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命的莽汉,江南那些娇滴滴的姑娘人家早玩腻了,呵,真想看看姊姊被那些臭男人压在身上的样子呢。”
“啊,我可差些儿忘了——”她大逞羞辱之语,自说自话的又接上“姊姊是苗疆圣女,生平最擅用毒,九黎洞姊姊门下的姑娘,个个都是有毒的雌蛇,男人以为是洞处,恰恰便是夺命窟,那‘断阳蛊’的剧毒藏于阴中,只时释放,虽能毒死侵占花径的男子,自身亦难幸免,姊姊若以肉身布施,和那些臭男人同归于尽,妹妹可真不好向宗主交差呢——”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花想容一点不恼,掩口咯咯咯笑的竟然比她还欢。
“师妹~~枉你和姊姊斗了这么久,连姊姊一贯的手段都不知道么?姊姊今晚既然敢孤身前来,怎会不留好后路,要你们投鼠忌器不敢对人家动手呢。”
“后路,什么后路?”
紫妍仿佛想起什么似地,冷俏的玉颜霎时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