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什么？”
“我也会这个，初中老师教过，玻璃棒引水。”
“这个细胞好漂亮!”
“有点难闻。”
等到傍晚，两个人去食堂吃过晚饭，宋景琛带着顾栀言去了地下。
“这次是和什么打？”顾栀言问道。
“不打了，今天先去精神体训练场练一会，明天再和异变动植物打。”
电梯停在了地下七层。
出了电梯后，顾栀言发现这里除了几根柱子以外，几乎是全通的。
“这可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顾栀言想说一点隐私都没有，但是转念就想到，似乎也没必要要什么隐私毕竟只是精神体训练而已。
“自已隔区域，精神体的大小都不一样，我们弄一个6米x10米的就可以。”宋景琛牵着顾栀言去了电梯旁的控制板上面。
“在这里设置你要训练什么，”宋景琛动作很慢，方便顾栀言看清，“这次训练反应速度。”
宋景琛选中之后，“这里是用来选择场地大小的，如果你不清楚自已需要的场地，可以在这里搜索一下，输入你的精神体，老虎，精神体的大小”
宋景琛给顾栀言讲清楚了控制板怎么操作之后，按下了确定。
角落处便缓缓升上来了一些设备，随即便有镜面玻璃从下面升上来。
随着一步步的走近，顾栀言才发现，这个场地并不是没有人，完全是因为镜面玻璃的原因，通过各种反射，让场地看上去像没人一样，实际周围有很多个已经被隔出来的小训练场。
“为什么要这样设计？不透明的玻璃不可以吗？”顾栀言跟着宋景琛进了他们的小训练场。
“可能显得更宽敞，”宋景琛也不清楚，“设计师有设计师的想法吧。”
总之，不管是什么玻璃，不影响训练就行，宋景琛不在意。
“这个训练很简单，设备会随机弹出球，你让精神体接住就行。”宋景琛坐到靠着玻璃墙的椅子上，手指放在按钮上。
顾栀言放出小老虎。
宋景琛按下按钮。
五分钟之后，顾栀言觉得一点都不简单。
“上！”
“快点！”
“靠，怎么这么快？”
“现在又慢了？”
设备发球的速度不一样，时快时慢，方向也不一样，全方面无死角，因为发球的地点处在房间中央，所以，上下左右，哪哪都能发出来。
球还小，只有弹珠大小，突突突的发出来，一不留神都看不到过了一会，顾栀言控制着小老虎接的稍微熟练了些，脑子也会来了，又开始庆幸，幸好球小，要不然小老虎更不好接了。
宋景琛周身用精神力隔出一道区域，防止顾栀言没接到的球砸到自已身上，双手交叉，看着顾栀言独自兵荒马乱。
半小时后，宋景琛按下了暂停，卸下了精神力。
顾栀言精神专注的看着发球的地方等了一会，确定设备不发球了，才无力的转头看向宋景琛，“停了？”
“停了。”宋景琛指了下旁边的椅子，“坐下歇会。”
一边说，一边将带过来的水拧开递给顾栀言。
顾栀言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上，又将瓶子给了宋景琛，换了个方向，身体往后靠，躺在了宋景琛地腿上，摊平，深呼吸了一口气，“累死我了。”
“感觉眼睛都要瞎了，讲真的，还不如我自已上去接球，我的手比小老虎灵活。”刚刚接球的时候，注意力一集中，就有点控制不住想伸手去接球，但是理智又克制着自已，让自已缩回伸出去的手。
“可以用手，但是手是我们已经用的很灵活的部分，所以现在要练的是精神体，实战中，没必要克制自已的手，可以裹上一层精神力，直接攻击，选择更快，更让自已得利的方式攻击。”
“嗯。”顾栀言闭着眼睛待了一会，“每个人一上来强度都这么大？”
顾栀言觉得应该不至于，要是真的平时不锻炼的人，大概连百分之十的球都接不住，那么意义在于什么？怎么也应当循序渐进吧。
“倒不是，我给你选择的中级。”宋景琛瞟了眼一边的按钮，说道。
顾栀言一下子坐了起来，“我第一次啊！你咋那么不给我选新手，初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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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新手，也没有初级。”宋景琛笑了下，“只有低级。”
“你身体状态很好，低级太没挑战了。”
顾栀言手指捏起宋景琛胳膊上的一块肉，狠狠转了个圈，看着宋景琛脸色有了些变化，才松开。
“我身体状态好？”顾栀言指着自已的脸，“被你折腾了一整晚，睡觉也没睡够，你怎么说出的我身体状态好这句话？”
宋景琛是真的对自已做过什么没点数？
“夸你呢，说你厉害。”宋景琛胳膊用力，将顾栀言重新靠回自已怀里，“哪不舒服？给你捏捏？”
顾栀言闭上眼睛，“不用，你让我安静躺会，一会接着练。”
累归累，该练还得练。
快九点钟的时候，两个人又回了趟十九层，收了个尾，拿好东西，回了公寓。
进了屋子，换了外面的羽绒服，顾栀言就趴在沙发上，“宋景琛，我觉得我现在哪哪哪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