还不能与徐然一同前去接人,既然大皇兄不仁,那也别怪她宁晋溪不义了。
宁晋溪出了长公主府就直奔皇宫而去,势必要让大皇子付出点代价,真是禁足也抵挡不住大皇子的作死的脚步。
徐然从长公主府出来就看见外面等着的严明礼,两人默契的什么都没有说,严明礼只是将手中的一匹马牵给徐然后,翻身上马在前面带路。
两人跑着跑着后面就跟着小尾巴了,长公主不放心派了人手来。
“后面是殿下的人。”严明礼看见徐然的手摸向海棠剑时喊道。
徐然一听将手收了回来,双手紧握缰绳,双腿用力一夹,快速的赶路。怕去完了一会多出事端。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大皇子在郊外的别院附近,徐然和严明礼将马拴在一旁的大树上,接过后面跟来的人递过来的,别院地图,指了指地图中的一间房,示意徐然父母就被关在这 里面。
“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杀人。”徐然将地图收好后,转头对着严明礼说道。徐然不想父母对自己心存愧疚,替服从军都已经让父亲对自己心怀亏欠,如今再让他们看见自己手上占满鲜血,不知道又是何等的难受。
“我去接伯父伯母,你放心。”严明礼伸手捏了捏徐然的肩膀。
“好。”徐然同意了。
一行人快速的往别院靠近。
皇宫内, 重合殿前的那条大道上宁晋溪走得步伐坚定而有力,她原本想让大皇子在最后作为皇族的日子里过得安心点,何奈大皇子宁原自己不安分, 非要打徐然的主意。宁晋溪只好送她的好大哥一份礼物了。
“皇上,长公主殿下求见。”内官从殿外迈着飞快地小碎步进来通报, 生怕迟了一会就会被怪罪。
“宣。”
“儿臣拜见父皇。”宁晋溪进来后, 不似平常那边随性,而是好好的给皇上行了君臣之礼。
皇帝本以为宁晋溪是像往常一般进宫是来请安的, 谁宁晋溪一进来便行君臣之礼。“溪儿所为何事?”
“请父皇责罚,大皇兄一事儿臣隐瞒了父皇。”宁晋溪轻提裙摆继续叩首道。
皇帝见宁晋溪又行如此大礼, 赶忙下来扶起她, 虽说昨日还在生宁晋溪对自己隐瞒拿南蛮之事的气, 可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且最终目的也不是为了谋权,而是为了晋国好。
“儿臣手里有份手册,上面记录了大皇兄与王家勾结一事。”宁晋溪被扶起来后从袖袋里掏出一份手册双手捧着呈给皇帝。
宁晋溪之所以这么谨小慎微是因为昨日隐瞒之事已经惹恼了皇帝,如今又拿出一份大皇子的罪证。要是皇帝多想的话, 那自己便有谋权之嫌。
皇帝当即打开了手册,看清里面的内容后, 又被气得直咳嗽:“这个逆子。” 随即两眼一发黑,晕倒过去。
“来人,快宣太医。”宁晋溪急忙宣太医前来。
“殿下,皇上这是急火攻心所致, 微臣已经替皇上扎过针了, 已无大碍。”李酒泉撩开纱帘出来对着宁晋溪行礼后说道。
“嗯, 那就好,最近太医院那群人还老实吧。”宁晋溪压低声音问道。
“一切安好。微臣告退。”李酒泉看见有内官端着药进来后作揖告退。
宁晋溪给皇上喂药的时候, 皇帝醒了过来。
“父皇,儿臣一直不敢告诉您,就是怕父皇你的身体受不了如此大的刺激。”宁晋溪赶紧上前去握住皇帝皱巴巴的手为自己私藏这份手册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