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喷火的双眼,花想容咬着唇吃吃的笑着,忽然从后边抱住了庞昱,纤纤玉指抚过他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以及有力的挺直腰杆,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滚烫勃挺的雄性象徽。
最后一道理智防线应声溃决,庞昱被她推得往前一俯,仿佛着了魔一般,由花想容引导着,一点一点的往里赵腿心挤。
赵早被舔得晕晕迷迷,小脸酡红一片,原本眼前令她神醉梦迷的酥白大奶脯忽然不见,凭空多出来一具铁铸般的结实身躯,肩宽腰窄、肌肉纠结,古铜色的年轻肌肤光滑油亮,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被身后白羊似的绝艳女体一衬,只觉得既彪悍又温柔,说不出的好看。
庞昱勃挺的杵尖剥入了半颗鸡蛋大小,赵下意识地抬起小迎凑,小手却忍不住轻抚那强壮结实、犹如铁铸般的古铜色身体,两条细腿如小青蛙般的仰天屈起,白嫩的小脚倒摆在他臀股上,身子既紧绷又绵软,心中一阵砰然:“好好硬!好硬怎么会这样?”小脑袋瓜里晕晕陶陶的,眼角不经意瞥见他腿间那条正往自己腿心里挤的昂然,心口又是一跳,但似已不怎么害怕。
庞昱俯身抱住她,侵入短浅的杵尖轻啄着,沾着沁出的液滴前前后后,不住揉着湿漉漉的腿,赵舒服得咬指呻吟,眯起浸满春意的迷蒙眼眸,粉臀高高翘起,一双白腻小脚犹自伸直发抖,似将崩溃。
花想容在后边硬推着庞昱往里挺进,片刻也不稍停,趁着黏润寸寸而入,动作极轻极滑顺。不冒进贪功,光这般厮磨两人便已舒爽难言。
不知不觉间,他紫红的光滑已没入大半。前尖后圆的形状,再加上底部如菇头般的一圈刮人膨起,进出之间变化更剧,赵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细小径口被撑得忽圆忽紧,贴肉伸缩,挤出大把大把的水渍。堪称起伏。
“好涨!好粗,好大!怎会怎会这么的?啊。啊,啊”“舒服么?”花想容媚声问他,一边引导着庞昱继续轻点疾送,突破禁地。
赵快美间神智一清。不由得大羞,仰身抱着庞昱地脖子,将小脸藏在他胸前,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益发高涨,忍不住哀求:“姐姐,好姐姐还想更舒服啊,啊好满好涨要裂开啦,要裂开啦啊。啊!”短短一唤身子紧绷。宝贵的处子已被一举贯穿!
庞昱地下身仿佛塞进一处极细极窄地嫩管中。即使赵地下身已被花想容弄得汁水盈盈。也没有半点可供地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鸡肠似地。巨大地龙首卡在不及食指粗地空间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还要过瘾那物一跳一跳地在赵腿心里胀着。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
花想容抚按着庞昱地腰肢。引导他继续进入。像是小鸡啄米一般。泌润多时便深入一些。小公主一皱眉头或喘息稍重。便微微点触。轻如指头颤动。仗着自身过人地粗大。也可令她回肠荡气。美不可言。
赵低声啜泣:“姐姐!疼疼死人家了呜呜呜”身子每一抽颤。湿热地腿心里便是一掐。夹得庞昱又痛又爽。忍不住往前继续。
花想容看看这边已经不用她“帮忙”了。放开庞昱返身挨到了赵身边。抓住她柔嫩地胸脯。舌掌并用。不住爱抚。赵身下撕裂般地苦楚旋即被胸前快美所掩盖。腿心里液涌如旧。渐渐不再疼痛。
庞昱抄起她地膝弯。将她小小地身子折叠起来。赵正自晕陶。赫见一根红通通地大怪物在自己腿心里进进出出。惊奇一霎间盖过了恐惧。失声道“怎怎这么大!啊。啊坏人拿拿这么大地东西插人家坏你坏啊啊啊啊坏人啊蔼蔼噫——”她地娇蛮脾气这时候仍然不改。被庞昱一推向高峰之际。居然还分神与他拌嘴。
两人厮磨一阵。庞昱地进攻渐渐收效。弄得赵身子下边又酥又麻。被他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快美难言。窄薄地小雪臀慢慢。光滑地腿心磨着他地耻骨。但嘴上却一点亏也不肯吃。犹自嗔恼不已:“你你这坏人你敢欺负本宫本宫一定把你把你五马分啊啊啊啊啊啊!”庞昱猛地捧起她地小,腰脊,由上而下快速的进出着,每一次又比先前深入分许,撞得液滴飞溅。
“啊啊啊好酸好痒感,感觉到了,你、你地那个好烫人啊,啊你坏!”赵揪着他胳膊哀叫,娇细的童音十分:“你一直变大这么大这么大好硬,好硬受不了地”
庞昱不理她的挣扎,继续稳稳的,轻快的进出着骄蛮小公主的身体,然后随着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润越插越深,在身体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赵挺腰承受,不光是的腿心,连胸前两点也被花想容爱抚的快美难言,但就算被插得甩头,她一回神便紧盯着两人交合处,仿佛不相信那么大的凶物能全然入体,忽觉一阵空虚,庞昱长长地退了出去,又缓缓插挤进来,娇嫩的下身如实反馈着他惊人的硬度和粗长,直插到了快感的尽头只是这一次庞昱并未退出,那撑挤深入的快感持续挺进,深到赵难以想象之处。
“全进来啦!好大,好深怎么还在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傲娇任性的小公主,在庞昱的急攻下,颤着丢了身子,领略平生头一回的交欢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却还未停止。
庞昱插进来的尖端像是一根极粗极长的拨火棍,就这么滑溜溜地贯穿了她,赵如遭雷击,四肢紧缠着他,终于杵尖像是顶到什么,不再穿尖搠底的滑进深处,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极痒极麻,如尿失禁般的汹涌潮感。
她用小小的手儿抓住庞昱的胳膊,失声娇唤:“要还要好哥哥,你快!”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强烈的一波将自己推上巅峰。
庞昱被她一句好哥哥叫得欲念沸腾,将她牢牢抓紧,全数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啪!”一声轻响,便挤出一注淅沥沥的清泉,一下又一下,满满的、重重的捣着她,每往里捅一下赵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体,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啪啪啪啪的浆水声回荡在凤临阁顶
在赵美得数度晕厥,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庞昱一共要了她三次,姿势、动作大都出于花想容的引导。
他将小公主翻了过来,捧着她的小从后面深深,架起一条小腿自侧面;让她背对着他坐入怀里,小腿的分跨他的腿侧,从背后;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双手按着她水娇嫩的小美乳,教她奋力扭腰驰骋;最后连花想容也禁受不住,扭着白皙腴润的雪股跨骑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喷香肥美的下身,她却与赵捧乳厮磨,对着贴肉相抵,面对面吻得心魂欲醉,把这对初经人事的少年男女,一起送上了爱欲的巅峰。
庞昱筋疲力尽,在花想容把住腰眼的一阵轻柔按捏中沉沉睡去,一旁的赵更是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瘫睡在庞昱怀里,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动入,连被花想容凤仙花汁染红的的指尖轻轻划着也不得醒,十三岁的骄蛮公主犹自咬指细鼾,趴睡正酣,初承雨露的模样娇美无比。
花想容站了起来,的酥胸剧烈起伏,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欢好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空气中根本不是玫瑰香水的味道,而是她的独门秘药——香。
听名字也知道是作甚么的了,不然一向正人君子的四哥怎么会变得禽兽一般,任性、骄蛮、狂躁的小公主又怎么会乖乖的任他摆布?——
花魁已经是我的了。
花想容满意的想。
庞昱就算脚踩三条船,这次也不能不独上她这条。否则的话哼,淫辱公主是什么罪名?淫辱当今圣上最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