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夕良宵,天上皓月繁星,清幽不尽。
邹熙芸领着香草、百合两名小婢,循着回廊穿过院墙洞门,来到一处风景宜人的小园,虽是隆冬时节,这里依然景致幽丽,花香满园,乃因园中有一处天然泉眼,泉水温灼,地热充盈,使得园内四季如春,天寒时节,空幻中的女弟子们常来此洗浴,故得了一个“晴沐园”的好名字。
细看之下,园中栽遍繁花,从月洞门起铺开一条细碎的圆石小路,通向辟在园中的一座热气蒸腾的浴池,浴池中央蓄着一洼稀奶般的香气浓郁的乳白泉水,丝丝白雾,烟气缥缈,水边与底部都由上好的白玉方石砌成,池中浸以鲜花香料,奼紫嫣红,除了兰芷、木樨、玫瑰、桃花云云,另有茅香、沉香、豆蔻、白檀等种种异香缭绕。池边又有假山流泉,水如银绸,从中不时漂出缤纷落英,造景饶富巧思,哪里只是浴堂?分明是个贪闲游赏的幽境。
晴沐园中男人是来不了的,何况邹熙芸是大小姐、大护法,她沐浴的时候,等闲人根本别想靠近,所以一进晴沐园她便放心的褪去衣物,在池边竹架上挂放妥当,只留下一件勉强裹住玲珑身段的粉红亵衣,兜着她那尖耸如凝脂的,在情郎的爱抚滋润下益发的喧腾两只浑圆挤出一道足以诱人致死的深深沟壑,雪白如玉的粉腿藕臂无遗。
因为是在总坛,她索性连虞美人宝剑也没有带,伸出晶莹玉致的粉红裸足轻点水面,觉得水温正好,当即踏入池中,颀长的美腿缓缓浸入浴池香汤,由臀而腰,慢慢淹过圆润的,直至双肩。
暖如煦日的池水泡开肌肤毛孔,活络经脉,当然舒畅难言;加上池中热气扑面一蒸,芳香迷人,邹熙芸舒服的吁出口气,满心欢喜地往池岸一倚,心道:“这些日子一直为了相公的事茶饭不思,不过从昨晚看或许有不小的转机呢。”
想到这儿,她不禁嫣然一笑,啥时百媚顿生,容姿华发,旁边伺候她的香草百合两个小丫头全都看得痴了。
她可不是那种有胸无脑、或者单纯漂亮、头脑大条的花瓶,而是邹缁清悉心教导出来、准备让她接班执掌尊主大位的女儿,无论武功还是头脑在当世女子中,都是一等一的含有,她知道侬智高既然来的第一夜就把主意打到了她这里,就说明娘亲未必会答应同盟的条件——不,不是未必,是肯定不会,否则侬智高也不至于如此猴急,连昨晚那样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
他动了,就说明他心怯,心怯没有把握达成盟约,拉不来空幻这个强大的盟友;他亟需拉空幻做盟友,就说明广州的战事,其实,对侬侗并不有利,不然单靠单靠他们十足十地有把握打下整个广南东路,何必要来拉拢空幻。
广州不丢,相公就不会有事!
只是想到这一点,邹熙芸紧绷着的心便松了下来,这才有心情到晴沐园来沐浴,嗯,到底是从小长的地方好,京里、扬州,还有这一路来虽然也有不少温泉暖汤,但还是自己家里的最舒服对唉,就是要洗个澡才好!”如此舒舒服服泡了片刻,花香热烟交浸之下,邹熙芸心情一时大好,索性举手拆开云髻,拔下玉钗,一头乌黑长发如丝滑落。她蓄发长可及腰,这时尽皆随波流动,轻拂落花,真个是美不胜收。
惬意之下,邹熙芸单掌掬水,细意梳洗,直觉满心愉悦,一时间烦恼尽忘,多日来的忧愁一扫而空。
是啊,何必忧愁呢?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相公那么聪明,那么机智,能有什么事情难得到他,自己也是啊,侬智高的坏主意那么下流,那么阴狠,还不是刚一奏起乐音就被她识破了,然后略施小计就把他拿了哼,要不是现在还不能和侬侗撕破脸,昨夜她就一剑割了姓侬的狗头。
“我不管,你这次是怎么进来的。”
“我也不管,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但只要有下次,你再敢,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想起昨晚手执虞美人,一招便止住了满以为诡计得逞、进屋准备大逞淫欲的李元昊,,如冰屑撞击,虽及不上师姐宛若冰川天女的绝艳潋姿,但也冷若冰霜,宛如幽凝封冻的月下飞仙
侬智高一定吓得胆都破了吧。
想到这儿,她不觉“噗嗤”一笑,昨晚也是,差点笑出来,然后淫诡的侬智高立刻抓住她分身抿唇的当儿,妄图反击,可就他那点在广源山里或许还能称一称雄的武功,拿到江南来,对上曾经也单挑大宋京畿十万禁军的空幻女匪首,只有滚地爬的份,辣手反击还没出“手”呐,就被九天玄女功的冷寒劲气催得连骨头都快冻起来了,虞美人轻轻一压,颈背已被剑尖刺破,沁出一点深浓殷红。
“动一动试试?我,或许现在不想杀你,但我的剑,可不会留情。”被她用剑指着,浑身上下分毫动弹不得,饶是侬智高日后也算一代枭雄,这时却也满心凛然之意,坚持了半盏茶功夫对方剑上的劲力丝毫没有减退,最后想奋起一搏,哎,又挨了两剑,差点对穿脖子,捂着颈灰溜溜地滚蛋了。
什么靡靡之乐,淫词艳曲?哼,九天玄女功乃是世上第一玉洁冰清、明晰圣灵的心法,臻至大成者如神仙姐姐,更是几若天仙化人,她的境界虽然稍逊,可又怎会被区区乐音迷惑,成为侬智高的床弟玩物。
黄师宓看到的主子白布包着渗出血的颈脖,就是邹熙芸昨晚的“杰作”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够为相公做的事情,那一刻,她从思恋情郎的少女,重又变回了昔日月下持剑、袭驾刺帝的白衣少主。
不,不是“变”原本的她就是这样子,只有在相公面前,她才会流露她少女的温柔。
——她的婉转娇媚、她的床弟风情,只能相公一人享受。
任何想靠使些下三滥的鬼蜮伎俩,就占邹大小姐便宜的人,都是自讨苦吃、自找罪受,活得不耐烦想去死!
一点心里话
今天,2年4月19号。
公子一生一世不会忘掉的日子。
这一天,公子明白了很多,真的明白了很多,二十三年来最疼最深的一次教训,一次醍醐灌顶,教训在白天,灌顶是夜里!
天下第一丁,完了,不写了,至少是暂时,没有后续了。
我知道,这样子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所有支持我的读者,更加对不起我一次又一次说不会太监的承诺。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
我是畜生、我是混蛋,我是人渣,我该死!死一万次!
是啊,死,死了一了百了,但他的就是死,老子也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是个很平凡的人,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本来想安安逸逸的在图书馆过,国家养着,字码着,有房子有编制,还有点小小背景,绝对的经济师用男,处了二十三虽然,可是以后老婆不愁没有,运气好,成大神,运气不好就靠家里,退休前混个副馆什么的,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所以,就为了这区区200不到的订阅,为了天天ps感谢争来的打赏支持加起来一个月才几百块的狗屁稿酬,老子错过了笔试能前六,面试就一定进的公务员的机会,然后没有下次了,至少今年没有,公子的家里还没有通天,平白就能添一个位置把公子安进去!
今天咱是真明白了,图书馆有啥用?事业编有啥用?的复式楼有啥用?人家一个不成熟、没事业,就把你否的翻天地覆,连电话都不好意思开口要!
我也想坚持,想码下去啊,想成神,我他的如果是土豆、如果是番茄,会在一个生活费一千,2个月帮驾校招生赚了三四千的女孩子面前抬不起头么?会他的现在对着电脑跟自己的读者发飙?
卧日割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