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很明白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喜欢,可这种喜欢来自哪里?婚前他们素未谋面,她只知道他名字,这个名字的含义就是余家长孙。
叶应澜不解,也没办法直接问他,随口应了他的话:“知道了。”
余嘉鸿看着前面状似无意地说:“跟郑安顺这个小子说话的时候,让他离得远一些。”
“嗯?”叶应澜不解,他这么聪明的人,会受陈二胡话的影响?
叶应澜又转念,看他刚才的反应,不像是在意啊?
她跟自己这么说,可能是自己要在车行长期工作了,而且接下去肯定是把筹赈会物资放在第一位,她和郑安顺接触最多,是怕外人闲言碎语对她的名声有影响?
“嗯!我以后注意,尽量跟他保持距离。纵然我把他当弟弟,也是男女有别吗?”叶应澜很诚恳地说道。
应澜这么回他,余嘉鸿却高兴不起来,自己两世为人,与心爱之人相处不过上辈子短短的两年,那时还有身份阻碍,无法表述自己的心意,实在没有多少经验。总感觉自己说那些话,让她以为自己是一个食古不化的封建老顽固。
还是得跟她澄清,他说:“应澜,倒也不必保持太大的距离,就拿他当弟弟。你只要记得……”
他怎么不说话了?她就是拿郑安顺当弟弟看的呀!
叶应澜问:“记得什么?”
“记得我容易吃醋。”余嘉鸿总算把话说出口了。
“啊?”他不是考虑名声,是真会吃醋?
叶应澜听见:“这有什么醋好吃的?”
“就吃干醋,知道就好了。”余嘉鸿说完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