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家中嫡子,家中良田万顷,银钱无数,你肏了我,我这边就嫁给你,但是必须做正头夫郎,不然我可不是好惹的。”
相铃深吸一口,随后抬头跟男人对视,女人目光清澈坦然,干净的要命,这令叶祈首先遭不住,他不自觉的移开目光,脸别开,一副等你解释的模样。
相铃先是对男人行了礼,朗声道,“子蝉无意冒犯公子,实属不该,公子找子蝉负责是应该的,但奈何子蝉家中早有良人,万不可休弃糟糠之夫,迎娶新人子蝉越让郎君做子蝉平夫,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叶祈心头一跳,听到相铃说已经娶了正头夫郎,,心头一阵不悦,他咄咄逼人,“已经有了夫郎还来强行辱我为你解药?”
叶祈不知为何心头无端泛起一股无名火,只觉得面前的女人背叛了他,叶祈心中恨恨,果然就应该杀了她,鸡巴大有什么用,照样管不住自己的三两肉。
相铃意识到男人发怒,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是自己乘人之危破了男子身子,现在又厚脸皮让良家男子无端做自己的平房,是个哥儿都不会同意。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男人却突然松口,“罢了,瞧你那点出息,醒了就来用膳吧,你睡了一天了,哼,可别到时候说我克扣你。”
说罢叶祈便转身离去,相铃手忙脚乱地跟上,嘴里还止不住道谢,“子蝉在此谢过郎君,谢郎君抬爱。”
叶祈心中轻哼了一声,油嘴滑舌的女人。
哄起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但是不可否认,叶祈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相铃在这男子府邸中一连住了数日,她也大致摸透了男人脾气秉性。此人御下极严,身份尊贵,其穿着打扮不似景国人倒像是景国周边的边陲小国。
但是也不排除此人在隐藏身份。想到这,相铃眼眸下垂,遮掩住眸中纷繁思绪,不叫这位敏感异常的男人察觉出分毫。
叶祈近几日对于女人的示弱十分受用,这让一向暴虐闻名的西昌国君一连几日心情都十分愉悦。就连当初在凤鸣楼这腌臜之地的苟合都忘得一干二净。
叶祈双眼不自觉的飘向立在一旁的女人身上,唯独一点不好,就是不肯碰他。这让西昌国君有点浮躁,甚至怀疑自己的魅力。
一日夜晚,西昌王缠着相铃就要在这净房中欢好。相铃当即面红耳赤,活脱脱宛如纯情处子一枚。这让本就三分情谊的西昌王燃烧到了七分。
西昌王红唇袭来,印在女人左颊上。相铃被逗弄的闹了个大红脸,叶祈也不着急,反而笑眯眯地伸手去抓女人微微挺翘的鸡巴。
“唔”相铃一声闷哼。叶祈很是得意,正要整个人蹲下含住这不听话的孽根,却被女人一把推开,整个人都跌入水中,巨大的扑腾声让相铃瞬间回神,她猛地将身弱的男人拉住揽入怀中。
叶祈孱弱的咳嗽着,原本虚虚挽住的鬓发也被水打湿变得凌乱。美人红唇微涨,呼吸急促,身娇体弱。这让相铃身子僵硬。等男人缓过来后直接将叶祈轻轻推开。一句话不说对着扮柔弱的西昌王就是一顿抱拳。
便急匆匆离去。这让孤零零的西昌王怄气了好长一段时间。甚至想着要不直接将相铃赐死,尸体随便往边境一甩,顺便在鞭尸已泄男人心头之恨。
但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毕竟这么有趣的女人可不多见。
今日天气明朗,虽然秋风阵阵但是暖阳熏人,霎时舒适。叶祈心血来潮,要效仿古人逐日,因着叶祈是独自出巡未带多少人,也没人劝阻他。倒是相铃有些担心,想要劝阻这个妖艳不可方物的男人。
男人像是知道相铃要说些什么,直接一句“不若相女公子来与妾身在这露席地恩爱一番,好再次让皇天后土见证我们之前的情谊。”
仅此一句,就将老实人相铃堵的哑口无言。最终也只是红着耳廓闷头跟在打了胜仗的西昌王身后。西昌王斗志昂扬,他自觉报了当日之仇,对着相铃这木讷的样子竟也品出些韵味。
马夫将马匹都牵至跟前,西昌王一马当先,利落跨上马背,这倒让相铃刮目相看,西昌王察觉女人惊奇的目光,红唇轻勾,“妾身才不是景国那些弱不经风的娇弱男子。相女君,请。”
相铃却定定瞧着男人妖娆肆意的面庞,秋风阵阵带来些许刺骨,但相铃的胸膛却烈火腾燃。豪情壮志霎时涌上心头,困扰心中的情情爱爱带来的伤痛也减轻不少。
“好。”
两人恣情纵马,齐齐奔赴高悬于天的暖阳。
风声骤变,马儿嘶鸣,身旁两侧的树木纷纷哀嚎。
西昌王被追击,相铃在身后厮杀掩护,叶祈慌乱的眸中带血,他不能回头也不敢回头,回头了就断送了自己的性命,断送了曾经屈辱上位的自己。
可是,相铃怎么办。
西昌王思绪被割裂,一个冷静自持一个为爱昏庸。胯下的马儿却不在受主人控制,反方向奔赴死亡的站点。身后的厮杀叫喊如同儿时梦魇,令叶祈惊慌痛苦。
不要
不要这样对我
吾乃西昌国君第八子,叶祈
话分两头,相铃在身后拼命厮杀刺客,她刀刀致命,见血封喉。
而耳朵分辨着叶祈逃亡的方向,随着马蹄声渐渐远去,相铃也放开手脚,女人先是一挥臂将飞在半空的刺客锤击倒地,顺手卡主刺客的脖颈就是利索的一刀。
身后刺客见相铃被牵制住,臂膀一挥,利刃刺穿相铃左肩,“唔。”
相铃吃痛闷哼一声,眼眸发狠,迅速将卡在身前刺客皮肉的血刃抽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血刃捅穿身后刺客的脑子,随后大力一甩将还有余温的尸体甩向半空打落向前追逐叶祈的刺客。
那刺客毫无防备被自己同伴尸体砸中,噗的喷出一口鲜血,狼狈倒地,相铃快速抬脚将掉落的刀刃转个方向飞踢,那利刃直直刺进那刺客右手,刺客吃痛惨叫一声,相铃飞奔一脚踏在那刺客的后背,刺客被相铃一脚震得狂喷鲜血,间隙还有些许细碎肉块从口中呕出。
相铃俯身扯下刺客的黑布,拧眉厉喝,“你们是何人派来的,为何刺杀手无缚鸡之人!”
只见那刺客边大口呕血,边艰难应答:“将将军,莫不是忘了,此番前来的目的是杀死西昌王”
说罢,便痛苦抽搐死去。
相铃内心一震,面容扭曲,她迅速蹲下,将那刚刚死去的刺客浑身摸透,果然,摸到了飞令。
相铃定定的看着沾血的飞令。眸光明明灭灭,最终化为无垠。
“咴~”
远处传来嘈杂,伴随着叶祈不断呼唤相铃的声音,相铃将飞令藏好,直起身子,注视着逃亡回来的妖艳男人。
叶祈慌不择乱,他眼尖,瞧见相铃受伤,连马都没挺稳,就这个慌乱跳下来,他一个箭步冲进女人的怀中,哭的不能自已,“你你没死,太好了你没死”
相铃死死盯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男人,一字一句吐出:“我没事。”
言罢,她紧紧将男人搂紧,像是个失而复得珍宝,叶祈带来的人有条不紊的打扫战场,搜刮刺客身上的物件,搜了一圈发现只留下一张浸透鲜血的白布,侍卫长拿起凑近鼻尖,随后便呈交给叶祈。
叶祈此刻也不缓过来,只见他拿起血布收入怀中,另一只手却死死扣住女人沾满鲜血的大手,相铃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克制的颤抖。
景国皇宫内。
凤君端坐在龙椅上,闭眼听着收下探子探听得来的情报。随后缓缓睁开双眼,只淡淡吩咐一句:“唤五皇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