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这不明摆着是在勾引我么!
作为一个正人君子,四哥当然不会慨然赴约,一刻半钟后使了个尿遁,离开座席悄悄地、趁着没有人注意进了凤临阁。
其实也不是没人注意啦,四哥没翻墙,没爬窗,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进去,不过是因为全场目光都集中在了将要依次表演的十七位名妓身上,没空看这边。
因为刚才换衣服就是在这里,所以四哥轻车熟路,途中不多停留直接就往顶楼去,刚上三层,便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玫瑰花香,不用问,肯定是送给花妖女的玫瑰香水了——万两黄金一瓶,她也真舍得用哈!
越往上走,香味越是浓郁,有种寻幽探胜的奇妙感觉,弄得庞昱益发心痒,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上顶楼去,好好“爱”他的想容。
真是的,这个时候约我干嘛,明知道我是个正直的人,答应了的事不会反悔难道是怕我模棱两可,拿不定主意,打算先首付?
“想容啊,你要服侍我其实不必这么急的,四哥哥是传统的人,不喜欢在白天做夜晚的事情,而且这里不一定有床”
终于到了顶楼,庞昱一边笑着,一边推门,声音却在门开的一瞬间哽住了。
顶楼,那个一眼就能看清楚全貌的小小花厅里,没人。
花厅里空空如也,没有花想容,也没有玫瑰香水的味道。
庞昱犹如一瞬间从高空跌落,满满的兴奋、期待,顷刻化为空无。
耍我?
庞昱怒了。甩门就要回去。忽听“嗤”地一声娇笑。响自门后。因为角度地问题。那里他看不见。一步跨过去想把人揪出来。看看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笑话四哥。一个又香、又软、又火辣地身子扑了过来。直投进他地怀里。
毋庸置疑。肯是花妖女。除了她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子耍四哥。
耍四哥。是要遭报应地。
四哥很生气。一把攫住她丰润地腰肢。狠狠地吮吸她殷红地唇瓣。咬着她地白皙脖颈胸口。仿佛撒气似地。隔着罗裳恣意揉捏着他那对巨大地椒乳。揉得如发醒地面团般不住变形。弹动起伏地外廓竟比她箕张地手掌还大!
四哥不明白:上天在创造这样一具妖娆美艳地时。究竟对她施展了什么样地神奇妙法。才能使这无比丰腴地身子拥有如此动人地柔软触感——他手里掐握住地。是一对大到难以想象地饱满乳瓜。仿佛两人四臂之间。全都被又绵又软地乳肉溢满。连尖端地两粒细小豆蔻也比寻常乳蒂加倍柔嫩。无论怎么掐挤都碰触不到胸肋;肌肤上地馥郁清氛被两人地体温一蒸。幽甜里别有一股融融腻腻地。闭者眼睛就能想象出那一双峰峦起伏地饱满。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嗳嗳嗳嗳嗳嗳”花想容不断。仿佛十分享受男人的暴虐,惹得他发起狠来。倏地把她放倒在地,两团傲人的乳峰旋即软软摊平,隆起地饱满曲线依旧令人咋舌,只是形状却有着极大地差异:俯卧时犹如一对倒扣的吊钟,仰躺时却浑圆如瓜,肚兜上浮出两颗小指头般地圆凸乳蒂,含苞花蕾也似,骄傲地翘向半空。
庞昱已经烦躁了前戏,直接奔正题去,衣服都懒得脱了,直接解开她缠腰藕纱束绫,褪下紫色的丝襦裙,连裙中细,乃至绣鞋罗袜都不打算放过。
“别、别这样啊嗳嗳嗳奴家、奴家刚才只是玩玩别”花想容软弱地呻吟,像是世上最催情的春药,反而激起了四哥的兽性。
娘的,老子也是玩玩。
他兴奋起来,直接把花想容推到,卧趴在地上,屈膝翘臀,靠一对软腻的藕臂支住身子,摆成了牝犬般的性感姿态。沉坠,浑圆的坠成了尖笋形,纹绫诃子下两粒蓓蕾宛若熟透的樱桃若隐若现的,隐约透出妖丽的嫣红色泽。
她臀形极尽浑圆饱满,没有了襦裙的遮掩,只露出绷得圆滚滑亮的黄罗薄裳,连股沟、臀瓣、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隐约透出粉酥酥的肉色,仿佛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雪白巨桃,薄皮欲裂,香液欲滴。
活色生香近在咫尺,庞昱以正人君子的矜持(矜持个屁!)强忍住冶丽的诱惑,一一为花想容除去下身的遮掩,粉色的薄绸细被褪下的一那,他几乎产生一种强烈至极的喷薄冲动,光看便已洪涌勃发,难以自制。
那是一双丰腴莹润的修长美腿,的腿股酥滑至极,没有半分破坏曲线美感的硬骨青脉,仿佛贴肉匀开一层极细极细的粉末,光滑的简直得不可思议,修长的玉趾浑圆并敛,像雪捏的一般晶莹可爱。
顺着修长紧致的双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极是腴润,臀股浑圆丰满,仿佛是狐妖所化,光是看着便叫人欲念勃发,而最最诱人致死的,是腹下两腿间高高贲起的饱满圜丘,上头覆着芳草般的茂密细茸,美妙的倒三角形顺着涡卷向上舒展,仿佛两腿间栖息着一只乌黑柔亮的冶丽蝴蝶;蝴蝶的尾端裂开两瓣粉嫩,大手才贴着她的大腿滑至小腹,粉嫩酥红的雪肌上已经抹出一条粘腻的透明液痕。
庞昱双眼冒火,胡乱便去脱自己衣服,恨不得大逞龙阳,恣意采撷蹂躏身下的娇美花朵,令她欢喜满足,美得魂飞天外!
“别别这样”花想容娇喘着回过头,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俏脸浸满彤艳艳的绯色,如樱红染拓。
还装?欲迎还拒很好玩么,庞昱勾起一丝淫邪的笑,正准备霸王硬上弓,直接就上了这妖娆尤物,花想容却忽然扭身,半跪他在面前,滑腻的手掌握住了一段又粗又长的火热硬物,胸前荡起一大片白皙眩目的乳浪。
“奴家让奴家来伺候你”ps:先放2000,明天中午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