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好朋友,我也当你是好朋友!”他回过头冲手下招呼了一声,两名吐蕃士兵抱来了一个大箱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个比牛头还大的金块。欧松道:“比起你送我的礼物来,这块黄金不算什么,只是请你收下,当是我一点小小地心意!”
莫启哲也站起身,笑道:“我还以为你要送我哈达呢。好,我莫启哲和欧松兄弟今日结为朋友,不离不弃,永不相欺!”
当晚就在这大河之旁设宴,两军欢饮,吐蕃少女宴上献舞,不知迷到了多少骠骑兵的男儿心!第二天,莫启哲又送给欧松大批帐篷和粮食,以补昨日战斗给吐蕃人带来的损失,两人洒泪挥别,各自开拔。
得知了蜀王竟敢玩阴地,莫启哲这回可不客气了,欧松回国之后必会为自己说好话,吐蕃强邻之忧已解,他可以专心攻占四川了。进入蜀地后,莫启哲大做好人,宣布当年的税收全免,明年开始实行百一税,每到一处,他必会开仓放粮,用蜀王的东西送人情。四川虽然富饶,可南宋的税太重,老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而且川兵的饷银也总被克扣,当兵的连家都养不活,可蜀王的粮仓中却是新谷子压陈谷子,粮食多得都发了霉,莫启哲这一举动立即得了所到之处军民地一致支持,不用骠骑军逐一攻占,百姓便开门献城,扔下了南宋的旗帜,换上了大梁的。
一路上出奇的顺利,骠骑军兵临成都城下,川兵拒绝为蜀王作战,蜀王众叛亲离,只好出城投降。成都大门外,蜀王率文武百官出降,手持王印,项挂白绫,见到莫启哲后,急忙跪倒,他刚想说一些财宝任你取,但不要害百姓一人的假话,莫启哲倒先说话了!
“你想挑起我和吐蕃地战争,很可惜吐蕃不上当,你失算了!但你的罪恶不可饶恕,你地大印我收下了,那条上吊绳你自己留着吧,我对归顺之人向来宽厚,可今天却无论如何不能饶了你这等丧心病狂之人,哼!”说完莫启哲不再理他。打马入城,接受城中百姓的欢呼!蜀王跌坐在地,脸上赘肉抖个不停,他本以为只需做出悲哀欲死之态,莫启哲就会赦免他呢!他又哭又叫,可就是不肯用那根他自己准备的白绫,弄得杨再兴只好做了恶人。亲自送了这家伙上路。
莫启哲做事向来讲究,从不小气,明令蜀中,减免税收,并给川兵加饷。虽然还是遇到了些蜀王死党的叛乱,可都很轻松的镇压了下去!四川是攻灭大理的大后方,莫启哲不敢等闲对待,直到把主要事宜都处理完了,他才领兵南下。进攻大理。新科状元张舜民这回可是青云直上了,做了蜀中留守。
此时已是炎炎盛夏,天气热得难熬。又总是下雨,军队刚出四川便病倒了一大片,莫启哲地大军几乎丧失了战斗力,骠骑军全是中原人,受不了大理的气候,莫启哲无法,只好调来一批川兵,可川兵人数又不多。不能做为主力作战。
军队的这种情况搞得莫启哲焦头烂额,无计可施,可漏屋偏逢连夜雨,大理国的皇帝对于骠骑军的入侵做出了反应,采取坚壁清野战略。把百姓都撤到了内地,房屋一律烧毁。粮食药物统统拿走,什么也不给骠骑军留下。进入大理后,莫启哲连个本地向导都找不到,时常迷路,在丛林中转来转去,沼泽和瘴气更是要命,弄得骠骑军寸步难行。
一仗未开,大理便把骠骑军拖疲了,要打仗却找不着敌人,莫启哲地盘儿倒是占了不少,可什么实际好处也没得到,再这样下去,大理如果一旦反攻,骠骑军有匹马不得回中原的危险。在这种情况下,莫启哲只好承认他百战百胜的军队这次是失败了,敌人再强大都不可怕,可怕地是找不到敌人。骠骑军放弃了占领的大理国土,退回了四川休养,轻敌使第一次入侵大理以失败告终!
莫启哲也病倒了,一帆风顺的军旅生涯,早已让他忘记了战败的痛苦,现在重尝这种苦涩,让他生了好大一场病,接连几日发高烧,几乎就此死掉,温熙寸步不离地照顾,好不容易把他从阎王的手里又给拉了回来。
待大病好转,莫启哲召开了军事会议,商讨第二次南侵要采取什么办法。
韩企先道:“大理和南宋不同,没有那么多矛盾,国中政清民和,皇帝治国有方,是天下五国中最抱团地,我们这次轻估了他们的军民一心,结果造成重大的军事失误,看来单以武力征服的战略要改一改了!”
杨再兴也道:“大理占全了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兵马虽利却奈何他们不得,而且天气这般潮湿,火药受潮,大炮也难以发挥作用,要不然咱们等冬季来临再进攻如何?”
莫启哲喃喃地道:“大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国家,他们地皇帝竟然连气候地理都能用上,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我们打退了,真是让人钦佩!这要是在北方就好了,再寒冷的天气也不怕,可这炎热却让人躲无法躲,藏无处藏,难以应付!”
“大理南部小国,可却一直屹立不倒,其为帝者自然有过人之处,我们只估算了两方的兵力,却没算进人心,以至退兵,看来我们要搞好对大理国内地侦查才行,知己知彼,方百战百胜,最好派出细作去散布谣言,破坏他们国内的团结!”杨再兴建议道。
“派出细作,那也只能派川兵了,咱们本部斥候的口音和生活习惯都和大理人不同,很容易就会被分辩出来。可现在四川在我们手里,如有川兵进入大理,同样会引起对方的警惕,效果也不会很大!”韩企先想了想又道:“要不然我们派出一支使者队伍,以议和为由正大光明地进入大理,一路上留心当地的民风,再命人制出对方的军事部署地图,把大理的各种情况了解透彻,那时再第二次发兵攻打,想必会事半功倍!”
莫启哲叹了口气,道:“也只有如此了,为什么打仗总要考虑这么多事呢,真是让人操心操白了头发!对了,那个大理皇帝是谁啊,怎地如此厉害!嘿,我发兵打仗竟连对方是谁都没事先搞清楚,轻敌也轻得太过份,这次兵败责任全在我!”
“都元帅不必自责,事先我们也没想到这么个弱国竟会这般难对付!嗯,大理现任的皇帝是宣仁帝,姓段名誉。”韩企先道。
“谁?段什么?”莫启哲脸露微笑着道。
“段誉!”韩企先又补充道。
“段誉!”莫启哲哈哈大笑,没想到竟碰上这么个人物,他道:“很好,他是小白脸,我是大白脸,咱们两个人非要见上一面不可,看看到底是谁地脸白!”其实他这时脸被晒得黝黑,一点都不白,根本没资格去和段誉比白!
韩企先笑道:“段誉可不是小白脸,他年纪不小了,称帝早已二十余年,绝非小白脸,马马虎虎算得上是个中白脸,都元帅和他比白大可不必,与他儿子比比倒是不妨!”
莫启哲感叹地道:“是啊,他年纪已是不小了,大辽亡了,北宋亡了,连金国都换了几个皇帝了,他当然早就不能是那个小帅哥了!”
“怎么,听都元帅的意思,你和段誉认识?”
“岂只认识,我连他老婆是谁都知道!”莫启哲洋洋得意地道,伸出手指算了起来“他的皇后嘛,一定是王语嫣,乖乖的,这小妞儿可水灵得不得了,当初把我迷得六神无主,可惜我出生得太晚,让段誉捡了个便宜,要不然哼哼!”看着莫启哲要一个一个的算下去,韩企先忙道:“段誉后宫之事,说来无用,哪个皇帝不是嫔妃如云,既然都元帅地情人被他抢了去,正好趁这次机会,夺回来便是,只是听说那皇后的女儿都不小了,那么这位王皇后地年纪肯定也不轻了!这老草虽然有嚼头,可对与都元帅来说是不是”
“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不成!”
韩企先点头道:“可听都元帅的话,我总觉得你们以前是认识的!我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