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温书渝好似不认识江淮序了,有点轻浮。转念一想,生疏了好几年,何谈了解呢。
睨他一眼,温书渝绕过江淮序去冰箱里找薯片,“随便你,谁和谁的父母说,明天晚上约到一起说一下,速战速决。”
江淮序敛下眼皮,“好,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拜拜。”温书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唏嘘万分,最终还是没坚持住,同意了他荒谬的想法。
何
尝不是这几天的深思熟虑呢。
互不打扰、各玩各的,诱惑力太大了。
听妈妈的话家族群,温书渝发了一条信息,【爸、妈,明晚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同一时间,江淮序告知江父、江母,【爸、妈,明晚去温叔家,有事要宣布。】
江母将截图发给温母看,两位妈妈不明所以,俩孩子要干嘛。
无论她们如何追问,俩孩子一致保持缄默,说辞都是明天就知道了。
翌日,傍晚6点30分,夕阳隐入地平线,橙红色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一对壁人出现在林语别院。
客厅中央,温书渝和江淮序站在前方,四位家长正襟危坐,坐在沙发中间。
反而比当事人紧张。
纵使温书渝出庭无数次,见过多少大风大浪,关乎自己的终身大事,仍会惴惴不安。
还是说谎,心里更加打鼓。
江淮序垂目用余光瞥了一眼身侧的女人,正在摸自己的耳垂,每次心虚都是这个小动作。
面对四张翘首以盼的面孔,江淮序薄唇轻启,“温叔叔、琳姨,爸、妈,我和鱼鱼要结婚了。”